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這一回你休想再離開我。」
「夫君,我們就在瘋人丘住下好嗎?」她環住姜燮廷的脖頸。
「好。」他的大掌忙著褪下她的衣裳,一雙眼捨不得離開她一刻。
「夫君,兒子小名是鳴兒,你說取什麼好呢?」宦夏蓮乖乖地任由他脫光她所有的衣物,光裸地躺在他的身下。
身下的春色讓他重重地喘息了一下,「姜鳳鳴。」
「夫君……」
「該死,閉嘴!」這個時候怎麼會這麼多話,姜燮廷急切地俯首在她雪白的頸子處吻著,留下一串的濕潤。
「夫君不想聽?」她俏皮地望著他,小手在他的胸膛前妖嬈地撫摸著。
他呼吸越發的重,安靜的廂房裡可清晰聽見他粗喘的聲音,「等等再說。」
宦夏蓮輕哼一聲,他的手捏著她的花蕊輕輕地扯著,她別過頭,「夫君不愛聽就罷了。」
滿腦yu/望的他突然閃過一絲清醒,「蓮兒想說什麼?」
她朝他嬌媚一笑,「現在不想說了,夫君剛才還嫌我吵。」
不對,在瘋人丘待久了,她的眼裡多了狡詰,他一把將火熱抵在她的身下,威脅道:「不說?」
宦夏蓮氣不過他的威脅,小手在他身上重重一拍,示意他俯下身來。
姜燮廷俯身在她的耳邊,她輕聲說:「夫君,我好想、好愛你……」
瘋了,她瘋了,他也瘋了……
他低吼一聲,緊緊地抱住她,薄唇不斷地吻著她、吮著她,逸出動人的話語,「蓮兒,蓮兒……我愛你……」
久違的幸福包圍了他們,他們迷失在暗潮洶湧的情潮。
那張休書飄然被主人家遺忘在角落裡,男人忘記了那時自己的迷惘。
那張休書他想了好久,想氣,不敢氣;想怒,不敢言,於是紙上只有了那兩個字,休想!
一言道出了他的不甘,姜氏宦夏蓮,他絕不會放開她!
休想離開他,休想背棄他,休想一去不回……
有她如此瑰寶,此生不換,今生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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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姜燮廷張著嘴,一臉的不敢相信。
「夫君……」宦夏蓮扭捏著手,「你不要生氣。」
「你說你已經給師父敬過茶了?」姜燮廷怪異地看著她,「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會冋來?」
一說到這個,她的眼升起水霧,「我不知道,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只說你會冋來,一定會回來,可是……」
「噓,乖,不說這個。」他將她摟在懷裡,離開了京城,離開了宰相府,她的性子也不似以往的本分,多了一分活潑,「為夫只是好奇罷了。」
「大家都說你偷偷地回來看我,所以我還是你的妻,應該給師父敬茶。」宦夏蓮小聲地說。
昨夜兩人瘋狂了一番,現在她身子很乏,卻不忘跟他說一些他不在時發生的事情。
姜燮廷何其聰明,抓住她眼裡的情意,逼問道:「不是有休書為證嗎?」
哎,還是教他看出來了,「我……」
「為何不給兒子取名?」卻等著他回來。
她沉默。
「為何昨日又任由我亂來?」以前她可是恨透了他的好精力。
宦夏蓮縮呀縮呀,快要抬不起頭,「夫君……」
「嗯?」
「在我的心裡,你還是夫君。」她想哭地說。
終於姜燮廷滿意了,在她的臉上親了親,也告訴了她一些京城的事情,說完之後,她望著他,「夫君,京城一切已經與我無關了。」
她住在瘋人丘,有一個小院子,有夫有兒。
「京城一切已與我們無關了。」他強調著說,低頭溫柔地吻上她的唇。
門口傳來零碎的聲音,「哥哥,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笨,娘不是說了這妹妹要等!」
「可要等到什麼時候?」
「這……」
兩小鬼的說話聲越說越響,姜燮廷與宦夏蓮聽得清楚,姜燮廷疑惑地看向宦夏蓮,「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她將臉埋在被子裡,悶聲說:「瘋人丘沒有女娃。」
「所以?」
「師父說,如今就靠我們這一小輩了。」她越說越輕。
「這倒是,瘋人丘向來陽盛陰衰。」他莞爾,「所以他們是來討女娃?」
「夫君!」她不依地喊著。
「既然如此,便早早生給他們吧。」
「呀,夫君風塵僕僕而來,還是多休息的好。」她手腳敏捷地跳下床鋪,穿上衣服。
姜燮廷下床準備撈起她,她逃跑了,他不由得大笑,雖說她的性子變了些,但怕房事的本能猶在呀。
門口兩個男娃纏著她,「姨,你怎麼會出來了?」
「你們快讓開。」宦夏蓮紅著臉。
「不行不行,娘說姨在裡面待得越久,我們有妹妹的可能性越高。」弟弟大聲地重複著娘親的話。
宦夏蓮羞得正要反駁,身後的門一開,姜燮廷伸手抱住了她,朝兩個男娃說:「讓你們娘生去。」
「夫君。」她皺眉聽著姜燮廷的話,他明知道杜若來現在是一個人。
哥哥轉頭對著弟弟,兩人商量了一會兒,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大叔說得對,這樣我們不僅有妹妹,還有爹。」
宦夏蓮錯愕地看著姜燮廷三言兩語打發了他們,「你……」
「我怎麼捨得讓你再受生育之苦。」一回便足夠他折騰了。
陽光之下,姜燮廷眼裡的深情讓她心中一動,「不苦,一點也不苦。」遇上他是她的幸。
他輕吻著她的額,與她相擁。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