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老公壞壞我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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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那在我沒來這裡工作前,你都找誰陪?」

  「你是在追問我過去的情史嗎?」他半揶揄道:「你很介意這個問題?」

  炎熠暖一時語塞,本來是不假思索的回嘴,經他一說,她才發現心底有股濃濃的酸味。

  她是第幾個和他發生關係的女僕?他是不是要求每個女僕替他暖床時,都用「喜歡」這兩個字當作咒語迷惑?

  明明是她耿耿於懷一整天的疑問,卻又不想像個妒婦一樣質問他,況且,她也不認為自己有資格開口,更不希望他知道,她被「在意」這兩個字困擾得不知如何是好。

  既然是她的心事,就沒必要老實對別人交代,即使他是始作俑者;反正他不見得會老實替她解惑,她又何必多嘴?

  見她悶不吭聲,夏侯謙也不心急,兀自欣賞她的沉默不語,她拒人於千里之外時冰冷的模樣很動人,他更愛她如火熱情時的性感嬌艷,他發現他已經開始想念她昨晚在他身下風情萬種的媚惑姿態了。

  「我知道你心裡有很多疑問,我讓你問三個問題,我保證會誠實回答。」看似大方的提議其實包藏禍心,他不消想也猜得到,她腦袋裡百轉千回有一堆待分析解答的問題;他很想知道,聰明如她,會挑出什麼重點提問。

  炎熠暖挑起柳眉,自從昨晚發現他有一肚子壞水後,她再也不覺得他每個行為都可能無害。

  她對自己一無所知,也猜不透這個男人,若要一一追問絕對沒完沒了,不過滿腹問號也能總歸一句:「耍我很好玩嗎?」

  好玩!夏侯謙毫不掩飾對她的欣賞,真是一針見血的好問題。

  「沒錯。」他說話算話,坦白承認。

  「那我無話可說了。」可惡!這男人目中無人的程度讓她好心煩!

  「為什麼無話可說?」她放棄提問就換他好奇。

  「既然你都擺明了要耍我,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說再多有用嗎?」說實話,聽他承認在耍她,她心裡其實很悶,想起昨晚他毫不客氣地奪取她的身體,她還漸漸跟著意亂情迷,她的心頭就更是難受,只是她不想示弱,讓他多看笑話罷了!

  夏侯謙沒有忽略那雙星燦眼眸染上一絲黯淡,這代表他在她心裡掀起的波瀾,也許比他所預期的還要強烈。

  「如果我說,我的所作所為並沒有惡意,你相信嗎?」

  「我們角色交換一下,你會相信嗎?」她不假思索地反問。

  「會。」他肯定地答。

  「是嗎?」她顯得很懷疑。

  「因為我相信我的判斷力。」來到她身邊坐下,從這個角度,他正好可以看見她領口內的紅痕,那是他昨晚烙下的烙印,「你是失去記憶,不是變成白癡,用心感受一下就知道,我的話有幾分真實性。」

  炎熠暖愣愣地望著他,她無法反駁他的論點,又很難相信他沒有耍弄、沒有惡意。

  他喜歡她為他失神的表情,是困擾、惱怒、懷疑、不安,甚至是被他挑釁得不知所措都好,越多看著她一秒,他就會發現多一樣害他著迷的元素。

  「如果我說,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確定你會成為我的女人……或者說,我就決定要你成為我的女人,你相信嗎?」邪惡至極的音調又彷彿十分誠懇,夏侯謙貼近她耳畔呢喃。

  炎熠暖腦袋一陣發麻,他呼出的熱氣好似直接撫過她心底,她心頭因此而震盪。

  「你哪來的自信?」又來了!她不喜歡的那種腦袋當機的感覺又出現了,她直覺想挫挫罪魁禍首的銳氣。

  「我還以為你會想確定我對你是一見鍾情嗎?」她果然不同於一般的女人!邪惡的手掌不著痕跡溜到她身後伺機作亂,「與其說我有過份的自信,倒不如說,我是會為了目標而積極前進的人。」

  「所以基本上來說,你是個不擇手段的卑鄙小人羅?」

  「我很樂意把『不擇手段』當成是一種恭維,身為一個生意人,手段是必要的生存工具,各憑本事搶奪先機,至少我沒有傷天害理,若說卑鄙的話就太言重了。」

  「你是生意人?」怎麼她感覺他這段話打開她心裡某個疑問,可她卻想不起來那問題是什麼。

  「我是呀!只是我大學的時候因緣際會認識一些從事情治單位的朋友,玩票性質跟著參與了幾次情報活動,開始發現其中的趣味性,後來就成了我的副業了!」為什麼和她說這麼多?他也不知道,或許是想讓她的腦袋裡通通裝滿他的事吧!

  「情報工作怎能當作遊戲?」她有點意外,對於電影裡才可能出現的名詞,她竟然感覺不到疏離。

  「你懂的。」他落下意味深長的一句,「你知道今天來找我的客人是誰嗎?」

  「我需要知道嗎?」越和夏侯謙相處多一秒,她就越覺得,自己想瞭解這個男人的yu/望,大過於想知道她自己的。

  他不置可否地聳聳肩,大掌已偷偷扣上她腰際,「今天來的人,是我生意上最大的對手,之前他們就曾派人到我常下榻的飯店,意圖偷取機密。」

  莫名地,她不喜歡他用「偷取」這兩個字,「所以對方今天上門也是想打聽什麼嗎?」

  聰明的女孩剛好歪打正著,「不知道,他們可能和你一樣,一直覺得我是為了搶生意不擇手段的壞人。」

  炎熠暖沒發現自己有多在意這個答案,心急得連夏侯謙越來越貼近她都沒發現,「你是嗎?」

  「我想做的事我就會全力以赴,從來不曾刻意針對誰想和誰搶生意,我說了大家各憑本事,只是可能還是會讓人誤解我的居心吧!」他不在乎她看見他多少壞心眼,可是他不想被她誤解成是一個小人,他過去從來不管別人的想法,現在他就是想管她的。

  炎熠暖下意識深蹙眉峰,她想指責他太自負,為何不顧別人對他的觀感,可是又不禁質疑這份念頭突兀,他讓外界誤會,與她何關?她甩甩頭,想甩去無謂的煩惱,想改變跪坐太久的姿勢,才驚覺夏侯謙不規矩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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