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看著赫連冀明顯沉下的臉,蘇菲陽不由地想為小龍女求情,「其實,不能怪小龍女啦,它還小嘛!」她在他們中間當肉餅,她也沒有多大的憤怒,只當是玩笑。
「它是好幾隻狗狗的爸爸了!」赫連冀哼了哼,眼睛一瞪,小龍女聳著耳朵,乖乖地回到原先的位置,一動也不動。
「啊?」是公的!還取女的名字?看著小龍女這麼乖巧地走回去,她也掙扎地想起來,才發現她的腰身被他的大掌給牢牢地固定了。
「學長……」她臉紅紅地看著赫連冀。
「嗯?」他的指尖眷戀地在她的小蠻腰上輕舞著。
「我們是不是該起來了?」她說得很無力感。
沒了小龍女的存在,她才發現他們是這麼的緊密,他的氣息輕輕地浮動在她的耳畔邊,明明看似沒什麼料的身材,只有在靠近的時候才讓她不小心地得知他的健碩。
他的大腿又長又結實,靠在她背上的胸膛也是相當地堅實,天哪!她的臉已經不是用火紅來形容了,她快要著火了!
太尷尬了!
收回作祟的手,他伸長手穿過她的腋下,將她從地面上拉起,他緊跟其後。
雖然脫離了她坐在他身上的尷尬,可站起來以後,他的手還放在她的腋下,而她手已經放下了,所以他的手正放在她的胸部旁邊。
在她猶豫該怎麼開口,赫連冀的手適時地收了回去。
「快中午了,我帶你去吃飯,我先去換個衣服。」語畢,他轉身往休息室走去。
因為她背向赫連冀,以至於她沒有看見赫連冀怪異的走姿。
「哦……」她撫撫有些發燙的臉部,明明他們不是情侶,只是好朋友呀,現在她的心臟為什麼會跳得這麼快呢?
慶幸在店裡只有動物,它們不會講話,她也不用擔心被人知道,這個時候店裡好像只有赫連冀一個人,也沒有顧客,大概是因為是在平日的關係吧。
臉還是好燙,還是去洗手間沖沖臉吧。
她不知道洗手間在哪裡,只能亂找,不巧看見在休息室中的赫連冀,門沒有完全關起來,有一道縫隙,看見他背對著她,正想敲門詢問赫連冀洗手間的位置。
她曲起的手指在半空停滯,她瞠目結舌地摀住到嘴的尖叫。
天啊!她不敢置信自己看見的這一幕。
赫連冀剛只輕輕關上門,沒有去確定門是否鎖上,他深深地呼吸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的下半身還是腫脹得不行。
他拉上窗簾,只餘下一點點的陽光透進屋內,他脫下白袍,解開下身的束縛,手伸了進去。
這幾年,他一直這麼撫慰著自己的慾望,其他的女人無法為他如此飢渴的身體解渴,只有她,他幻想中的她。
有一段時間沒有這麼做,他竟然興奮地抖著手,以前從未這麼腫脹,一想到她就在的外面,他便激狂地控制不住自己。
他輕輕地抓住自己的下身,這本是他最熟悉的一部分,在今天卻走樣了,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激動萬分。
他跨立在桌前,一手按在桌上,一手輕輕地撫弄著自己,閉上眼,他幻想著,此時包圍住自己的是蘇菲陽纖細的手。
手輕輕地包住自己,上下來回,反反覆覆,他回憶著她坐在他身上時的柔軟,她的臀部很軟很翹,如果他將自己放在其中,光用臀溝就能讓他欲仙欲死。
悄然地戲弄著自己的子孫袋,他的呼吸越來越重,一隻手不夠,他加入另一隻手,兩手圈住灼熱,快速地上下來回。
自慰便是如此單調的過程,他只能將她的身影不停地在腦海裡播放,試著為這無聊地過程添加樂趣。
他加快手中的動作,呼吸急促濃重。
快了……他的眼瞼微微顫抖著,窄臀一縮,接著往前一送,手中的灼熱噴射出一道白色……
「蘇蘇……」他低喃著,呼吸重重地從鼻孔裡噴出,他的男性癱軟下來,卻沒有滿足,畢竟不是他極度渴望的女人深處。
他有時甚至會自我厭惡,通過這種方式去褻瀆了心中最愛的女人,這讓他情何以堪!但是,就目前而言,他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
抬眼的瞬間,透過桌上鏡子的照映,讓他看見了一抹熟悉的人影匆匆閃過。
他回頭一看,沒有任何人,但是門沒有關著,他居然粗心地沒關上門!他抽了幾張紙巾,快速地處理乾淨,整理好衣服,拿過外套往身上穿。
心中有些懊惱,卻又升起另一種感覺。被她看見也好,讓她知道他對她的情感絕不只是學長學妹之情,否則以她遲鈍的反應,大概等到他把她吃干抹淨了,她才會反應過來。
這樣也好!
蘇菲陽撐著額頭,不斷吐息,「學長是正常的男人,沒有女朋友,所以自己……那個也是正常的,可……」
可為什麼最後喊了她的名字?
莫非在赫連冀的腦中,她是他幻想的性對像?不!不會的!他們之間這麼純淨的關係!她不能胡思亂想,將他們之間的關係想得齷齪!
她努力勸告自己,卻無法抹去最後一幕的景象,赫連冀的胯下有著白色的濁液,像極了……還有他之後滿足地喟歎,身體半軟下來,一手抵在桌上,一手放在……
「蘇蘇。」清爽的男性聲音中帶著甜膩的味道。
「啊!」甩去腦中不該有的東西,她趕緊放下手,兩手交握著,「學……學長。」
「怎麼了?」他溫柔如常。
「我……」她好想知道剛剛看到的是不是真的,可她問不出口,「沒……沒事。」她驚魂未定地搖搖頭。
「是不是我讓你等太久了?」他撫撫她的肩。
她呼吸一頓,這隻手,這隻手剛剛那個了,現在搭在她的肩上,她甚至敏感地好似聞到赫連冀指尖的男性味道。
「別生氣了,我帶你去吃一頓好吃的。」他將她攔在自己的懷中,一派的親和。
「嗯……」她小心地吐氣,不敢說什麼,只能畏縮在他的懷裡,還是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