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嗯,這恐怕辦不到。」也不是真的辦不到啦!不過是奇檬子的問題,老子不幹!
「為什麼?」電話那頭是濃濃的疑惑。
「因為我現在正在陪我女朋友吃東西,等等還有別的事情得忙呢!去你那就得丟下她,這樣子是不行的。」是啊,女──的朋友,他們一起吃東西,還忙著喝酒,真的沒空理她這個「前女友」了。
聽見他的響應,莫名成了擋箭牌的於宛香繼續吃著披薩,連個白眼都懶得給他了。
「什麼?女朋友?」女人的聲音突地拔高,尤駥迪聽得刺耳,忍不住將電話從耳朵上拿開一些。
「你這臭男人,居然給我搞劈腿?」
「嘿!說話要憑良心啊,我可沒忘了我們今天分手了,該不是你貴人多忘事吧?」他腿長沒錯,但沒有劈腿的惡習啊!這一點他可是要好好澄清才是。
他最後留下的問句,沒能得到答案,換來的是通訊中斷的結果。
「她掛我電話。」尤駥迪把手機扔到一旁,那漫不經心的模樣有增無減。
「恭喜你,這下真是徹底被甩得乾乾淨淨了。」徹徹底底甩開這段男女關係,他可以任意再去追求下一個女人了。
「那麼今晚我們就喝個痛快吧!」
尤駥迪奮力挺動腰桿,全身血液都在燃燒,完完全全地失控了。
於宛香嬌喘不已,不斷朝著她衝擊而來的快感早已抽走了她的神智,除了緊緊攀著他,隨著他的律/動而吟叫外,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香香、香香……」尤駥迪肌理分明的身軀上佈滿激情的汗水,而他身下的人兒也早已是香汗淋漓,兩人宛如兩頭飢渴的野獸,像是不要命似地直向著彼此索求更狂烈的激情,享受著對方為自己帶來欲仙欲死的銷/魂快/感。
雖然存在兩人身體裡的濃烈酒精仍在作祟著,但在一次又一次的律/動中,他們感受到自己從對方身上得到多麼強大的快樂,在轉動遲緩的大腦裡,一個想法同時浮上心頭──
是誰說好朋友就不能上床的?
好吧,或許在今晚之前,他與她都認為這是一條禁忌的分隔線,但他們心情大好地一起喝酒,然後在酒精的催化下,不知怎地開始有了rou/體的觸碰,然後兩人便滾滾滾……滾到她的單人床上來了,禁忌的那條線,也早早在yu/望的沖刷下洗去了,不留一點痕跡。
床,一人躺著剛剛好,兩個人就真的擠了點,但現在沉浸在激情狂愛之中,沒人理會床的問題,他們只想吞噬彼此。
他和她的神情都無比狂亂,彼此的瞳眸裡裝載的儘是強盛的火焰。
他用力吮吻著她的紅唇,而她的回應相較於他的也不顯弱,兩人的唇舌就這麼癡纏著彼此,誰也不讓誰。
第1章(2)
「雪特……」頭好痛!
一覺醒來,於宛香直覺得頭痛,她按揉著太陽穴起身坐起,尚未全然清醒的神智,仍沒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她忽略了酸疼的身體,忽略了全身光裸的自己,唯一在意的是──為何一早她便頭昏腦脹的,更像是有個工頭拿著鐵錘四處敲打著,教她頭痛不已。
她想起來了……昨天晚上她喝酒了,所以現在才會宿醉頭痛。
「是我酒品越來越差嗎?」腦袋開始轉動了,於宛香也發現自己裸身睡覺,她喃喃自語著。
看來她昨天八成是喝醉了,才會醉到連扒光自己的衣服這件事都記不得,真是糟糕!
歎了口氣,於宛香決定起身刷牙洗臉去,然後再泡杯熱茶給自己,看能不能在短時間內解決宿醉頭痛的問題。
「啊──」
「唔!」
第一句尖叫出自於宛香口中,因為她跨下床鋪的腳踩中一個軟軟熱熱的東西,所以她發出驚聲尖叫;而伴隨著尖叫聲的,是一個男人的痛呼聲。
「什麼鬼東西?」尤駥迪反射地捂著肚子,在第一時間裡醒來並坐起身。
「你為什麼睡在我的地板上?」於宛香朝著床下的尤駥迪大叫,一直尚未清明的腦子這時突地快速運轉,昨天晚上的片段開始像拼圖似地,一一拼接著。
雖然記憶還未能全然地想起所有,但片段的重點全出現了,那些事實就已夠她震驚得想再次放聲尖叫。
他跟她……幹了什麼?他們真的全做了?!
看著床上的於宛香緊緊地將身上的被單裹住,但她露在被單外的手臂給了尤駥迪記憶,他低下頭,果然發現自己全身一件衣物也沒有。
「我……」要說什麼呢?
尤駥迪想起了整件事,他跟於宛香一樣,除了震驚還是震驚,當下也說不出話來了,但光裸著身體的事實提醒他應該先穿上衣服。
他快動作地從身旁摸來一件衣物,一件少少的布料剛好是他的四角褲。他將重點部位給遮住,再快速地從一地凌亂的衣物中找到屬於他的衣服。
「我……我到外面等你。」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後,尤駥迪臉上只剩尷尬,但事情都發生了,他不會選擇逃避,她想怎麼樣都行,就算是要他……
尤駥迪走出臥房外,他被自己剛才的思想給嚇著了。
剛才他想什麼?他居然想著結婚?什麼跟什麼……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上了床就得結婚的話,那他得跟多少女人結婚去?他肯定頭腦沒清醒才會有這麼荒謬的念頭,要不就是因為兩人的朋友關係才會造成他短暫的混亂。
不行!他得好好想想等等該如何面對香香。
苦惱啊……尤駥迪一邊穿著褲子,一邊想著待會於宛香會怎麼說?這件事兩個人該怎麼一起面對?能有共識嗎?唉!
房門外的男人穿好衣服,便安分地坐在沙發上等著於宛香,他相信此時此刻,她心底慌亂的程度絕不少於他。
只是……穿個衣服要花上三十分鐘那麼久的時間嗎?他明白她應該正試著平復過度「夏克」的心情,而他何嘗不也是在努力呢?但是做再多的深呼吸都沒有用,給再多的時間做心理建設也是徒然,那無疑只是更折磨人,至少對他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