首頁 > 馴夫羞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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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頁

 

  「丫頭又跑哪了?讓澤威一早到處找你,說不定人家有重要的事情。」蘇文琴叨念著自家女兒。

  「跑去報名了呀,國際賽都打那麼多場,我一定要打打無差別大賽。」陳佑君又拿了塊餅乾。

  「喔,原來五年又到了,這次你可得好好打,別丟了咱『赤櫻』的臉。」蘇文琴拍拍女兒的肩膀鼓勵著她。

  「放心,我一定好好表現。」陳佑君朝著媽媽眨了眼睛,臉上都是自信的光彩。

  「陳媽媽,你不覺得讓一個女孩子去參加那種大賽很危險嗎?」張澤威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母女倆一搭一唱,哪有作媽媽擔心女兒去參加那種危險比賽的樣子?看來要把陳媽媽拉攏一起阻止陳佑君參賽的夢想。

  「不會不會,我對丫頭還有點信心,你看她這人高馬大的樣子,還有打起人那凶殘的模樣,不管對手如何都要怕了她了。」蘇文琴看著陳佑君的眼裡閃動著驕傲的光芒,張澤威心裡卻是一沉,完了,這對母女倆還真是一個樣。

  「我說,這場打完就交個男朋友回來給我看看。」蘇文琴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眼張澤威,明裡暗裡暗示著兩人。

  張澤威接收到了,感激的看著陳媽媽,只差沒有感激涕零的謝謝她了。

  反觀陳佑君,她又攻下一塊餅乾,無所謂的說:「當然,我一定達成你的願望。」

  張澤威聽著心跳突然重重的跳了幾下。

  真的嗎?佑君真的會答應陳媽媽交個男朋友嗎?

  如果是真的,那他就有希望了,至少有九成九的希望,因為佑君的身邊向來只有女性,追求她的也只是眼睛放不夠亮的小女孩而已。

  張澤威開心的笑著,有了陳媽媽的支持,他相信把佑君追到手一定指日可待。

  無差別大賽的日子一天天的逼近,陳佑君的戰鬥力就越高,她擅長以太極拳融合其它武術,以防守為主,攻擊為輔。

  張澤威雖然是她的跆拳道教練,但是最後也只能拿著毛巾在旁邊等著她練習完畢。

  「你有把握嗎?」張澤威再遞出毛巾的時候不由得這樣問著,他希望會有那麼一點點機會她會失去信心退出比賽。

  「沒有。」乾脆利落的回答,陳佑君喝著水,但她晶亮的眼神傳達出與說出的話相反的自信光芒,她擦去唇邊的水滴,沉穩的說:「但我會盡全力。」

  無差別大賽總共長達七天,每天都是二十四小時連續舉行,參賽者要全程參加,勝出者剛開始會有比較長的休息時間,因為剛開始都是以抽籤決定兩人一組比賽,勝出者留下繼續比賽,比賽完全一輪需要一段時間,而接下來所有的勝出者是所有參賽者的一半,再一次利用抽籤方式兩人一組對戰,依此類推,勝出者越少,對手越強,休息的時間則越少,勝出者除了需要具備一定的格鬥技巧之外,還需要足夠的體力來應付一場比一場還要激烈的戰鬥。

  而比賽的規則很簡單,只要把人擊出場外就算獲勝,但如果在比試期間受傷而不能繼續打鬥的話也算敗陣。

  ☆☆☆

  比賽當天,張澤威以陳佑君的助理身份一起到了會場,會場裡來了許許多多來自世界各地武術好手,這樣的高手雲集的會場,連張澤威都感受到了無比的壓力。

  「佑、佑君,你不怕嗎?」張澤威看著眼前走過彪形壯漢,不由得緊張的嚥了口口水,如果是這個人對上陳佑君,那該怎麼辦?

  他可不擔心陳佑君敗陣下來,他擔心的是陳佑君會因此而受傷,那他肯定會心疼死的。

  沒想到陳佑君身體微微的顫抖著,張澤威居然有些開心陳佑君終於會害怕了,這表示在她抽籤前他還是有機會將她勸離會場。

  但事實卻不是他想的那樣。

  陳佑君語氣興奮的說:「這種氣氛真是刺激,我早該在十九歲那年就來的。」

  原、原來她是因為太興奮而全身顫抖,張澤威挫敗的垮下了肩膀:「你怎麼一點都不害怕?」

  「怕?不,我期待今天已經很久了,我希望有機會對上『雪女』,因為這個信念在,我不但不怕,反而勇氣十足。」陳佑君微笑著,轉身便往抽籤處出發。

  穿上道服的陳佑君英姿煥發,看起來十分有架勢,身形卻顯得有些單薄,因為如此,她的對手一點都不把她看在眼裡,低估她的下場,就是被她在三招內甩出比試場地而落敗。

  陳佑君並不因此而得意驕矜,在比賽終結她向對手禮貌的行了標準的鞠躬禮,而後朝著落敗的對手走去,她伸出手,在對方露出驚異的眼神時朝對方露出真摯的微笑,那笑裡有著高手過招後的惺惺相惜,對手接受了她的善意藉著她伸出的手起身,為此,她在大會上贏得了最佳風度的翩翩佳公子稱號。

  因為大會只公佈每個人的名家令,關於個人資料全面列為最高機密,陳佑君再度被全部的人誤認為男人,但她早已經習慣,也樂於接受這樣的稱號,這對「赤櫻」的形象有正面的意義存在。

  第2章(1)

  第二輪在兩天後才又輪到陳佑君,這次誰也不敢再看輕對手,畢竟彼此都是晉級的名家,雖然不至於陷入苦戰,但陳佑君的確是多花了不少時間擺平對手。

  第三戰之後陳佑君又獲得勝利,不過身上已經負傷,雖然沒什麼大礙,但那些被踢中打中的地方開始酸疼起來,這些都會讓動作產生遲緩,她不敢怠慢,只能趁著休息空檔拿著藥油推拿。

  第四場的抽籤名單已經出來,張澤威拿著名單急匆匆的闖進陳佑君的休息室,她已經脫下道袍只剩下纏胸的白布條緊裹著身體,他進來的時候,陳佑君正揉著青紫的肩頭。

  這樣的情景不是沒見過,教練和選手之間的互動本來就比較親近,其實如果不是陳佑君堅持自己上藥油,這樣的工作有時候其實也是由教練進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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