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習俗,不可以破壞,人家說成親的時候,要是不掀紅蓋頭、不喝交杯酒,是不吉利的,會無法相守到老。」雷間泰故意嚇唬她。
「是嗎?」江紅香一聽,信以為真,緊張得趕緊坐直身子。「那、那我們一定不能破壞傳統。」
看來這小女人是真心要跟他一輩子。
雷間泰意識到這一點時,打從心靈深處湧出莫名的喜悅,他粗獷的臉部線條頓時變得異常柔和。
「啊,找到了!」江紅香興奮地揮舞著手中的紅蓋頭。「快快快,你來給我蓋上。」
雷間泰順著娘子大人的意思,把紅蓋頭蓋上。
「好了,你快用金秤掀起來呀!」江紅香催促道。
雷間泰拿起金秤,掀起了小娘子頭上的紅蓋頭,她的臉蛋紅紅的,嘴巴小小的,實在是太可愛、太美麗了,他再也忍不住,直接貼上她柔嫩的臉蛋揉蹭著。
江紅香噘起小嘴,不依地嚷著,「你幹麼啦?還沒有喝交杯酒呢!」
雷間泰沉聲低笑,用力親了她一下,像抱小娃娃似的,抱起她嬌小的身子,來到圓桌前,將兩隻酒盅斟滿喜酒,一人一杯。
他單手抱著她,力量都在她的腰部,勒得她好不舒服,於是她主動把修長的雙腿盤上他的虎腰,瑩澗雪臂環上他粗壯的頸項。
他非常滿意這個姿勢,大手托著她渾圓的雙臀,緩慢地廝磨,嘴角還露出壞壞的笑容。
「色狼!」江紅香感覺到他的撫觸,忍不住啐他。「才不是我願意的,是你把人家的腰勒得好痛!」
說完,還不忘捶他一下出氣。
雷間泰不怒反笑,厚重的胸口頓時摩擦過她柔軟的雙/ru。
江紅香無奈地說道:「你是要繼續笑下去,還是要把交杯酒喝一喝上床睡覺?我想睡了。」說完,她毫不客氣地打了一個哈欠。
雷間泰聽到她這麼說,眼眸一沉。「看來我們想的是一樣的。」
丟下一句暖昧不已的話後,雷間泰與小妻子雙手相交,把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江紅香根本不會喝酒,平常只要一沾就會醉了,現在一杯全部喝下肚,她也快撐不住了,酒盅從她癱軟的手中掉到地上,碎了。
雷間泰也豪邁地把酒杯摔碎在地上,抱著自己的美嬌娘上床。
不停震動的床上不時傳來新娘的嬌斥聲。
「不是說要睡覺嗎?你那雙手是在做什麼?」
「討厭!不准你摸那裡!」
看來,這一夜,新娘是注定要被人連肉帶骨地吞進肚裡去了。
第二天,江紅香頭暈目眩地獨自在床上醒來。
想要挪動身子,卻覺得渾身軟綿綿的,腰背酸軟、雙腿無力。
她拍拍燒燙的雙頰,叫自己不要去想他寬厚的肩膀、黑火般燃燒的雙眸、在她雙腿間彷彿永不知疲倦的勁瘦虎腰,以及一下把她擺弄成這樣,一下又把她擺弄成那樣……
「哇啊!江紅香!你這個色女,給我停住!不准想,絕、對、不、準、再、想!」真是夠了,他不過是個又色又壞又喜歡折騰人的大魔王,她幹麼總是想著他啊?
江紅香一邊咕噥著,一邊穿衣下床。
好、好痛!
齜牙咧嘴地忍著身上的酸軟痛意,她收拾好床鋪,開始認真打量起新房來,昨天又忙又緊張,根本沒機會看個清楚。
房間頗大,地面鋪著上好的大理石,傢俱用的看起來都是很名貴的材質。
這個房間,什麼都大。
除了她睡過的那張很大很大、幾乎能把人淹沒的大床外,圓桌也夠大,足足能坐十來個人,她的梳妝台是紫檀木做的,貼牆而立,雪亮的銅鏡大得嚇人,上面擺滿了胭脂和珠寶,鏡前還放著一具紅木鑲嵌的多寶櫃。
房間右側有一扇金絲楠木描金花鳥坐屏,隔出一小塊隱密的空間,以便洗浴時使用。
床的左側豎著黃花梨木靈芝紋衣架,上面搭著幾件質料輕柔的女裝。
江紅香不禁好奇地上前摸摸。
好細好滑的布料喔!上面用多色絲線繡著精美的蘭花圖樣,這個她也會繡,她來回撫摸著漂亮的圖案,又覺得自己的手太過粗糙,怕刮花了衣料,趕緊把手抽回來,只敢用眼睛看。
「那些都是你的。」
低沉的男聲驀地在她耳邊響起,嚇了她一跳。
江紅香輕拍著胸口,嬌嗔道:「你走路都不出聲音的嗎?」
雷間泰聳聳肩,強健的雙臂自動圈住她柔軟的腰肢,柔聲道:「對不住。」
他抓過一件長裙,放到她手上。
「你是我的妻子,你應該得到最好的,我不想你再穿著粗陋的衣服、幹那些粗活,我要你舒舒服服地當我雷家的少奶奶,給我生兒子。」
「不害臊,」江紅香害羞地啐了他一口,粉臉先紅了大半。「誰要給你生兒子!」
「你不給誰給?」雷間泰雙手合握住她的細腰,不讓她掙脫。「你是我娘子,是我的女人,你敢不給我生兒子,我就把你綁在床上,天天疼愛你,直到你懷上孩子為止。」
他毫不掩飾自己邪念地哈哈笑著,一舉抱起她的嬌軀,大乎解開她身上的粗布衣裳,丟在地上。「以後這種粗布衣裳不准再穿,我愛死你這身細皮嫩肉了,給我小心養護著,不准傷到分毫!」
他笑呵呵地把她壓躺在大圓桌上,讓她赤裸雪白的長腿掛在他的臂彎上。
江紅香覺得這個姿勢丑極了,只是想來她既抵擋不住他的侵佔,又不願眼睜睜看著自己淪陷,只得咬著小嘴,氣呼呼地側著小臉,也不願再多看他一眼。
雷間泰看她賭氣的樣子,便用粗粗的拇指,往她的嬌嫩上探去。
她忍不住皺起娥眉,輕叫一聲。「痛!」
「我可憐的小東西。」他憐惜地放輕了動作。
「人家昨夜身子還沒好,你、你放了人、人家。」
江紅香嬌羞地咬著唇求他,本指望他能放過她,不料他卻挑起粗黑的濃眉,壞笑道:「這時候知道要撒嬌了?剛才是誰說不要給我生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