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著許嘉楓一抱一翻,她已經成功把許嘉楓壓到自己身下,笑吟吟的看著他,難得的,許嘉楓原本帶笑的表情突然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其實,我只是不喜歡把情緒表達出來,誰不想要把像你這樣可口又俊俏的男人推倒。」
陳佑君壞心的笑著,她已經明白他對女人為何都保持著相當距離,他就生怕女人對他有興趣。
許嘉楓楞了三秒之後突然哈哈笑了出來。然後又恢復自信不羈的笑容:「那就來吧,你說你想從哪裡開始?我說就從這裡吧!」說完,他拉著親親老婆的手往自己早已經硬/挺的yu/望上一握。
第一秒,陳佑君整個呆住,第二秒,她驚呼一聲就要甩開,卻讓許嘉楓給握的更緊。
就這樣兩相掙扎之下,許嘉楓閉了閉眼,大口的喘了幾下:「老婆,輕點,太刺激了。」
「許嘉楓,放手!」她輕呼,臉蛋紅到不行,像是會被咬到一樣,急忙要把手抽出。
「別急,你不是想推倒我,那就得喚醒我的yu/望,我才能配合呀。」
壞壞的笑著,許嘉楓特別愛她害羞的模樣,明明就是這樣單純可愛,還想裝只女色狼,看來他只好教教她如何當一隻稱職的色狼。
……
「你還好吧?」看著許嘉楓痛並快樂的表情,她關心的問著。
「不好……你要來了嗎?」許嘉楓放開抓握著陳佑君的手,整個人攤在床上一副等著人臨幸的模樣。
陳佑君跟著把手也放開,人也從他身上翻開:「我、我不會。」
「在家裡我們不是試過一次?就那樣……」許嘉楓快樂的提醒她。
「那、那樣子不好,不舒服……」撇過頭去,終於把這令人害羞到死的話說了出來。
所以說啊,那種姿勢一點都不適合初學者,許嘉楓在心裡感歎著,心裡有些不捨,以尚未習慣性愛的身體,用那種姿勢還是勉強了些,「那我們換別的姿勢好了。」
鑒於許嘉楓的腳傷還未完全好,高難度的姿勢剛開始又會讓人不舒服,想來想去只有那個姿勢可以了。
☆☆☆
「放開我。」悶聲悶氣的說著,陳佑君拍拍許嘉楓仍扣在她腰上的手。
「抱歉。」連忙將雙手放開,許嘉楓將自己抽離。
往前趴下,陳佑君又羞窘又氣怒的將臉埋在被單中不肯出來,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擺出那種羞恥的姿勢,居然還就著那種姿勢失神,都是可惡的許嘉楓!
羞赧的回想這一切,陳佑君覺得沒有臉見人,於是深深的把自己埋在被單裡,不理一邊正道著歉的老公許嘉楓。
「佑君,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快告訴我啊!」不明所以的許嘉楓忙著安慰親親老婆,結果等來的卻是凌厲的掌勢攻擊。
他連忙躲開,卻見陳佑君從被單一角露出小臉瞪著他:「別過來,不要管我。」
見狀,許嘉楓便斷定是跟剛剛的雲雨有關,開始試探:「剛剛弄疼你了嗎?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被yu/望沖昏頭的,剛剛的你實在太性感,我忍不住……」
「哪有性感!那樣根本就、就、就很丟臉!」她終於吼出為什麼要躲起來的原因,許嘉楓差點就笑了出來,只好拚命忍住。
「可是我真的好喜歡。」柔柔韻聲音低回而過,滿是性感與慵懶,合起來是難以抵擋的魅力,陳佑君聽得心中又是一跳,只是難為情,放不下身段。
「背部的線條延伸到你嬌俏圓潤的臀部,細瘦卻堅韌的蠻腰,修長而線條完美的腿,都讓我心跳到欲罷不能,真想……」他一邊說一邊輕柔的撫過該處,情/yu的火焰似乎又有死灰復燃的跡象。
……
☆☆☆
「婚禮?德國科隆教堂?怎麼可能?我一直以為你在開玩笑,你不是很怕女人,避之唯恐不及,現在居然、居然還閃電結婚,讓天下的女性們知道,恐怕會碎了一地的芳心。」道格大肆的發表著意見。
「少來,等你出馬那些女性的心肯定會立刻修復完畢,這種重要的大事就交給你了。」
「等、等一下,你真的喜歡她?」道格真的不敢相信之前避女人如蛇蠍的許嘉楓居然這麼快就要被套牢。
「錯了,我不僅喜歡她,我愛她。」許嘉楓看著身邊因為數次歡愛嚴重失去體力的陳佑君沉沉的睡臉,清麗沉靜,單純自然,心裡又升起濃濃的愛意。
「好吧,我知道你做事情一向認真,只是我真想快點看到嫂子,親眼鑒定一下。」
「鑒定你個頭,少打些歪主意。」許嘉楓笑著,如果道格就在身邊他真想賞他一拳。
熟睡中的人兒似乎睡不安穩,手突然在空中揮了揮,然後突然驚醒過來,表情是一派茫然與淒涼,眼神空洞隱含著哀傷。
許嘉楓連忙切了電話,傾身抱了抱她,輕柔的拍撫著她的胸口:「作惡夢了?」
「許嘉楓?」她驚愕的看著他,漂亮的眼眸裡立刻盛滿了水光。
「對,是我,夢到什麼了?」放低了聲音安慰著她。
「我以為你又離開了。」陳佑君眨了眨眼睛想逼回眼睛裡的水氣,不想讓他看見她的脆弱,這樣他就會知道這段日子她有多想念他,而他又何嘗不知她的心情,除了心疼和憐惜,許嘉楓緊抱住她:
「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和你分離。」
「還有……」陳佑君苦著一張小臉,漂亮的眼睛裡煙霧瀰漫,神情哀淒。
「你說,我在聽。」鼓勵的將她的手放在手裡,然後捏來捏去。
「一直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因為被我媽逼迫才真的和我在一起?」說完,陳佑君偷眼瞄著他,神情緊張,就怕那惡夢般的答案會讓她的美夢破碎。
「這個嘛……那其實是……」許嘉楓歎了口氣,眼睛似乎透過,她看向遠方,這一刻,陳佑君一陣暈眩幾乎就要受不了他即將脫口的答案,一邊又是保留著一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