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問題問的很好,季冷昀幽綠的眸掃過喬霏霏,再不明顯的掃過一臉呆楞的章秋聲,看在她做了這麼多天無用功的份上,他好心的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太過份,決定對某人好點,來接她下班順便滿足她微小的願望去看個電影之類的,可是……
她給他的「禮物」是不是太大了,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聊天?這又是一個什麼樣的計劃?他承認,這個計劃達到了一點效果了。
「在你們抱在一起談天的時候。」
喬霏霏飛速竄到季冷昀身邊,一臉哀怨:「什麼叫抱在一起談天,你說話好沒藝術感哦,我是不小心摔倒了,他扶了我一把而已啦。」
看著喬霏霏和季冷昀的親暱,章秋聲有點錯愕:「你…不是傳說中建築學的季教授嗎?」
「他是啊。」喬霏霏與有榮焉的說:「哈哈,他就是季冷昀,也是我男朋友。」
「原來你們在一起啊。」章秋聲不可思議的點點頭,很快就接受了:「季教授你好,我是喬霏霏的同學,我叫章秋聲。」
這三個字在季冷昀的記憶庫裡本來是毫不起眼的存在,只是……現在一個活生生的章秋聲出現在他眼前,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力,那封信沒有可能是真的,但章秋聲卻是真的。
哇塞,大冰塊變臉了!喬霏霏驚悚了,雖然他還是面無表情,但是很明顯,這是變臉的前兆。
可是章秋聲似乎毫無知覺的火上澆油,走到他們面前笑笑:「雖然霏霏當初沒有接受我,但是現在看到她找到自己心愛的人,我還是很為她高興的,霏霏,祝你幸福,季教授再見。」
終於……那個章秋聲走了,喬霏霏真想嘶吼一聲:帶我走啊……
可是天不從人願,喬霏霏可憐兮兮故作瑟縮的說:「我可以解釋一下……」
「你有權解釋,不過不是在這裡。」
「啊?那……那是在哪裡?」
「你很熟悉的地方。」
「我很熟悉?哪、哪裡?」
「你會知道的。」
「我可以選擇不要嗎?」
「你覺得呢?」
「啊……」一道低沉的嘶吼和一聲尖銳的叫喊同時在房內響起,一時間沒了人聲,只剩下男女彼此急促喘息的聲音,空氣裡還散發著遺留的點點暖昧的香氣。
喬霏霏虛軟的趴在床上,整個人像踩在雲端般漂浮,真累啊!
熟悉的地方……這裡她的確再熟悉不過了,那個道貌岸然的季教授總是在這裡身體力行的對她進行懲罰。
可是犯人也有申辯的權利啊,她卻沒有,一回家就被丟回床上,不准說話的直接被脫光狠狠蹂躪了一番,罪名是,欺君犯上。
當光滑白晰的背後再次傳來一陣陣濡濕感覺的時候,喬霏霏有種可怕的意識,懲罰不會才剛剛開始吧?
「我要求上訴。」喬霏霏軟綿綿的動了動幾根手指頭。
「我沒有封上你的嘴巴。」季冷昀要讓她知道,她要玩什麼都可以,只是不能有任何計劃是來真的。
可是他這樣,她怎麼說話嘛。
「嗯……」輕輕低吟了一聲,某人已經壓上了她,整個人包住她,唇舌在她的後頸處灑下點點輕吻,然後含住了她的耳垂吸吮。
酥麻的一震,喬霏霏吞了口口水:「其實你可以休息一下,一次已經很費力了。」
「謝謝你的關心,我很好。」
「我保證,我跟他沒有什麼關係!」她決定這個時候要把識時務者為俊傑發揮的淋漓盡致,卻不私藏。
「我一直以為情書是你編造的,沒想到……是真實事件。」季冷昀輕輕瞇著眸子,散發著忍耐的幽幽光澤,他非常的不爽。
側過頭,他抬起小巧的下巴,迅速覆上那張輕抿的豐潤唇瓣,快速用舌尖撬開小嘴,有力的舔過貝齒,放肆地翻攪著裡面的甜蜜。
「唔……」氣息不穩的出聲,喬霏霏只能任由他侵略。
熾熱的長舌霸道地纏住她、封住她,狂猛地吸吮,讓她差點以為自己會被吻暈過去。
直到他放開,她才猛烈的吸氣,順便快速解釋:「其實也不能算真實事件……它雖然發生過,不過我早就不記得了,情書是順手編的。」
「順手編還能潛意識想到他的名字?」潛意識,最可怕,不能忍受。
……
睡到半夜,喬霏霏驚醒。
猛地坐起,全身腰酸背痛提醒著她昨晚的縱慾過度,讓她懊惱的痛得輕呼一聲,她貌似做著做著就昏睡過去了,丟臉死了,誰會因為做愛而昏過去啊。
唉,真要命,早知道就不知道弄什麼計劃了,沒想到最後弄巧成拙,最後整到的是自己。
不過全身清爽的感覺讓她意識到,是有人在她昏睡過去之後做過事後清理了……這個傢伙總是這樣,只會什麼都不說的對她無微不至,算了,她決定知足了,只要這個大冰塊對她好,只對她一個人好,她何必還在乎他是不是會做那些看起來甜蜜的事情呢。
悄悄的躺回他的身邊,發現他的手還緊緊圈在她的腰上,心裡瞬間被一種叫作幸福的感覺填滿,她小心翼翼的藉著窗外灑進的月光側過身子看身邊那張妖孽的臉,哈哈,真好看。
突然好想、好想吻他一下哦,這不算做壞事吧,嘿嘿。
閉上眼,唇輕輕的貼上他的薄唇,粉嫩的小舌調皮的畫著他的唇形,軟軟的感覺,哎哎,他的唇真舒服。
輕輕睜開迷濛的雙眸,陶醉的感覺,卻剎時僵硬在一雙閃著幽光的綠眸下,她驚得退開,諂媚的笑起來:「你、你醒了?」
季冷昀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低啞魅惑淡淡地說:「被人偷偷摸摸的侵犯,不醒也不行吧?」
被抓包了……「其實、其實也不能算侵犯啦,哈哈……就、就是一個吻而已。」喬霏霏哭喪著臉,怎麼他吻她,她就陶醉開心的要死,她吻他,就是侵犯呢,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是嗎?如果你那不夠累的話,我不介意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