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女王殺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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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所以不管他臉靠得怎麼近,她都不會退縮,不會避開,絕對不要讓他瞧扁了……

  等一下,他會不會靠得太近了?

  她都看不清楚他的臉了。

  這麼近好像不太妥當,她都可以感覺到他溫熱的呼息輕拂上她的鼻尖、雙頰,害得她臉兒又發起燙,熱呼呼的,像剛在夏陽底下曝曬了三十分鐘。

  抓著扶手的五指不知所措得指尖發白,她無法確定她該退還是不退,或者該閃一下下,閃一下下也許他看不出來,就不會被笑……

  不,他那麼敏銳,就算只是閃一下下,他也一定會發現的,她應該更表現出大無畏的精神,像是赴沙場的戰士,舉起刀、扛起劍,迎向等級一百,血量上億的BOSS才對!

  不過她在遊戲裡頭一向玩補師耶,補師都是躲在後面的說……

  在她忙著在腦子裡上演小劇場,定論猶疑難下時,她忽然感覺到唇片被啥碰觸了下。

  尚來不及分辨,她的唇就被兩片柔軟夾擊、含入,她彷彿遭受電擊,身子抖顫了下。

  她倒吸了口氣,瞠目瞪向已是模糊到五官都難以分辨的俊帥臉龐,斷定她的選擇只有一個——退!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鉗制在腦後的大手阻斷了她的退路,另一隻長臂斜切,抓著她右邊的椅面,可說將她整個人圈限了起來。

  他在吻她。

  她終於認清了這個現實。

  他強橫的進入她的唇齒空間,她下意識推拒,他無視,蠻橫的讓她在此時此刻只能有他的存在,其他的雜事都被摒除在外。

  她抬手,他握住細腕,放上大腿,不讓它動分毫,她掙扎時,他的指節不經意碰觸到她的雙腿之間,驀地一陣酥麻流竄而起,她弓縮了身子,全身上下的細胞像是忽然間醒了過來,強烈的意識到眼前的男人。

  強烈的費洛蒙侵襲,她難以招架,一放棄了反抗的力道,男人的侵入更是如入無人之境,將柔潤的粉唇吻得都紅腫了才罷止。

  拇指輕撫暈染著桃艷紅暈的小臉,低聲道,「過去是我動作太慢,無法歸咎於誰。」要不也不會讓許哲士有機會造他的謠,把他跟梁之心之間的可能性完全破壞。

  他篤定謠言必定是在追求時所造,許哲士八成是察覺出他對梁之心有意,故佈下城牆。

  畢竟當他們一宣佈在一起時,絕不當第三者的他就退開了,後來甚至因為他們的出雙入對實在太刺眼,見一次眼周生疼一次,他才尋了學校,離職出國留學去的。

  「不過從現在起不一樣了。」兩人都是自由之身,他對她愛戀依舊,更得記取過去失敗的教訓,絕不讓他人有可趁之機!

  梁之心怔怔望著那雙一瞧著就要陷進去的漂亮黑眸,驀然意識到,這是他的「開戰宣言」。

  她以為的玩笑,都是誤會。

  他有一個喜歡的人,就叫維多利亞。

  那台新筆電,的確是為她而買。

  他是真的要追她,所以吻了她。

  而且,不容許失敗。

  她微張著嘴,腦子糊成一片,想說什麼、該說什麼,毫無頭緒。

  唯一清楚的只有——

  他喜歡她。

  這……怎麼可能?!

  「你不是……說我是大叔?」把她當個男人看待?

  「我知道你原本的樣子。」

  她的心猛地又是一跳。

  他怎麼能語氣這麼肯定的說著這種十分曖昧的話?好像他真有多懂她似的。

  離開五年的人,他懂什麼呀!

  孟軍典傾前,兩手按抓粉臀旁的椅面,「你開始沉迷遊戲,是因為跟他分手的關係?」

  「不……」他的靠近都讓她有好大的壓迫感,話都說不完全了。

  「不是?」

  「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就開始玩遊戲了。」

  「是他帶你玩的?」

  「一開始是他去國外出差,他說這也是一個約會的方法,線上的約會。我覺得滿有趣的,因為就算晚上沒人陪,也不會無聊,而且網絡遊戲可以聊天,隨時都很熱鬧,就算他不在,我也不孤單。」

  「你該不會一直在遊戲裡尋找他?」

  「才不是!」她立馬否認,「跟他吵架時,玩得更凶,殺怪打王都是很好的發洩管道,又有人可以陪著閒扯淡、說笑話,讓我開心啊!後來就越玩越入迷,加上可以娛樂又花不了啥錢,支出費用大為減少,存的錢多了,所以就更不想走了。」

  「你很失望。」

  她心一跳,「什麼失望?」

  「你們吵架的時候,公司同事沒人安慰你?」

  「私人的事幹嘛帶到公司去?」她癟了癟嘴。

  「還是他幫你樹立一個嬌氣重的形象,所以你們吵架,也被當成是你在耍任性?」

  梁之心愣了下,好像這時才開始認真思考起當時的情況。

  「我是不把個人情緒帶到公事上頭去的,但若有人知道我們吵架,的確是有人會叫我不要太任性,跟男朋友相處要懂得體諒包容、要成熟懂事,我每次都一頭霧水,不懂為啥要這樣勸我。」她抬眸,「為什麼你會猜得出來?你又不在公司。」

  「我從他對我的行為上去推論的。」

  「誰?哲士?什麼行為?」

  「他不是跟你造謠說我講你嬌氣重?那若他去跟別人說你是個對男友任性的女孩,十之八九有人會信,畢竟你是插在牛糞裡頭的鮮花,旁人主觀這「牛糞」就是要多所謙讓忍耐。」

  「你不要再說了!」她抬手低喊。「我不想去推測他當時是不是真的這麼做。」

  「不想面對現實?」

  「除非找到他本人對質,否則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別過頭,「但沒這個必要。」

  她的眸中透著一股惱恨。

  若沙盤推演出全貌,結論是她的前男友行徑卑劣,不就是指著她的鼻子說她愛錯人了?

  分手的時候,她已經夠氣他的心胸狹小,見不得女友成就比他好,就連她為了他遷就退讓,也被他說得不堪。

  她知道自己用錯了方法,但當她的心意被無情的丟在地上踩時,她的心真的很疼,他卻還是無視她滿腮淚,不斷斥責痛罵,好像不逼到她上吊自盡就不算道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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