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侯丞晉打斷她的話,放開擁住她的雙臂,見著她略顯疑惑的表情後,立刻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攫住她微啟的雙唇,無法等待的大舌竄入其中勾著她甘甜的香津。
「唔……」花蕾不曉得他怎會突然吻她,讓她毫無心理準備,只能仰頭被動的接受他狂放的入侵。
他霸道中帶著柔情萬千的舌舔著她香嫩的小舌,溫熱大掌在她窄小的後背上游移著,輕柔的愛撫著她,彷彿她是天底下最珍貴的寶物般。
他充滿沉穩的男人麝香味充斥在花蕾的鼻間裡,她情不自禁的緊緊摟著他寬闊的健腰,生澀的小舌開始回舔起他,想要與他有更親暱的接觸。
這小妮子讓他想了一個月,而現在她就在他懷裡主動的回應他,更加增添了他心底的悸動,這要他如何坐懷不亂呢?
侯丞晉無法克制的開始左右偏頭,只求能與她更貼近,做最無距離的接觸。
第7章(2)
花蕾感覺他的味道滲入她的呼吸裡,讓她整個胸臆全是他的穩重氣息。
當他狂放的吻過她後,四片交纏在一起的嘴唇好不容易緩緩分了開來,那藕斷絲連的晶亮銀線就這樣纏在兩人的嘴上,久久不散。
「花蕾,你說的未來我想參與,請你務必遵守你的諾言。」
他低沉瘩咽的聲音撥撩著她所有感官,吐出的每個氣息全打在她堅挺的俏鼻上,熱呼呼的滲入她的皮膚裡,熨燙了她的心。
「我說的未來是為你而建構的,請表哥務必要參與。」花蕾感覺自己也傻了,像個孩子般毫無心機的笑著,完全不在乎將來的日子裡她究竟會以什麼樣的身份站在他身旁,陪著他度過未知的風風雨雨。
「我明白了。」侯丞晉說完話,隨即又低首張嘴含住她軟嫩的雙唇,將他滿腔愛意借由嘴唇來告訴她。
他接受她了!他這是答應讓她待在他身邊了!這項體認讓她的心長出翅膀,全身飄飄然的閉上眼,享受身畔圍繞著他沉穩味道的氛圍。
爹、娘,對不起,我無法使用你們留給我的嫁妝,但是能留在他身邊比任何財富、地位都要來得令我感到快樂,相信你們在天上也會為我祝福吧!花蕾在心中這樣對父母說著。
侯丞晉探出大舌勾弄著她的小舌,企圖撥撩起她生澀的花舌讓兩人一起共舞。
聞著她身上帶著濃濃花香味道,他彷彿置身於花叢之中,那暢快的舒服感覺令他禁不住狂放的猛烈yu/望,健臂一張,再度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像是想將嬌小的她納入自己的身軀裡,成為他血肉的一部分才肯罷休。
侯丞晉的求歡來得猛且霸道,讓初嘗情/yu的花蕾無法招架,只能被動的小小回應著他,輕輕探出舌尖回舔他的大舌。
花蕾的回應侯丞晉感覺到了,這時,他已經抑不住內心奔騰的情/yu,大手猛然一撈,將嬌小的她打橫抱起,穩穩的跨開步伐,往臥房走去。
這期間,他的雙唇依舊緊貼著她的香唇,彷彿離開一眨眼的時間都嫌浪費。
「啊……」雙腳突然離地,令花蕾吃了一驚,但是她的驚呼聲隨即被他的薄唇給吸入體內,使她只能張開雙臂環住他的頸子,好讓自己能牢牢的躺在他懷裡。
侯丞晉的腳步十分平穩,好似花蕾的重量對他而言根本如羽毛般輕無一物。當他走入臥房內時,他才依依不捨的讓自己的雙唇離開她柔軟的唇瓣,彎下腰輕柔的將她放在軟榻上。
「表哥!」花蕾坐在床上仰起頭望著站在床邊的侯丞晉。
她的晶亮大眼盈滿了對於方才深情擁吻的念念不忘,微微開啟的雙唇股紅一片,那模樣就像待人採擷的牡丹花般,嬌柔中帶著嫵媚,簡直令侯丞晉無法招架。
他居高臨下的盯著美麗的她,接著俯身,又將她柔軟的雙唇含入嘴裡,恣意的吸取著她甜美的芳香。
他的手順著她玲瓏有致的身軀不斷向下探去,最後來到她的腳踝,他小心的為她褪去粉色繡花鞋,接著還不忘脫下自己的黑靴,才讓高大身軀跨上床,緊緊挨著她軟嫩的身體。
他想要她,他真的發了瘋的想要她,尤其在她毫無保留的坦白自己的愛情時,他的心是悸動的,澎湃的情感就如潮水氾濫般直直打著他一顆充滿火熱愛情的心。
「我的花蕾,把你給我好嗎?」他一邊吻著她一邊說著話。
他的話雖模糊不清,但是花蕾卻聽得一清二楚。
她反手抱住他寬厚的後背,猶如受到他的影響般,也開始回吻著他剛硬雙唇,斷斷續續的說著話,「表哥,我早就是……你的了……表哥!」
天底下沒有比她更幸福的人了吧!她的愛人是這麼的需要她,讓她感覺人生的快樂就是如此而已。
「我可愛的小花蕾!」侯丞晉採出舌尖改以舔吻她敏感的耳朵,靈動的舌尖輕柔的掃著她,瘩咽的嗓音緩緩的在她耳旁響起,「你忘了上回我要你喊我什麼!」
他呵出的熱氣打在耳骨上,讓花蕾吃癢的縮縮肩膀,這個舉動令她稍稍忘卻緊張,略咯笑著,「表哥,這樣好癢呀!」
「什麼表哥!」侯丞晉佯裝怒意的板起臉,「才短短的一個月時間,你就忘了該怎麼喊我嗎?」
「我……」她怎麼會忘記呢!她記得那晚她親暱的擁著他,張口閉口都是他的名字。
但是現在已經不同於當時的心境了,她還能喊他的名字嗎?就像親暱的愛人般那樣喊著嗎?
她不回話讓侯丞晉以為她忘了那日的溫存,他不悅的擰眉,在她耳旁警告著,「你這壞丫頭,我再一次告訴你,你只能喊我的名字知道嗎?就連我的姓,你都不准喊。」
他要她像尋常夫妻般以名字喚對方,這樣會讓他感覺到她與他的相處是不同於別人。
「我……哪有人這樣呀!」花蕾先是害臊的咬著下唇,但是他似乎在等她喊他的名字,她以怒氣來掩蓋自己的嬌羞,噘著嘴不肯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