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弄哭了她,讓他不得不停止色色的行動,這時候也不好再繼續下去,積壓了那麼多大軍卻不能出征,還得止戈息鼓,他都沒爽到,嗚嗚嗚……他才委屈呢。
要知道,男人子彈上膛,卻不能發射,是很傷身的。
最後,他只是抱著她,輕拍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樣地哄她,什麼事也沒做,還幫她穿衣服。
她原本的衣服和內衣褲都被他撕破了,只得換新的,這個他早有準備。
他按下對講機,命人去衣櫃把她的衣服拿來,那是一件白色洋裝,內衣、內褲和鞋子,一應俱全。
當她用著淚眼狐疑地盯住他時,他知道她在疑惑什麼,唇角揚起一道魅惑迷人的弧度。
「我派人訂做的,以備不時之需。」
當初帶她去挑選內衣時,她身上的所有尺寸就全部記錄下來,他命人按照她的尺寸,依照他的喜好,為她私下訂做了各種服飾,有參加宴會的小禮服,有走休閒風的淑女服,也有時尚奢華的貴婦服,從頭到腳,從配件到鞋子,一樣不少。
他自以為這是一種貼心的表現,她聽了一定會感動,畢竟女人總希望男人能夠明白她們的一切,不是嗎?記住她們的生日、她們的喜好,以及任何值得紀念的日子,便代表男人重視她們。
不過,他又錯估了小白兔的思考邏輯,小白兔與他過去認識的女人有很大的不同,不但不感激他,還把他當怪物看。
唐心憐臉色蒼白,呆呆地盯著自己一身剪裁完全貼合的洋裝、尺寸剛好的內衣、內褲,以及腳上完全契合的高跟鞋,她的心更沉了,直直落入黑暗無邊的深淵。
鍾振東果然是個變態,他居然連她穿幾號衣服和幾號鞋子都知道。
衣服好買,目測就能猜到,內衣、內褲他帶她去買過,所以知道號碼,但是鞋子是最難買的,不是目測就能這麼準確,不同的廠牌,同樣尺寸大小也會有差別,通常要試穿才知道是否合腳。
但是他卻能精準地掌握住她一雙腳的大小,這雙鞋子穿起來,完全零誤差,這樣的精準度怎麼不教她遍體生寒?
一般男人根本做不到這麼準確,除非是特別注意。她被他盯得死死的,她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這男人監控她到如此地步,她感到一種無形的束縛,把她困得有些透不過氣。
鍾振東要是知道她現在心中所想,肯定會氣死。這種事,他要是對其他女人做,她們高興都來不及了,只會對他愛得更加無法自拔,但到了小白兔這裡,他就被當成變態了。
鍾振東讓人送來一杯溫牛奶,這是他特地為她準備的,當初在酒吧第一次遇到小白兔,她就是點了一杯牛奶。
牛奶非常適合她,看她兩手捧著牛奶杯,小口小口地喝著,偶爾還不小心在唇邊沾了白色奶沫,這模樣更讓人看了愛不釋口,讓他情不自禁地低下臉,吮吻她的小嘴,把她嘴上的白色奶沫舔乾淨。
這濃濃的奶香味,就像她的人一樣,純淨、簡單,卻也獨一無二。
鍾振東沒發現自己對小白兔的眷戀越來越深,她所做的每一件事,他都記得,便如同他記得她赤裸的胴體上每一處線條,哪裡有顆痣,哪裡很敏感,全都鉅細靡遺地記在他腦子裡,有事沒事便拿出來回味一番。
這一路上,小白兔很乖地坐在他大腿上,任他親吻著、撫摸著,看似順從了他,不過表面順從,恐怕心裡是不服的,這一點他還是看得出來。
無所謂,只要她肯聽話地待在他身邊,他就滿意了,來日方長,他不擔心,人都是習慣的動物,相信時間久了,小白兔的心遲早也會乖乖順服他。
幾個小時前,她人還在美國,現在卻到了法國。
她的護照和所有證件都在鍾振東那兒,被他保管著,她哪兒也去不得,他們母子被留在了一間法國別墅裡。
這棟別墅佔地極廣,四周沒有其他人家,有的只是葡萄園和大片的熏衣草田,而別墅裡設備齊全,有游泳池、健身房,以及溫室花園。
誠誠依然很興奮,每天像匹脫韁野馬跑東跑西,跑上跑下。
別墅裡的僕人全都是外國人,只除了那個在機上負責照顧誠誠的外籍女子跟著他們一起待在別墅,說是受鍾振東命令所托,負責照顧他們母子,有什麼需要可以跟她說。
這女人便是安娜,鍾振東在法國的小組成員之一,她懂中文,並且說得非常流利。
「這是鍾先生的房子?」
「是的,這棟房子以及附近的土地,全都是老闆的產業。」
唐心憐望著安娜,狐疑地問:「你稱呼他老闆,你是他的屬下?」
「是的。」安娜微笑回答。
安娜是個大美女,她雖然是西方人,卻有著東方男人喜歡的小巧臉蛋,細緻的五官,一頭褐色的頭髮,配上水藍色的眼睛,高姚的身材,腰雖纖細,卻是豐胸翹臀。
男人身邊有這樣的大美人,怎能不動心?
安娜見唐心憐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也很坦然自在地讓對方打看。
「你很美。」唐心憐說道。
「謝謝。」安娜很大方地接受讚美。
「可否冒昧請教你一個私人問題?」
「夫人請說。」
唐心憐斟酌著,該用什麼恰當的字眼,才不會問得太唐突,免得傷了人家的自尊。
其實在唐心憐打量安娜時,安娜就看出她心中所想,見她遲疑半天也開不了口,索性直接代她開口。
「夫人是想問,我和老闆之間是不是有什麼曖昧關係,是吧?」
唐心憐被猜中了心事,禁不住尷尬,但見安娜大方得很,所以點頭承認。
安娜笑道:「我和鍾先生之間的關係,就僅止於老闆和下屬的關係,沒有一絲曖昧。」
「怎麼可能?」唐心憐訝異,但隨即想到自己說得不對,忙又更正。「我的意思是說,你長得這麼美,那個大色狼怎麼可能不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