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太刺激了……」她矯軟地在他懷裡輕顫,雙腿發軟地使不上力。
「誰叫你要考驗我的定力?」他輕笑,將她壓往總經理桌上,伸手拉高她身上的棉質小可愛。「你穿得這麼性感,不就是來誘惑我的嗎?」
「哪有?」她根本沒想到今天會遇到他好嗎?真是失算啊!
「就是有。」總之他認定了她是故意來誘惑他的,所以她的申訴無效。
「沒有啦!」她不依地掄起小拳頭打他,可惜這種小雞的氣力,對他而言根本不痛不癢,反而引來他更猖狂的大笑。
「老婆,你實在太可愛了!」他低頭舔吮她胸前的紅花,清楚地聽見她的驚喘,並察覺她渾身一顫,他滿足地輕歎出聲。
……
第7章(1)
「我不反對你有自己的工作,但,離那個男人遠一點。」
蝦咪男人?離哪個男人遠一點?除了秘書小姐是女的,其餘的人員都是男的。
杜熙真思前想後,就是想不出來老公到底是在說哪個男人。這裡加一加近十個男人,到底是哪一個「我不知道你結婚了。」白岳樵並沒有先行離開刑氏,而是等到她走出總經理室之後才一同離開。
「喔,我們才剛結婚不久。」提到老公就想到剛才在總經理室裡做的「壞事」,她頰畔泛紅,低垂著頭。
「他……對你好嗎?」他問得艱澀,嘴裡、心裡都苦苦的。
「很好啊!」杜熙真想也沒想就回答。
「什麼意思?」他瞇起眼,不明白她口中說的「跟別人不太一樣的婚姻」是什麼意思?
「雖然我們的婚姻跟別人不太一樣,不過我已經很滿足了。」這輩子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感覺到自己是幸運的,唯有遇到刑御瀧這件事!她絕對是前所未有地幸運。
「啊?什麼東西?什麼意思?」
她愣住,不曉得他現在在問哪個問題。
「你的婚姻啊,為什麼跟別人不太一樣?」
他好奇死了,還在評估自己是否有任何可能的機會。
「哦。你問那個喔!」杜熙真忍不住笑了出來,說來實在是烏龍一場,不過,她喜歡如此另類的方式。
「也沒什麼啦!就我爸愛賭咩,所以啊……」
她心無城府,哇啦哇啦地對白岳樵說了一遍。白岳樵越昕,眼睛是瞠得越大。他不敢相信這樣荒謬的情節也能建構成一個婚姻一倘若當初和她父親聚賭的人換作是別人,那她此刻不就成了別人的老婆?!
太不可思議了「很好笑對不對?」杜熙真根本沒發現他思緒已經飄遠了,兀自想起兩人相遇的過去,她笑了笑。
是很好笑,因為白岳樵終於發現,她的婚姻原來是架構在一個極不穩固的感情基礎上,這對他來說不啻是個好消息啊「老婆!我回來了!」一下班,刑御瀧便興沖沖地跑回家,像個小孩子似地進門嚷嚷。
「回來啦?洗個手準備吃飯了喔!」杜熙真如平常一般,由廚房裡探出頭來,巧笑倩兮。
「嗯!」他放下公文包,先跑到廚房跟她咬耳朵。「明天晚上你有空嗎?」
「有啊,怎麼了?」她晚上不排工作的,這點她當初就已經跟傳播公司約定好了,因為她要回家煮晚飯給親親老公屹啊雖然老公總說她這樣太辛苦了,但她喜歡為他煮晚餐,這樣才有一家人團聚的感覺,溫馨得很呢「明天有個商界的聚會,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參加。」他由她身後環住她的腰,頑皮的在她耳邊吹氣。
「商界的聚會?」天啊!大場面耶!她從來沒參加過什麼大場面的聚會耶,會不會出糗啊「我可以去嗎?不會造成你的困擾嗎?」她憂心仲仲地問。
「什麼話!你是我的老婆,是我理所當然的女伴啊,怎麼會造成我的困擾呢?」他不以為然地悴道。
「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轉身為他撥了撥微亂的發,她還是心有不安。
他將她牽往餐廳,餐桌上已然擺著了四菜一湯。「你別忘了你可是模特兒,以後搞不好會遇到更大的場面……」
「少來了!我是人妻耶!」她格格發笑,愉悅地與他一同入席。
「好好好,你是宇宙間最棒的人妻。」他不吝讚美自己的老婆,這不僅娛樂了她,也娛樂了自己。
兩人開開心心地用餐,結束後,便出門去添購她明晚要出席聚會的衣服。
到了服飾店,一大堆漂亮的晚禮服、小禮服,瞧得杜熙真眼花撩亂,她一邊和店員商討著哪類的衣服比較適合她,卻一邊想著老公怎麼好像對這裡的環境很熟悉?這裡可是女裝店耶,難道他常來「老公。」越想心越驚,她趁著店員去拿她欲試穿的衣服的空檔,拉住了準備到休息區看雜誌的刑御瀧。
「嗯?」他的腳尖頓住,狐疑地回頭看她。
「你對這裡很熟?」他為什麼常來?該死的他不會背著她和外面的狐狸精亂來吧?他們才剛結婚不到半年耶「還好,怎麼了嗎?」不熟怎麼會帶她到這裡來買衣服?要是隨便找了間店進,她搞不好還會被店員揩油耶,那不就很倒霉?真是個天真的傻丫頭。
「你為什麼對女裝店這麼熟?」她快變臉了,一張小臉垮成苦瓜。
「我?」他愣了下,察覺她的心思,他不由得笑開了,耐心地解釋。「這裡是南北的女朋友開的店,我偶爾會陪南北過來晃晃。」
「偶爾?什麼叫偶爾?」她的眼瞇了起來。
偶爾的意思是偶爾采採花、吃吃蜜,偶爾尋花問柳嗎?天啊!他怎麼可以這樣她光是想到老公可能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一顆心便揪成一團,像是有人在用力拉扯般的疼痛。
刑御瀧覦著她的神情,突然笑了出來。「老婆,你在懷疑我什麼?」
突然被看穿心裡的想法,她瞬間有些無措。
「沒、沒有啊!我哪、哪有在懷疑你什麼。」她結結巴巴地否認。
「最好是沒有。」他眼裡的笑意更深了,深幽的瞳底滲入一絲不自覺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