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底燃起兩簇火焰,嘴硬是分開她的唇,將舌頭探進她口中,吸吮、攪弄她嬌嫩的小舌。
小嘴被他火熱地親吻,汪亮玥無法呼吸,耳邊全是兩人嘴唇碰觸的曖昧聲響,原本就暈眩的她暈得更加嚴重。
在她以為自己會因為缺氧而窒息時,抵在雙腿間的硬物讓她很不舒服地回過神。
「什麼東西……」
她掙開被他攫住的唇,手往下移,想拿開頂得讓她很不舒服的東西。
當她的手一碰到他腿間火熱的激動,楊光浚立即敏感的放開她的唇,壓抑的倒抽了口氣。
「唔……不可以!」
「為什麼?」
汪亮玥不解地用力一握,引來他一陣激顫以及一聲低吼。
「唔……你……」無法忽略身下傳來的強烈快/感,他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瞪著眼前不知死活的女人,咬牙道:「不要再這樣做!」
「你幹嘛凶我?」汪亮玥癟著嘴委屈地低嚷。
「我沒有凶你……唉!」
嘟起小嘴、輕皺秀眉的動作為她宛如天使般的純真面容添了幾分憐人的氣質,楊光浚看著她那模樣,只能將滿腹委屈往肚裡吞。
「喔。」她輕應一聲,接著再度趴回他的懷裡,嬌憨地說:「你把頂著我的東西拿開,我想睡了。」
聞言,楊光浚的臉青了一半。
「那個沒辦法拿走!」最好他能把自己脹痛不已的小弟弟拿開!
讓他為之光火的是,這女人把他挑逗得全身發熱,現在居然就這樣趴在他身上,小臉貼在他的頸邊,說睡就睡?!
「你好溫暖,像大暖爐。」
汪亮玥並末將他咬牙切齒的回應聽進去,只是心滿意足地蠕動了下身子,將臉貼在他頸邊咕噥著這麼說。
……
yu/望終於宣洩,楊光浚感覺有種說不出的滿足充盈心頭。
空氣中瀰漫著激情的氣味。
楊光浚任由汪亮玥躺在他懷裡,想等她睡著後再起身處理洩在褲底的激情。
他如此打算著,之後卻不小心跟著睡著了。
第3章(1)
清晨的陽光照進屋裡,感覺刺眼的光線落在眼皮上,汪亮玥輕皺了皺眉,迷迷糊糊地醒來。
挪了挪睡僵了的身子,她試著回想昨晚自己到底是睡在什麼奇怪的地方,一睜開眼,立即被眼前那男人冒出胡碴的剛毅下巴嚇得跳了起來。
男、男人?!
「啊——」她尖叫,猛地意識到自己是趴在某個男人身上睡著的。
為什麼會這樣?
汪亮玥還沒來得及想清楚,身下的男人已因為她的大動作,發出一聲痛苦悶哼。
「喔!我的小弟弟是跟你有仇嗎?」被她這麼一壓,他很有可能「蛋破人亡」啊!
「對、對不起。」發現自己坐的位置正是男人的胯下,汪亮玥紅著臉自他身上跳開,嚇出一身冷汗。
看她嚇得臉色發白,楊光浚趕緊忍著痛楚安撫道:「雖然痛……但應該沒事。」
「真、真的嗎?」她不確定地問,顯得忐忑不安。
「嗯。」他撥了撥頭髮坐起身,卻因為整晚被她壓住,維持同一個姿勢太久而痛得shen/吟出聲。「喔……該死!」
如果早知道自己有一天會抱著女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他當初一定加大沙發的尺寸!
現在,他全身比千年古屍還僵硬。
「你、你還好嗎?需不需要我替你按摩?」
一定是因為她壓著人家睡了一整晚的關係。汪亮玥愧疚不已。
但教她疑惑的是,她怎麼會壓在他身上睡一整晚?
光想她就覺得頭痛。
「不用,我伸展一下身體就行了。」楊光浚邊說邊開始甩動手腳。
汪亮玥一臉愧疚地看著他,吶吶地開口:「那……我昨晚……怎、怎麼會……」
天啊!還有比這個更令人尷尬的狀況嗎?她怎麼會好好的床不睡,直接把人家的身體當床,壓了一整晚?
「睡在一起嗎?」見她說得吞吞吐吐,一張無辜的小臉因為尷尬而燒紅,楊光浚好心地替她把話說完。
汪亮玥羞窘地點了點頭。
楊光浚一臉無奈地道:「你沒告訴我,你的酒量這麼差。」
「酒量?」她眨了眨眼。「我……我做了什麼嗎?」
「昨晚你醉了,可能是因為這樣,才會有些失控。」他斟酌著說詞,避免她更尷尬。
「你說……我醉了?」錯愕地望著他,汪亮玥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苦笑著點頭。「還醉得挺嚴重的。」
如果不是醉了,那藉酒裝瘋的機會很大,不過,依她現在的反應,她確實不像是會藉著酒意亂來的人。
思及此,他不禁為眼前的狀況而莞爾。
若照常理,他才應該是藉酒裝瘋的那個,他們兩人的角色應該對換才是。
「那我除了壓著你以外,還有沒有對你……」想到自己大發花癡的行為,汪亮玥紅著臉,話幾乎說不下去。「對你做別的事?」
「你確定要我說出來?」楊光浚朝她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考慮著該不該把她昨晚的「惡行」一一說明。
他臉上的表情讓她隱隱約約憶起昨夜的片段。
因為阿婆煮的燒酒雞湯實在太好喝,喝完後身體暖呼呼的,她貪暖連喝了幾碗,沒多久,腦筋就開始不清楚了。
汪亮玥努力地回想著,腦中的畫面逐漸鮮明,她窘紅的臉蒼白了幾分。
當時,她一直以為自己在做夢,沒想到,她對他做的事不是夢,是真真實實發生過!
一確定這一點,她的腦子像被突然劈下的雷打到,轟得她思緒一片混亂。
原來,酒後亂性不是男人的專利,她竟然把弟弟的學長這樣又那樣……
許久後,她終於找回聲音,顫聲問:「你……你、你為什麼不推開我?」
楊光浚是男人,身強體健,力氣絕比她大許多,要拒絕她、推開她應該很容易。
「因為我喜歡你。」
「你……說你……喜、喜歡我?」
聽到他如此直接的告白,汪亮玥傻傻地望著他,一時仍搞不清楚狀況。
「這麼想要一個才剛見面的女人,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