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她的抗拒,他立刻拉回自制,喘息的將手由她豐滿的渾/圓移開,他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抗議。
就在這時,門鈴忽然響起,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大概是你伯父他們來了。」真糟糕,怎麼在這時候來?
一聽見這話,悅聆整個臉都紅了,她慌張的由他腿上下來,背過身子去扣好內衣。
雷信堂則是深吸幾口氣,稍稍平撫身體的慾望後才起身去開門。
悅聆跟在他後頭,不安的往客廳走去。
他們……他們怎麼會接起吻來了?她要怎麼面對他?
透過監視器,確定是悅聆的伯父們後,雷信堂按下大門開關讓他們上來,轉頭見悅聆一臉尷尬與不知所措,他說:「還是由我來應付吧!」
她搖頭,「伯父他們沒親口向我證實是不會相信你的話的,說不定會認為是你脅迫我。」
他抬手撫了下她腫脹的唇,瞧見她紅了臉,「生我的氣嗎?」
她搖頭,「沒有。」她只是覺得有點尷尬。
他露出微笑,對她的回答很高興,「我們晚一點再談。」他忍不住低頭又給她一個吻。
她在他唇下喘息,感覺到他溫熱的舌頭佔有她的嘴,她的脈搏跳得飛快。
就在她情不自禁的回吻他時,刺耳的門鈴聲響起。
他抬起頭,沙啞的道:「準備好了嗎?」
她說不出話來,只能點頭。當他上前開門時,她下意識的撫了下自己腫脹的嘴唇。
這代表……他們的關係正在轉變嗎?
第3章(1)
偌大的客廳裡除了雷信堂與悅聆外,還坐著另外三個人,悅聆的大伯父、二伯父與二堂哥姜建華。
「你們訂婚了?這是什麼意思?」姜建華不高興的推了下眼鏡。
「我不曉得你哪一句聽不懂?」雷信堂挑眉。
悅聆坐在雷信堂身旁,壓下嘴邊浮上的笑意。
「你!」姜建華瞪著雷信堂,「因為我叫你搬到樓下,你就使出這種賤招。悅聆,不要被他騙了,他是想得到公司。」
悅聆搖頭,「這是我自己的私事,你們可不可以不要管我?」
「那怎麼行?煥發走了,我們有責任照顧你。」大伯父姜煥財說。
「我又不是小孩子。」悅聆反駁道。
「你還年輕,很多事你不懂。」二伯父姜煥來也開了口。
「我已經二十四歲了,可以自己判斷。」悅聆蹙下眉心。
「你從來沒出過社會,只在家裡畫畫,社會上人心的險惡你是不會知道的。」姜建華不屑的說。
悅聆歎口氣,覺得好無力。每次他們的對話就像現在這樣無線循環,不管她說什麼,他們總有理由堵回來。
「如果你們能祝福,我們當然很高興,但如果你們堅持要反對,我們也尊重,不過反對歸反對,我們仍即將結婚。」雷信堂笑道。
「什麼?」姜煥財三人同時喊了出來。訂婚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結婚。
「看你們的反應,我想你們是不贊成。」雷信堂依舊微笑的說。
姜建華瞪雷信堂一眼,「悅聆,你別被他騙了。」
「我沒有。」悅聆搖頭。
「這男的居心叵測。」姜煥財也皺眉頭。
「這是我自己的事。」悅聆沒好氣的說。
「你想要錢對嗎?」姜煥來質問雷信堂,「別以為你這點心思瞞得了我們。」
「他不只要錢,他要整間公司。」姜建華氣得臉紅脖子粗。
「你們聽我說。」悅聆皺著眉心,不喜歡他們全衝著雷信堂。
「煥發一死,你就露出狐狸尾巴。我早說你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果然讓我料中了。」姜煥財怒聲道。
「沒錯。」姜建華支持父親的說法,「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的底細。」
雷信堂瞇起眼,「是嗎?什麼底細?」
姜建華冷哼一聲,「悅聆,你一定也不曉得吧?」
「什麼?」她完全不明白二堂哥指的是什麼。
「他呀……」姜煥財故意頓一下,「他進公司可是別有目的的,他是來報仇的。」
「報仇?」悅聆愈聽愈迷糊,她看向雷信堂,發現他五官的線條緊繃起來。
「沒錯。」姜建華再次附和,「他老爸以前也在叔叔的公司工作過,這你不知道吧?」
悅聆訝異的睜大眼。
見到她的反應,姜煥財三人露出滿意的笑。
姜煥財接著說:「他老爸以前是這家公司的會計……讓我想想,大概是十五年前的事了,因為做假帳所以被煥發給開除了,沒想到他下班後去喝酒解悶,結果出了車禍,當場死亡,煥發知道後良心過意不去,再加上後來又查出他是遭人陷害,當然就更加愧疚,之後就一直贊助雷信堂他們家。」
這個消息讓悅聆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這件事為什麼爸爸從沒提過?
「現在你知道了吧!叔叔是基於愧疚才讓他進公司的,但誰曉得他心裡怎麼想?說不定他一直想為父親報仇,你千萬不能中了他的圈套嫁給他。」姜建華說道。
悅聆望向雷信堂,他也正看著她。
她的心頓時陷入一團混亂。他真的是來報仇的嗎?不,不可能,婚事是她提出來的,她不相信他會做這種事。
「我們說的都是實話,也都查得到。」姜煥來緊接著說:「你啊!在某方面是太天真了,嫁人沒關係,可你要想想,人家是不是看上你的錢嬴哎台──」
「你們不要說了。」悅聆打斷二伯父的話,「讓我靜一靜好不好?」
雷信堂自始至終沒說什麼,也沒有反駁他們的話,他只是盯著她,看她會有什麼反應。
「悅聆……」
「讓我想想。」她再次打斷二堂哥的話。
「婚事……」
「我會再想想。」悅聆回答大伯父的話。
姜煥財三人露出滿意的笑,雷信堂的眼神則黯了下。
「你們先走吧!」悅聆皺著眉說。
「他得跟我們一起走,免得你被他的花言巧語說服了。」姜建華不放心的說。之前訂婚的事完全沒有預兆,他想,一定是雷信堂用了什麼手段,得小心防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