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做的蛋糕被他說得一文不值,蘇若吟哼了幾聲,「我自己吃。」可惡的男人!
她挖了幾口蛋糕,入口即化的口感讓她滿意地瞇起了眼睛,混蛋,不懂得品味。
「你幹嘛還不去上班?」她煩躁地說。
蘇凌霄挑挑眉,解開領帶並脫下西裝外套,「今天是我生日,我放假一天。」
厚,太任性了,他知不知道他每一個決策都關係到好幾百人的溫飽問題?蘇若吟放下調羹正想訓他幾句,他的眼睛深深地看著她,黑色的潭水在他的眼裡一波一波地蕩漾著,而他的嘴邊帶著慵懶的笑容……她憶起這個男人禁慾已久。
她現在臉色紅潤、膚質白皙、體態穠纖合度,正是男人張開血盆大口的好時機。
他不知何時站在她的身後,他的手已經解開她的內衣扣,大掌早已迫不及待地撫弄著她的圓潤,那圓潤的質感比以前更為豐滿,這一個月的進補在她身上略有成效,他很滿意。
蘇若吟輕哼了一聲,像一個女王倚在他的懷裡,高傲地說:「回房。」客廳畢竟是有傭人進出的地方。
「傭人早上不是來過了嗎?」蘇凌霄在她的耳邊輕語著,伸出舌尖輕吮著她的耳垂。對了,這一個月他在家裡編排了一個工作表,將清潔工作安排在每日的早上,傭人不會在其他的時候出現在房間裡。
管家白天幫他們帶寶寶,但不會出現在這裡,只有他們打電話給管家,管家才會出來。除了屋外的保全未撤去之外,大大的房子裡只有他們兩個。
那時她以為他私心地想要兩人世界,如今看來更像是為某人提供某種便利。
屋外的眼光太耀眼,蘇若吟即使閉上眼睛都能感覺到光線在眼前晃動著,她輕拽著他的衣角,「不要。」
她在害羞,蘇凌霄輕笑地將她抱起來,他以為她膽子很大,其實不然,她表裡不一,外表是一個成熟覯麗的女人,內心住著一個羞澀的小女生。
「我臉皮又沒你厚。」她低語著,小手輕捶了他的胸膛一下。
蘇凌霄將她的頭埋在自己的胸膛,小心地悶笑,「好好,我們回房裡……」他在她的耳邊低訴著羞人的話語。
蘇若吟紅著臉、四肢無力,心有不甘地輕咬了一下他胸前的凸點,他正要上樓梯的腳步不穩,差點就要踩空。
聽他倒抽一口氣,她得意地笑看著他,卻在看見他深沉目光中的亮閃,身體跟著發熱。蘇若吟雙手纏上他的脖頸,虔誠地獻上自己的吻,他任由她吻著,她吻得很認真,柔柔的香舌伸進他的嘴裡仔細地探索著,柔媚地掃過每一個角落。
……
一個月後。
「蘇先生。」
「言律師,好久不見。」蘇凌霄坐在會客廳。
「是好久不見。」言律師點點頭,「不過我的文件一直都有寄給你。」
「言律師很負責任。」蘇凌霄客套的話一說完,兩眼就盯著他看。
言律師對他鞠躬一下,將文件放在他面前,「蘇小姐說,請你務必簽署這份合約。」仍舊是那份解除婚約合約。
蘇凌霄危險地看向他,「言律師。」
「是蘇小姐的意思,不是我。」言律師擦擦額上的汗,「蘇小姐說了,又不是離婚協議書,幹什麼不簽?」言律師試著學蘇若吟的口氣轉述,但學得怪裡怪氣。
蘇凌霄豁然開朗,這個女人……他笑著搖搖頭,「不用簽了,言律師。」
「這……」
「我會親自跟她解釋的。」
「好的。」言律師巴不得立刻離開這渾水。
言律師一走,蘇凌霄拿出手機,發了一則簡訊給她,約她吃飯。
蘇若吟終於肯接收他的簡訊了,起碼比不接他電話的好,不過他沒有告訴她,自己在她的戒指裡設計了一個小型的定位系統。
蘇若吟直接把時間、餐廳地點發給了他。
到了中午,他們在一家美式速食店見面,蘇若吟酷愛吃垃圾食物,漢堡、薯條、可樂永遠是她的最愛。
蘇若吟已經點好餐,包括他的。
蘇凌霄在她面前坐下,「不要再讓言律師來找我了。」
「為什麼?」反正他們結婚了,簽了不是更好?
蘇凌霄抓了一根薯條放進嘴裡,眼睛看著點餐區,有不少的家庭一家人一起吃飯,小朋友開心地大笑,以後他們也可以一家三口出來……
「喂。」蘇若吟考慮著,他要是再不理她,她就把手裡的薯條塞進他的鼻孔裡,現在她沒有什麼不敢做的,哈哈!
「沒必要,現在這樣很好。」
她說過,他要的她都給他,他要的她已經給了,他已經滿足了,這樣就很好、很足夠了。
惡魔的狂笑停下了,蘇若吟看著他,很好?他覺得這樣就夠了?蘇若吟聳聳肩,「好吧,你不要,我也沒有辦法。」
她嘴邊帶著一朵甜蜜的笑容,她不敢說自己很瞭解蘇凌霄,但是這一刻她瞭解他。
她曾經以為這個男人只看得到權勢地位,其實他得到這一切,不過是為了對付害他家破人亡的敵人。
她曾以為這個男人很不愛她,但是他不愛她又為什麼執意娶她?對寶寶更是疼愛有加。她曾經以為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木頭,不解風情,其實他的嘴很笨,他只會做不會說。
「等一下我要回去工作。」蘇凌霄出聲說道。
「知道了。」工作狂。
最後兩個人安安靜靜地用完餐,蘇若吟拿著紙巾擦了擦嘴,「我回去了。」
「嗯。」
他們在停車場分開,蘇凌霄上了車正要離開,蘇若吟突然敲了敲他的車門玻璃,他開了玻璃車窗,「怎麼了?」
蘇若吟伸手抱住他的頭,小嘴吻上他的性感薄唇,蘇凌霄回過神來,一手拖住她的後腦,舌尖輕佻地舔過她的唇,細細地啄吻著。
她學他張開嘴伸出丁香小舌,與他一同共舞,越吻越深,她的靈魂都要為這個吻而顫動,直到兩人的呼吸逐漸濃重,她推開男人的胸膛,臉頰微紅,「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