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紅顏為君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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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急喘中,四目對望,在彼此眼中完全找不到絲毫的索求激情或是纏綿的情意,他的面容是那樣的冷、那樣的淡。心涼了!也總算明白到,白幽絕現在只是一心想折磨她、想羞辱她、他要她為她是蒙古人的身份而付出慘痛代價。

  「放過我,你不能的……我不想恨你,真的不想,不要……」她喃喃地道,而兩行無聲的淚痕也在她面頰上狂肆奔流,可是他似乎恍若未聞,一點也無視她的祈求,大手撕開她的黑色勁裝,解開她的肚兜,露出潔白無暇的肌膚和她仍綁著傷口處的繃條。

  「白幽絕!」她雙手成拳拚命地打他,可是依然撼不動他堅決的意志,抗拒的結果,她反而得到了雙手被俘的慘狀。「白幽絕,你不能……不要!身為蒙古人不是我的錯,為我大元朝廷盡忠你更無權責難我。你聽到了沒有,你不能、更無權,不能!」她掙扎反抗著。

  「嘶」地又一聲,傷口處的繃條也被他挑斷了,箭傷未癒的疤痕仍留在左肩上,泛出著殷紅,彷彿已無理智的他臉上毫無憐惜之情,仍然強行褪去她全身衣衫,讓她姣美的身軀全然暴露於冷冷的空氣中。

  再也無力了,她頹喪地閉上眼睛,心碎地忖著;任憑他吧,她挨得過、她受得住,只度過這一次,從此與他恩斷義絕,她再也不欠他了,更不再愛他了。

  再次交疊的身體已是袒程相對,那密密的貼合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她忍住了害怕,卻擋不住那不可避免的痛楚,她貝齒咬白了下唇,不是因為疼痛,而是那徹徹底底的心碎。

  原來沒有愛意的軀體在結合的剎那,空洞的令人生憐。痛苦的令人麻木。

  她好想死!

  待一切過後,白幽絕解下她手腕的布條,翻身下床著了衣裝。隻字片語一直未曾出口的他坐於床沿,默默地俯身吻干她無法抑制的淚。他在計量什麼?為何深沉的無法探知!

  「走開!別碰我!」秦忽蘭撐起又痛又麻的身子,阻止他的唇再次貼近她的臉頰,他不配!「你猖狂也該滿意了吧?你可是第一個佔了我身子的男人,接下來呢?是否就該把我丟出門外,讓你的手下一個一個來糟踐我,一嘗你的威風。」她那強烈的恨意逼得他再也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忽蘭」

  「別叫我,你沒有資格,沒有!沒有!」她狂喊一聲後,突然跌跌撞撞地閃過他,衝下了床。身無寸縷的胸體在燭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美麗異常。但是白幽絕無心欣賞,他必須得強硬地阻止裸著身子欲奔出這寢室的人兒。

  「你在做什麼!」他緊緊摟住拚命抗拒的她。

  「怎麼?你看不懂是嗎!還需要我說一次滿足你是不!好,你聽好,我現在只是出去對眾人宣告,告訴大家,秦忽蘭可擁有著高不可攀的頭銜,是個蒙古公主啊2而且從現在開始,還會是個最高貴的妓女。」淚不止,她空幽地笑說道。

  「好了,別再說了,你冷靜一點。」他在她耳畔低喝道。

  「為什麼不說,這是你最得意的傑作,為什麼反而是你不敢聽呢『!」她眼神空茫。

  「你很恨我?」

  「恨『!」她笑。「不!我不恨,沒有,連一丁點恨意也沒有。在你強佔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了,恩恩怨怨從此一筆勾銷。」她死氣沉沉地道。

  面對她的自虐,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你說錯了!在我得到你身子的那一刻起,你就永遠勾消不掉我們之間的糾葛纏繞,更別想抹滅你將成為我妻子的事實。」

  她聞言一震,驚愕地顫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憐惜地撫著她蒼白的容顏,道出心中所思:「這是阻止你離開我身邊的唯一辦法。」

  「你……,」她意外的無法成言。

  白幽絕緊緊地摟著她,續言著:「聽我說,當我聽到你的真實身份時,訝異的感覺只是一閃而過。不!更正確地說,當我在第一眼瞧見你時,就已懷疑你並非普通人家出身的女子,只是當時苦無證據揭露你,這些過往,你也參與其中,該明白。」

  她無語,靜靜聆聽,卻覺原本的空茫開始漸漸遠去。

  「我怒、我氣!全出自於你的不告而別,還有你給我的最終答案竟然還是背叛。」

  「不,我沒有做,白家軍的機密我一樣也沒拿走。」她急急否認。要信她,她並非是個無情無義的女人啊!

  「我印證了,知曉你身上的確沒有帶走任何的文件。」他低頭看著散亂於地的黑色勁裝並無藏物。

  不由得一羞!她嬌柔的雪白嗣體羞愧地推擠他,想掙出他的胸懷。

  「別動!讓我真真實實地感受你是在我懷裡,你是真的。剛才;若不是我早到一步,這輩子也許再也見不著你了。」

  她輕輕歎口氣,同樣幽幽地道:「我何嘗不也是一祥,以為你恨我入骨,心裡不再有我,所以才學那凶殘盜匪,粗魯地強佔我身子。」

  「弄疼你了!」他抱歉地輕吻她一記。

  她搖頭。「都過去了,我不在乎,只要你願意愛我,就算在此刻必須命喪你手中,我也了無遺憾。」

  「別說傻話廣他點住她的唇。」我不會讓任何遺憾發生在你我身上,我保證!「他將她抱上床榻,把絲被覆在她光滑的胴體上。輕柔地對她道:」等等,我給你一樣東西。「

  「什麼?」

  她的一隻柔荑被他握起,隨即,右手食指上被他套進一隻圈環,剛戴上時,溫溫熱熱地,可沒一會兒,四肢百骸卻有一股不可思議的熱能流竄全身,感覺極為舒暢。她好奇地研究那材質,極似翡翠可又不是,但其顏色也綠的剔透美極。想她在王爺府中錦衣玉食過了二十年,也從未見過這種奇妙東西。

  「這是上古寶物,名喚錦陵,是我在少年之際得一異人相贈的。他曾說過,將此寶物戴於指上,百病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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