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專門店裡的人陸續的走了出來,最後走出大門的是聶小倩與靳初夏。
只見靳初夏扶著聶小倩走著,一個看似清醒,另一個自然是喝茫──醉倒了。
安柏赫與湯馳迎上前去。
湯馳知道老婆平時不愛喝酒,但那並不表示她酒量差,見她一副清醒不過的模樣,他一點都不意外。
「她醉了,小心送她回去吧!」靳初夏把不斷傻笑的聶小倩交給安柏赫。
「她喝很多嗎?」安柏赫問著。
他還真的不知道女友的酒量如何呢?但看著聶小倩不斷傻笑的模樣,至少已瞭解到她的酒品算是不差,沒有出現暴力傾向或其他脫序的行為。
「她喝不少,而且什麼酒都喝,若她明天頭痛,就要她休息一天別來店裡了。路上小心。」靳初夏的意思很明白,她要安柏赫阻止聶小倩到店裡工作。
她太瞭解好友那固執的個性了,除非身體真的要到十分不適的狀態下,她才有可能放棄上班工作的可她就這固執個性讓人最頭痛了。
「我知道了,你們也路上小心。」向他們道別後,安柏赫扶著走路歪歪斜斜的聶小倩回到車上。
當他幫她繫上安全帶時,他這才驚覺一件事──
她沒穿內衣?
不對,她為什麼沒穿內衣?
第6章(2)
繫好安全帶,安柏赫迅速的回到駕駛座上,他不急著發動車子,而是試著詢問聶小倩問題。
「小倩,你的內衣呢?」他知道她還沒有開放到平時不穿內衣就出門的程度,他肯定她今天出門前一定是有穿內衣的。
只是內衣呢?為何不見?怎麼不見?是她自己脫掉的?還是……別人?
一堆的疑問讓安柏赫的一顆心懸得老高,尤其是想到她的內衣極有可能是別人動手取走的,他心裡就泛酸。
「哈……」聽到內衣兩個字,聶小倩似乎顯得十分開心,居然還不斷地發出笑聲。
「你的內衣呢?」安柏赫有些無奈,但也只能捺著性子再問一次。
「內衣、內衣……」聶小倩口齒不肖地重複念著內衣兩個字,她拿起包包開始翻找著,但酒精作祟的關係,包包裡的東西被她翻得一團亂。
看她翻找著包包,安柏赫還以為她的內衣放在包包裡了,見她一直找不到,他乾脆橫過大半個身子幫她翻找。
但怎麼找就是沒有內衣的縱影,安柏赫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誰脫了你的內衣?」他直接問了。
「我要喝水……」聶小倩壓根兒沒酒醒,只是口渴的想要喝水。
安柏赫從飲料架上拿了瓶礦泉水,打開瓶蓋後,便小心翼翼的餵她喝水。
喝了幾口水後,聶小倩似乎是睡著了,雙眼就這闔上了。
見她醉倒了,安柏赫只能為她將椅背向後打平些,然後開車上路。
開了約莫二十分鐘的車程才到聶小倩的住處。
「小倩,到家了,醒醒。」他試著叫醒她,但也做了壞打算,若她不醒,他只好抱著她回到三樓的小套房。
聶小倩睜開眼眨了又眨,似乎清醒了些。
「柏赫……」她喊著他的名字,鼠著又是不斷地傻笑著。
「來,我帶你回家睡覺。」安柏赫拿著她的包包,接著扶她跨出車門外,一路攙扶她走上樓。
他們花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才走到三樓的大門前,安柏赫從她的包包裡拿出鑰匙開門,這是他第一回來到她的小套房。
他一直等著她主動開口邀請他上來,沒想到第一次來,居然是因為她喝醉了。
十坪大小的小套房裡收拾得十分整潔,唯一的隔間是衛浴,沒有廚房,而她也不需要,因為她根本沒時間使用。
安柏赫扶她到床上,為她將鞋子脫掉後,便來到浴室裡擰了條濕毛巾出來為她擦臉,接著是手跟腳。
「柏赫……」聶小倩靠著床頭坐著,在安柏赫為她忙碌時,繼續朝著他直傻笑。
她那傻愣的模樣,他是頭一回看見,她笑得很可愛,會讓人忍不住想親親抱抱的可愛,但現在不是時候,因為她醉了。
安柏赫要自己別對她有太多的遐想,因為這不是她開口邀請他上樓的,況且她現在喝醉傻愣傻愣的,實在不是親熱的好時機。
安柏赫將毛巾拿回到浴裡清洗,當他再次拿著濕毛巾走出時,聶小倩不知從哪拿出一張淡粉紅色的紙張,並開心的揮舞著那張紙。
「柏赫……給你。」她開心地將手裡的紙遞到安柏赫眼前。
「這是什麼?」他拿過那張大小像張門票的紙張。
紙張上頭印有著loungebar的店名,還有日期及時間,比較特別的是,紙張左下角唯一用筆寫著的兩個字──
紫西?
上頭的日期是十天後,也就是說,這是一張門票沒有錯。
「給你的……要去喔!」聶小倩拉著他的手,要他也坐下來。
安柏赫一坐下,聶小倩兩隻手臂便巴向他,緊緊地將他抱著。
「小倩,放手,我要再幫你擦一次臉。」擦臉其實是其次的事,重點是她沒穿內衣,現在整個上身貼在他身上,他很難要自己不能有所反應。
「好……」
安柏赫以為要對喝醉酒的她連哄帶騙的才能使她鬆手,但沒想到她會像個乖巧的孩子般,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她馬上便鬆了手。
他很快地為她再擦了一回臉,並要她乖乖的躺下來睡覺。
他將毛巾清洗乾淨後回到床見她一雙眼睛睜得老大,彷彿一點睡意也沒有,人似乎也是清醒的,於是他再問著,「你的內衣呢?」
「內衣?」聶小倩挑起眉,似乎正在努力回想著。
安柏赫已經打算今晚留下來陪她,明天若她真的宿醉頭痛了,他也才好就近的照顧她。
只是今晚會有些難熬罷了,她人就在身旁,可是他什麼都不能做。
「你的內衣到哪去了?誰脫了你的內衣?」安柏赫收好門票脫下鞋,與她一同躺在床上。
「內衣沒有了,我脫掉了。」
「為何要脫掉?」安柏赫躺得規矩,手臂甚至與聶小倩仍保持著五公分以上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