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圓眸瞪大,他分明是要堵死她,只要聽見她還有能力發出聲音,他猛烈的攻勢是一波接著一波,導致她只要尋得一絲空隙,她一定是張大嘴巴呼吸,避免缺氧,卻讓他吻得更狂、更烈。
從小就高高在上的娃娃,可不曾有過這種待遇,雖然她的身體無法使力,但並不代表她就完全屈服於他,看他一副沉醉的表情,她一使力,不管他痛不痛,狠狠的咬住在她口中放肆,老是纏著她不放的舌頭。
這招果然見效,他停下發瘋似的狂吻她,但她卻嘗到甜腥的滋味在她口中散開,她不喜歡那種味道,卻無法將口中的甜腥味吐出,因為他還黏貼她不放,如冰刀似的眸子也狠狠地盯住她,縱然娃娃被他盯著有些心虛,但同樣與他擁有高傲的心可不會就此屈服。
坐擁黑白兩道的老爸都還得聽她的話呢!
「你是第一個敢咬我的人。」他不介意讓她咬傷,他視之為情趣。
「咬你又怎樣!」她的嘴巴裡全是他的味道,她很不喜歡,若是他再吻過其它的女人,她會更覺得噁心,要不是受限於他,她肯定奔下車,找水源漱口去。
「不愧是他的女兒,我喜歡。」他讚賞她的膽魄,同時伸出舌尖,舔去唇角的血腥。
「可是我不喜歡啊。」娃娃暗自悲慘地哀道,因剛才太過激烈的吻,她仍處在嬌喘的狀態,再加上他又欺壓上來,她真的被擠在狹小的座皮上,動彈不得了。
「總有一天,你會瞭解我對你的心意。」他很期待那天的來臨。
她才不想瞭解呢!娃娃在心裡暗自叫苦。
「不,對你,我永遠不會死心。」他順著她的發輕撫而下,眸光充滿堅定。
「可是我想對你死心,這樣總可以了吧!」軟得不行,那就來硬的吧!把話挑明,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對我死心塌地嗎?」樸熙軍親吻她的臉頰。
娃娃直覺有口悶氣鬱卒在心胸,久久無法退散,全拜他所賜,逼得她不得不大叫,「你到底看上我那一點?」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除了教訓人的手段高些了,她不認為自己是能讓男人多看幾眼的那種美女。
樸熙軍只是輕笑,不語。
「其實你也不是真的喜歡我,只是礙於被我老爸逼婚,不如這樣吧,我們解除婚約,好不好?」她改以低聲下氣哀求,總之一句話,她不要他了。
從小她耳濡目染,由衷佩服媽咪只要勾勾纖手,盛怒中的老爸就會像只小貓一樣,乖得不像話來到主人面前,反觀樸熙軍,他那種大男人主義,可不容許她頤指氣使他。
「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會讓它延續下去。」他撫著被他吻紅的唇瓣,多艷麗,進而又是一陣索吻,直到他滿足了,才肯作罷。
高傲之心被激起,被吻得嬌喘的娃娃揚起下巴,她可不想讓它延續下去,於是她嗆聲了,「有種把我埋了!」
「埋了你?」樸熙軍微皺眉,他精通中文,但可不瞭解某些意思的影射。。
「沒錯!你走你的獨步橋,我過我過陰陽關。」
樸熙軍這才瞭解她在使性子,不由得會心一笑,「我是想埋了你,不過地點不對。」
埋人還需要找地點嗎?娃娃輕嗤,「我不怕死,只是你別忘了幫我立個墓碑,別讓我父母連祭拜我的地方都找不著就行了。」
曾經有人告訴她,她的倔強個性來自媽咪,說話的方式太沖則是拜老爸所賜,搞不好比老爸更上一層樓呢。
「放心,我不會把你埋於永不見天日的地底下,讓你孤單的一個人躺在黑暗之中,我會心疼的,而且,我知道你怕黑。」
娃娃瞠目,他知道她怕黑?
「以往傷害我的人,我都會讓他消失在這世上,除了你,我捨不得。」他又吻了她,不過這次多了疼惜,但深入的交纏不亞於剛才。
「姓樸的,你……」相同的,她的話語全被他給吞下。
「娃娃,我真的很喜歡你,喜歡到見你一次就佔有你一次,看著你在我身下嬌吟求饒,想像兩具交纏的胴體,畫面會有多。」呢喃的沙啞聲,道出他對她的渴望。
第2章(2)
熾熱的吻延燒至她的頸間,迫使她不得不把頭往上仰,更造就他的方便行事,他的吻讓她無比心慌,小手緊扯他肩上的衣服,著急地提醒他。
「你快住手!車上還有你的人。」她意指司機。
「你不是希望我埋了你嗎?」他埋在她頸間,情/yu正濃的說著。
「諒你也不敢!」她咬牙切齒地道,然後驚呼,他真的咬她!
「敢不敢,待會你就知道了。」他惡劣的舔過被他咬過的地方,然後以燒死人的欲眸定住她。
娃娃非常懊惱,為什麼在面對樸熙軍,她的氣勢永遠矮他一大截,無論她怎麼耍狠、裝出古惑女的架勢,他總是一笑置之,像是在嘲笑她一樣。
「好了,娃娃,別跟我嘔氣了。」像是拿她沒轍似的,他將她擁入懷,「趁現在還有一點時間,我請你吃飯,好嗎?」
「請我吃飯就不必了,而且你還要趕搭飛機,會擔誤到時間的。」她的頭顱被壓在他的胸口,導致她開口說話有著少許的模糊不清。
「不急。」
「可是我跟朋友約好了,不能跟你去吃大餐。」她才不要跟他一起吃飯,只怕他又搞出什麼花樣來。
二十歲只有一次,她打算把今天拿來狂歡!而且是狂歡一整年!
「那我也可以一同邀請你的朋友。」
「那你會等很久。」
「無所謂,在等待的時間裡,或許我們也可以來點事做。」他壞壞的提議之後,便往她身上撲,惹得她驚呼。
娃娃迅速拍開他伸過來的魔掌,然後擺出很正經的態度,坐在車內與他對視。
娃娃非常氣餒再加上不甘心,就因為與他存著有著某種關係,造成現在的局面,她可是見他一次就閃一次,縱使她躲人的功夫一流,他揪出她的功力更是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