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救你……」他試著去接近她。
「但是在揭穿我身份之前,你不是已經揭穿艾美慧的詭計了?」
夏貝蘭再次推了他一下,「你這麼做,從今以後我還怎麼去公司上班?那些人在得知我是你老婆之後,分明把我當成了鬼,連說話都變得不安,他們肯定以為我是你派到公司裡去臥底的小奸細……」
說到這裡,夏貝蘭氣得一屁股坐在床上抓起大抱枕用力的拋向他,「你這個混蛋,以後我沒臉再去公司上班了!」
靈敏的接過她丟過來的大抱枕,歐陽逸辰像個包容任性小妹的大哥哥一樣走到她的身邊。
「阿貝,就算我不揭穿你的身份,長眼睛的人也會看出我們兩個人之間曖昧不明的關係,難道你沒發現那些同事都在私底下偷偷議論我們嗎?」
「在私底下偷偷的議論我們?」她不解的擰起眉頭,「我們兩個人有什麼值得別人議論的?」
他很無奈的拍拍她的頭,「你是智障還是白癡,你把那些員工都當成瞎子了嗎?我們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到了中午還一起吃午餐,時間久了,你猜別人會怎麼想?」
夏貝蘭抓了抓頭髮,「會怎麼想?我們住在一起,當然要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了……」
「可是公司裡面的人沒有人知道我們住在一起。」
「廢話,我們是夫妻,不住在一起難道還要搞分居嗎?」她氣得哇哇大叫。
「問題是沒有人知道我們是夫妻,在他們的眼中,只要我們走得近,就會被謠傳為帝風集團的總裁與他的秘書之間關係曖昧不明。」
他撐起她的下巴,「你肯定不知道那些人在背後都在談論我和你之間的是非,比如你表面上是我的秘書,實際上還是我在外面養的情婦,我放著家裡的老婆不管,整天和情婦在公司中廝混,我的作風不正派,在外面亂搞女人,阿貝,你希望自己的老公被別人說成那樣嗎?」
「當然不行!」她立刻否決,而後,才發現自己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
「可是……」夏貝蘭仍舊有些不能接受這種說法,「我是你的老婆啊,就算是你被人家說成作風不正派,可是你作風不正派的對象是自己的老婆,這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重要的就是公司裡面沒有人知道你是我老婆,所以那些喜歡談論別人是非的人沒事的時候就開始亂作文章,既然到了這種地步,我只好宣佈我們之間的關係,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堵住他們的嘴巴了,而且我相信,經過這次教訓,艾美慧應該不敢再對你使用任何詭計了,除非她不想繼續留在帝風集團。」
想到艾美慧,歐陽逸辰的怒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向來知道她是一個心計頗多的女人,只是沒想到這次竟然將詭計使得這麼明顯,而且對像還是他的妻子。
看在這次他讓她在眾人面前丟盡了臉的份上,他決定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告訴那些有膽對他老婆產生幻想的男人,夏貝蘭已經名花有主了,從此以後,那些蒼蠅休想圍繞在她的身邊,這真是一舉兩得的好計謀。
被他的一番歪理斜說搞得頭昏腦脹的夏貝蘭似懂非懂的皺著眉頭,她怎麼都搞不明白,她和歐陽逸辰在公司中明明掩飾得很好,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阿貝。」他的大手親暱的將她攬到自己的懷中,「我只是想要讓你知道,無論我對你做了什麼事,最終目的都是為了你好,可是你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麼凶的對待我。」
小臉埋在他胸前的夏貝蘭被他說得羞紅了臉,「人家只是覺得,如果你公開了我們的關係,以後我就沒臉去見那些員工了。」
他捏捏她嫩嫩的臉頰,「所以你寧願做一個被人說三道四的情婦?」
「當然不是。」開玩笑!她可是被歐陽逸辰名媒正娶進家門的正牌夫人耶。
「那你還抱怨什麼?」
「我哪有?」她不滿的用小拳頭揮向他的肚皮,半空中卻被他輕易地抓住她的小手。
「怎麼?說不過我就想要用暴力解決問題?」他故意繃起俊臉,「看來我該回報你點什麼才能讓你得到一些教訓。」
說著,他開始搔著她的癢,兩個人在豪華的大床上又是笑又是叫。
不知玩鬧了多久,夏貝蘭疲憊的將頭枕在他的臂彎中,一條腿還是誇張的搭在他的小腹處,這樣的靜逸,讓她覺得自己很幸福。
微微閉上雙眼,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他對她的寵不驕不溺,卻總是會讓她的一顆心越來越不受控制的傾向於他。
歐陽逸辰的大手輕輕的把玩著她的捲曲的髮絲,被她這樣毫無顧忌的依賴,讓他產生一股滿足的感覺,只是幾個月前她的那次離家出走,始終都是他胸口的一個深深的顧及。
「阿貝……」他想要去問個究竟,耳邊卻在這時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
他開始無力的歎氣!真是一個沒大腦的白癡,居然這麼快就給他睡著了,看來想要知道她當初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離家出走,只能等她醒來了。
第9章(2)
不可能!
夏貝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她居然在他老公辦公室裡的小套房的床上看到了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
此時此刻,她正沉沉的睡著,一頭如絲般的頭髮凌亂的散落在大床上,被子只蓋到她的胸部,那張精緻絕美的面孔,劈開了她大腦內最不願回想的一幕回憶。
曾經在某商場和她老公當眾做出親密舉動的紅衣美女,就是她!這個女人怎麼會出現在她老公的辦公室?
她僅僅是因為鬧肚子兩天沒有來上班,可是當她準備給老公一個驚喜的時候,竟然看到了這樣讓人噴血的一幕鏡頭。
辦公室洗手間的大門突然在這時被人拉開,赤裸著上半身的歐陽逸辰下半身圍著一條白色的圍巾,凌亂潮濕的頭髮上還不停的向下滴著水,當他看到夏貝蘭的時候,他本能的低叫一聲:「阿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