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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看著她露出水面的雪嫩豐盈,教他如何不衝動?

  寬厚的雙手立刻滑過她的細腰,托覆著她小巧的胸房。

  「嗯!」她的身子明顯一僵。

  「可以嗎?」他不會強迫她,即使真的很想要擁有她。

  她沒有答腔,臉蛋卻越來越紅,水溫已經冷卻了,這純粹是因為感覺到他按摩的力道,好煽情。

  「你如果不現在阻止,我怕我會停不了了。」他渾身散發出掠奪的氣息,相信她也感應到了。

  「那就不要停啊!」她貼在他的唇上,小聲地說。

  張澈聽得異常清晰明瞭,yu/望彷彿強壯了他的力量,瞬間攔腰抱起她,顧不得兩人的身軀都還滴著水珠,急忙抓了浴巾,奔出浴室,在床上溫柔地擦拭她的胴體。

  杜若琳因為嬌羞而一語不發,似乎也為自己的大膽感到訝異,看見他扔開浴巾的猴急模樣,彷彿預告這將是一場瘋狂的纏綿。

  ……

  在張澈的人生中,不曾真正愛過誰,就連他也無法釐清哪裡來的勇氣,居然不遠千里地跑來找她,只知道每見她一次面,胸腔裡的躁動就更加強烈,即使是在得到她的瞬間,他也不覺得有絲毫的減退,在激/情纏綿之間,瀰漫心扉的不僅是快/感,還有一種讓人無法淺嘗即止的幸福……

  第6章(1)

  沒有人知道冷冰冰的張澈談起戀愛竟然會這麼噁心……應該說,就連張澈也不知道自己這麼纏人,夜夜索討激愛不夠,幾乎每分每秒都想看到她、碰觸她,若有人提議他乾脆用繩子把她綁在他的身上,或許他還會點頭贊同。

  「啊!」杜若琳呵欠連連,沒辦法,最近睡眠嚴重不足,因為有個黏人精體力過度旺盛,經常睡到一半就突然毛手毛腳,惹得她也忍不住,於是就開始這個跟那個……

  「這個是什麼意思?」坐在她身邊的張澈面對成語辭典,困擾地問。

  唉,好學雖然是好事,辛苦的人卻是她啊!

  「這個啊!」她瞄見上頭寫著「春宵一刻值千金」,於是用她的方式向他解說,「這是用來描述男女新婚時的情況,禮成之後關上門,男人跟女人就要趕快去房間做愛做的那檔事,一分一秒都不可以拖延。這樣說,你聽得懂嗎?」

  張澈領悟地點點頭,「知道了,就跟我每天晚上都等不及要把你帶上床是一樣的。」

  「呃……算是吧!」杜若琳察覺有別桌的客人聽見他們的談話,兀自竊笑,臉皮薄的她偷偷掐了下他的大腿,警告他別再那麼口無遮攔。

  「好痛喔!你幹嘛捏我?」他的表情仍是酷酷的,說出口的話卻充滿撒嬌意味,如此內外不協調的一面,當然也只有她能夠看見。

  「誰教你亂講話!這裡是公開場合,請注意一下好嗎?」當初她還擔心他或許只是一時迷戀才會追逐著自己,沒想到真正交往之後,他的熱情絲毫未減,且與日俱增。

  「有差嗎?這裡是我的地盤。」張澈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還挑釁地環視觀望的客人,雖然隔著墨鏡,但是酷帥的五官有股天生的殺氣,讓人們不禁趕緊撇開視線。

  「喂,你克制一點啦!」

  「不要。」

  看著小兩口在那裡打情罵俏,曉芹在吧檯裡忍不住掩嘴偷笑,金俊元正巧回來,連忙將他拉到身邊。

  「金大叔,好幾天沒看到你了,怎麼氣色變得這麼差?需不需要我幫你煮一杯養身花茶?」

  「我沒事,大概是最近太累了。」金俊元拍了拍曉芹的頭頂。唉,總算還有人知道要關心他一下。「你老闆在家嗎?我打他的手機,都沒人接。」

  「噗……」曉芹笑著伸手一指,「不就在那裡嗎?熱戀中的人大概都不理其他人吧!」

  「他們兩個……都不怕被看出來嗎?」眼看那對情侶一副旁若無人的模樣,金俊元一臉鬱結,眉頭緊皺到都可以夾死蚊子了。

  「這幾天都是這樣啊!」不知張澈真實身份的曉芹老實地說,還覺得少了那群花癡女高中生,耳根子清淨不少。

  金俊元抿了抿唇,像是在斟酌、考慮什麼,片刻後,邁步走到張澈的面前。

  「金大叔?」張澈抬起頭,看著鬱鬱寡歡的金俊元,「你怎麼了?」

  「我……」金俊元盯著桌上交扣的十指,卻不得不狠下心,「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可以到樓上嗎?」

  「在這裡說就好了,若琳不是外人。」張澈連一秒種都不想與她分開。

  「張澈……」

  「你上去啦!」杜若琳很貼心,主動將他拉起來,「趕快去,讓我安靜的寫作。」

  「你在趕我?」張澈不敢相信。

  「哪有?我先趕完進度,才可以好好的陪你啊!金大叔,你趕快把他帶走。」她故意這麼說。

  張澈不太爽地推了推眼鏡,冷冷地看著金俊元,「最好是有天大的事情,不然你就死定了。」然後轉身,大步走向二樓。

  簡直像個愛遷怒的幼稚小鬼……金俊元和杜若琳交換一個眼色,匆匆從口袋裡掏出事先寫好的字條,放在她的面前,快步追了上去。

  「請你馬上回韓國吧!」一到樓上的工作室,金俊元開門見山地說,「張藝秀女士已經找你很多天了,而且她上個禮拜就病倒了,秘書說她現在在病房,請你趕快回去探望。」

  張澈由微慍轉為嚴肅,摘下墨鏡,一語不發。

  「張澈,不管你再怎麼討厭她,她終究是你的母親啊!」金俊元進一步勸導,張家母子的不和與芥蒂並非一天、兩天的事,不過有些情況不允許張澈頑固。

  「這句話,我已經聽了十幾年,」張澈不悅地揮開桌上的物件,冷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她身邊有很多可以照顧她的人,我有沒有回去,應該無所謂吧。」

  「話不可以這麼說,張女士是因為你不告而別才病倒的,你是她唯一的兒子,回去看她也是應該的。」金俊元為了這對母子忙得分身乏術,張藝秀的秘書很聰明,料準了他知道張澈的去向,他無法繼續瞞騙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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