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誇你一下就驕傲了。」
能做到那麼熟悉鎮上的每一個人,他小時候不開心的次數應該也挺多的,所以才常常玩吧,這個許琳儀很容易就能推測到。
「小時候爬那麼多樹,那爬樹技巧一定很厲害吧?」突然想起了這點,許琳儀雙眼一下子來了。
「這個不能說厲害,而且我已經多年過了。」付天嚴淡定地應對。
「你太謙虛了啦,表演一次給我看看嘛儀壞笑了幾下慫恿道。
他挑眉,故意吊人胃口地對她說:「我心情好的……許會給你看看。」
「什麼意思啊,怎樣才算你心情好?」
「就像這樣。」或許是陽光太過燦爛,或許她的小臉太明亮俏麗了,這一切都勾得他的心騷動不巳。
他的薄唇慢慢地覆上她的,然後逐漸加深,兩片唇瓣互相摩挲著、碾轉著,很快就按捺不住地張嘴互相吞噬著對方的舌尖,交換這彼此的濡液這一吻就像是一把火,在這美好的氣氛中順勢把理智都快要燒掉……
他吮吸著她的嫩舌,吞嚥著她那甜蜜的津液,他的進攻又猛烈又霸道,快要讓她也喘不過氣來了。
抓住最後的一絲理智,付天嚴離開了她的嫩唇,許琳儀還沒有回過神來,目光迷地望著他,兩人的雙唇猶有一絲銀絲相連著,她的小臉也添上了嫣紅色。
用指尖撫上她的紅唇摩挲了下,付天嚴聲音瘖啞地說:「不能再進行下去了,這木屋會承受不了的。」
停頓了半刻明白他所指,許琳儀滿臉通紅地捶了他一下,「你偷襲我!」
「現在也差不多時候了,我們走吧。」看了看手錶,他率先說。
「可是我才來沒多久,這麼快就走了嗎?」許琳儀有點適應不了他的導遊速度。
「乖,這個地方你以後想來就可以來,這還是今天的第一個驚喜呢,現在該帶你去看第二個驚喜了。」付天嚴神秘地笑了笑。
「還有第二個?」這個已經夠浪漫了,還有雙重驚喜?
「對,而且你肯定不會失望。」說完,他開始收拾背包的東西,準備離開這樹屋。
「你不是說想看我爬樹嗎?我下去的時候露一手給你看看。」背上背包,他自信滿滿地說。
「那個……不會有危險吧?其實你當我開玩笑就好了,也不一定要看什麼爬樹啦。」
因為樹屋實在是有點高,萬一發生意外那怎麼辦?
「沒關係,在你來之前我就是爬樹上來的,這樣比較他挑眉回答,對她的擔憂意外地覺得有點可愛、有點甜。
「這……」真的沒關係嗎?許琳儀的小臉都皺起來了。
「不用擔心,你先用繩梯爬下去吧。」付天嚴拍拍她的肩,催促她先下去。於是許琳儀率先慢慢地用繩梯爬下去,站在地上關切地注視著她。
「那我下去了。」付天嚴在樹上說了一句後,就開始沿著樹幹爬下來,許琳儀則在底下緊張地看著。
她本來以為他這動作會驚險萬分,但其實沒有,他就業運動員一樣,非常敏捷輕巧,在樹幹上穩健地踩著幾個點,接著很快就爬下來了,果然真像他所說的,爬樹爬了十幾年嗎?
他下來的速度比爬繩梯的速度還要快多了,而且以為他變身成猴子,動作會很滑稽,誰料到腳長手長、一身黑色休閒服的他爬起來還是那麼帥。
哎,越是瞭解他,他們之間的羈絆就越深,也就越容易被他吸引。
付天嚴走到她的身邊,「剛剛有看好嗎?」
許琳儀很賞臉地拍拍手,「厲害,原來你真的那麼熟練啊,那你小時侯爬的時候是不是常摔?不是說摔倒次數多了,才能造就今天的熟練嗎?」不願給他太臭美的機會,她不懷好意地打聽。
「其實這樹沒有你想像的那麼難爬,只要找準下腳的點就很容易爬上去了,小時候爬也沒有摔過,就是預測的下腳點跟現在不同,爬起來的速度會慢很多。」
即使知道她的小心思,付天嚴仍是又好笑又無奈地回答她。
吐槽他失敗,許琳儀只能灰溜溜地朝他做了個鬼臉。
「來吧,我們要走了。」他主動牽起她的小手,領著她朝另外一個方向走。
走的方向並不是來時的路,這讓許琳儀感到好奇又疑惑,「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帶你去見一個人。」他言簡意賅地回答。
「什麼人啊,弄得這麼神秘,難道是個大人物?」他這樣更是勾得她心癢難耐了。
「嗯,對你來說應該是的。」
看樣子是見到那個人之前不肯先說了,又要搞神秘,哼。
第8章(2)
兩人手牽手,一直往前走。
路上風景多變,通過小橋、跨過小溪,他們邊走邊聊著些無關痛癢的小事,許琳儀幾次試探,付天嚴都一臉神秘地不肯透露風聲,因此她也不再糾結了,反正很快就能看到了。
在經過一片草地時,許琳儀拉住了付天嚴。
「怎麼了?」
「難得陽光這麼燦爛、風景那麼美、心情那麼愉悅,不應該留個紀念嗎?」說完就掏出手機,現在手機都有照相功能,完全不用帶相機。
「需要我幫你照嗎?」
「你稍稍蹲低一點啦。」現在都不會正經八百地照相啦,但一看一臉正經的他就知道,他巳經很久沒照相了。
於是許琳儀一手環住他的脖頸,然後拿出手機就「卡嚓」一聲,照了一張他們的大頭合照。
「再來一張,要笑啊。」繼續攬住他,這次在照的時侯,許琳儀倏地轉過臉,親了付天嚴的臉頰一下,這一慕正好被照下來了。
「剛剛你偷襲我,這次算打平了。」把照片保存好,許琳儀笑嘻嘻的像個報仇得逞的孩子。
事實上許琳儀從不跟異性照那麼親密的照片,因為現在狗仔隊的功力太厲害了,電子產品也很容易被盜,但今天這麼高興地出來遊玩,不留念一下就太可惜了。
「不算平手,這個沒剛才的激烈,要不要再重新來一次?」他一臉嚴肅地說著讓人啼笑皆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