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 a fool to want you(我是個渴望著你的傻瓜)
Pity me,I need you(憐憫我,我需要你)
I know it\'s wrong,it must be wrong(我知道這是個錯誤,大錯特錯)
But right or wrong(但不論對或錯)
I can\'t get along,without you(失去了你,我無法獨自存活)
主唱:Billie Holiday 歌詞:J.Wolf/Herron/Frank Sinatra
低沉淳厚的嗓音唱著憂鬱的曲調,透露出多年來他愛得孤單的沉重心情,那樣高傲自負的他,竟是用著這般卑微的心態渴望著她……
她摟緊了他,發燙的美眸落下了熱淚,聽著他沉鬱的歌聲,她的心重重一擰,只能透過最直接的擁抱,響應他多年來的深情等候。
「你不是傻瓜,再也不是了。」她收緊顫抖的雙臂,眼淚落在他的胸口上,一次次告訴他,她會待在他身邊,不再讓他孤單。
第8章(1)
「尹豐」上上下下無人不知,就連每週一早晨固定在大廳擦亮玻璃,一周只碰得到公司大人物一次的清潔工都知道,那個下屬面前要求絕對效率,冷酷俊美得像座雕像的總裁戀愛了。
女職員心碎一片,紛紛好奇起來,是怎樣絕世傾城的美麗能夠征服尹利軍。
不必猜也不必買通人資部洩露情報,每天早晨守在大廳,等著總裁進公司,便能看見他牽著一名五官細緻清麗的女人大方曬恩愛。
根據秘書室放出的消息,總裁為了這位外貌宛若精緻娃娃的美人,將自己寬敞的辦公室辟出一個小空間,擺了她專屬的書桌與畫架,以供她消磨時間。
高層開會的時間縮短了,總裁出差的次數變少了,那間辦公室在眾人心中充滿了曖昧的想像空間……
「呵。夠了……不要了。」
林特助正要送數據進辦公室,聽到裡頭傳來嬌柔含笑的輕斥,腳步及時煞住,總是平靜無波的表情頓時透出幾分尷尬。
「淘氣的小東西,快過來我這裡。」接續而來的是上司低朗的笑聲。
林特助強壓下腦中翻騰的遐想,過了片刻才敲了門。
「進來。」上司毫不猶豫的回應。
林特助卻遲疑了許久才轉動門把,就怕撞見了香艷利激的畫面……
門一開,一隻模樣可愛惹憐的蘇格蘭折耳貓忽然蹭到了腳邊,林特助一愣,又抬頭看向辦公室裡,上司女友衣衫整齊的坐在沙發上,腿上鋪著毛毯,顯見剛才小貓曾懶洋洋地躺在哪兒……
對於剛才自己的錯誤聯想,林特助忽然一整個內疚起來,看來他多少也被其他人的異色幻想影響了。
彎身抱起小貓,交還給坐在沙發上微笑的宋琳恩,林特助將待簽字的文件送到長桌上,然後恭謹有禮地退出氣氛溫煦的辦公室。
安撫著調皮的小貓,宋琳恩不由紅著臉頰,看了一眼剛被帶上的門。
尹利軍的視線從文件中抬起,微皺眉頭地問:「是我眼花還是錯覺?你現在是對我的特助臉紅嗎?」
她轉回視線,被他充滿醋味的表情惹得又是一笑。「你沒發現林特助的表情很奇怪嗎?好像把我們剛才……想歪了。」
「哪裡想歪?」放下鋼筆,他面帶微笑的往椅背一靠,目光玩味地停留在她身上,充滿了火熱的露骨暗示。
在他目光灼灼的凝視下,她整個人都燥熱起來,明明身上穿戴整齊,卻好似在他眼中呈現赤/裸。
「你……你不要那樣看著我。」她嬌斥,雙頰滾燙似火,撫在貓背上的手心微顫。
「你還沒說,林特助究竟想歪了什麼?」他雙手交迭在胸前,深邃的盯視著她,將她嬌羞可愛的反應深深望入眼底,唇上笑容溫柔醉人。
「你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她揉著小貓柔軟的絨毛,紅透的臉蛋低垂。
「我們每天都待在一起,旁人會想歪也是正常的。」他推椅起身,走到她身側坐下,調皮的折耳貓伸出爪子搔抓著他的西裝下擺。
「雪花不行。」她輕斥,拉住小貓的爪子,結果制止了一個,反倒是換成了身側的男人起了頑心。
他傾身靠來,指尖輕刷過她濃密纖長的睫毛,刻意將灼熱的氣息吹到她粉嫩的頰上。
自從兩人對彼此坦白心意之後,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秘密,彷彿是要補償先前空白的時光,分秒膩在一起也不覺厭倦。
他們是那樣的親密,彷彿彼此是對方身上的一部分:心中有話便說,不再隱匿,一個眼神,一個微笑,都滿溢著溫柔愛意。
原本她堅持要返回採購部工作,但是他始終不允,她只好天天陪他進公司,待在總裁辦公室,看看書,拿起久違的畫筆作畫。
整個公司都傳開了,總裁被愛情沖昏頭,居然天天與女友同進同出,辦公室成了藏嬌的小金屋,給了眾人無限遐想的空間。
「你也是,不行再鬧了。」她別過臉,拉下他在自己頰上摸索的手掌,另一手還忙著安撫腿上作亂的貓咪,忙得分身乏術。
「真糟,我們兩個害你好忙。」他朗朗發笑,嘴上雖是這樣說著,卻伸出了另一手,偷偷解開她胸前的衣扣。
「利軍!」她害羞的拍掉男性大手,腿上的貓兒卻好似發現了新玩具,探高了肉肉的貓爪,撥開微敞的衣襟,令人屏息的春光隱隱洩露。
「雪花真乖。」他微笑,摸了摸貓咪毛茸茸的腦袋。
貓味像是知道自己被男主人讚賞了,發出愉悅的咪叫,貓爪搔抓得更賣力。
「呀!」她嬌呼。貓爪肆慮之下,衣襟跟著大散,雪嫩的渾圓也不慎被爪子利出了淡淡的血痕。
「壞孩子。」他低斥,立刻拎高小貓,將一臉無辜的它擱到地上,遠離細皮嫩肉禁不起半點傷害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