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們只顧著爭吵,忘了還有她的存在,所幸她早看開了,也懂得寄情於她最愛的事物上頭,才沒讓她成了性格扭曲的壞孩子。
「那很好。」他親了親她微啟的紅唇,再來是鎖骨,大手順勢地自底褲邊緣探入,直接觸上那已微微濕潤的秘地。
「哦……」陸露重重喘著息,因為他刻意放緩速度的挑逗。
他又在使壞了,但她會忍著的,絕不開口求他。
「我問你。」他輕柔地嚙咬著她敏感的尖端,將溫熱的氣息留在上頭。
「嗯?」陸露糊地應著。
偏偏挑這時問話,這男人還真是壞,但她也不能輸。
「當初那麼多人試著吸引你的注意都沒能成功,為何是我呢?挑上我的理由是什麼?」那時雖是朋友們的一場遊戲,但其中不乏條件優秀的男人,以她的個性,他不相信她會完全以一個人的外貌而取決於他,他甚至不是當時裡頭最帥的男人呢!
……
「啊……輕一點,這樣我受不了的。」若不是他的大手仍為她支撐著腰部,以他這般狠烈的衝撞力道,她早早趴回床上去了。
「呵呵……」
回應她的,是男人可惡的笑聲。
他完全不理會她的抗議,仍是奮力地刺入、抽出、再刺入,一再地使她高聲吟叫。
似是無止息的狂暴情潮,讓她完全迷失在其中,不斷地呻吟讓她的喉嚨不堪負荷,變得十分沙啞,但這一切都還只是開始。
她知道,他也知道。
一夜無度的歡愛,得來的結果是露消失殆盡的體力。
公雞啼、小鳥叫,但她就是沒力氣做任何事情,只能瞪著看似精神的男人。
「肚子餓。」她還是瞪他。「我沒力氣煮飯。」
「那就別煮了,今天廚房公休。」倪尚順拉著有氣無力的陸露走出屋外,一路走到她的停車處。
兩人上了車,但今天的司機換人當了。
依著陸露的指示,他們沒有來到市區裡用餐,而是來到山腳下一處小吃店。
在這種隨處可見的小吃店裡吃東西,倪尚順還是第一回,但無比的好心情讓他做什麼都無所謂了,自然不去計較用餐的環境問題。
「這裡的老闆超不會認人的,所以你可以拿掉你的眼鏡好好吃東西沒關係。」住在這種離熱鬧城市及流行信息有些距離的地方就是有這種好處,不會有多餘的困擾,可以過著再平凡不過的生活。
已過了中午用餐,店內只有一對老人家在吃飯,陸露選擇了店裡最角落的位置率先坐下。
她的話,倪尚順一字不漏地聽見了,但他仍是習慣性地背對著大門坐下,不是擔心在這種地方會突然出現攝影機或相機對著他猛拍,只是純粹的習慣。
這時老闆走了過來,問著他們要吃什麼,並沒有對兩人過分注意,只是很一般得對待。
陸露向老闆點了牛肉麵及小菜,倪尚順也跟著她點了牛肉麵。
經驗告訴他,當一個人在陌生的環境時,做什麼最好都跟著他人,出錯的機會較少,這家店她來過,肯定知道什麼東西比較好吃,那他何必去發揮實驗精神呢?
第5章(2)
老闆離開了,倪尚順拿下鼻樑上的大墨鏡定眼望著陸露。
陸露回望著他,挑眉。看什麼看?
「沒什麼,只是想謝謝你。」他說。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但陸露卻是聽懂了他的話意。
「不是為了你,是這裡東西好吃,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她冷淡地響應道。
「嘿!難得我感性地向你道謝,你這女人真是會破壞氣氛,就不能溫柔點、可愛點收下我的謝意嗎?」他半開玩笑地抱怨著。
陸露沒馬上響應他的抱怨,只是起身到前頭的冰箱裡拿了瓶可樂。
「啪!」她打開瓶蓋,豪氣地仰頭灌了一大口,這才將可樂推到倪尚順面前說:「你以為我是誰?」
倪尚順學著她先仰頭灌了大口可樂,這才涼涼地應道:「你誰也不是,你是陸露。」
這個回答顯然讓陸露很是滿意,只見她勾起唇角,露出了迷人的淺笑並朝著對座的男人勾勾手,示意他靠向前。
她的好心情傳染了他,也自然地跟著勾起微笑的弧度,然後聽話地傾身向前。
陸露在同時傾身向前,在他好看迷人的唇瓣上輕柔地一吻。
沒有挑逗的意思,更沒有平時玩拉鋸戰挑釁的意味在,只是想單純地給他一個親吻,分享她的好心情,如此罷了。
對!她是陸露,從來就不是別人,以後也不會為任何人成為別人。
「唉……你就是這種笑法太迷人,只要看見你這樣的笑容,我的心跳總是會忍不住地加速,太有殺傷力了。」倪尚順雙手捂在自己的胸口前,一副受了重傷的模樣。
他那逗趣的模樣也成功地再次使陸露展開笑顏,但他接下來的話卻得來她一記白眼瞪視。
「你害我想回床上去,然後……你知道的。」這真不是說笑,看著她笑,又難得接受她溫柔的親吻,他是真的起了反應。
「你這兩天都不准再碰我,想都別想。」她發出警告。
因為他過度放縱的後果,她大量流失體力,還生出了黑眼圈,而他卻仍是精力充沛,這一點都不公平。
「為什麼?你明明也很享受的不是嗎?」那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如果你真的累了,沒關係,我自己『忙』就好,你只要負責享受及稱讚就行了。」
「稱讚?」陸露雙手環胸,剛才的笑容已然不復。「我可沒忘了昨晚你是怎麼對待我的。」
「我也沒忘了你是如何地抓著我尖叫,在高潮時又是如何地顫抖。」他有足夠能力使她快樂,她的確是該稱讚他的。
「是嗎?我都說不要了,你還拚命地在我……嗯,總之你是個壞傢伙,哪天你會受到報應的。」陸露一時搶快,差點忘了這裡還有其他陌生人在,所幸她在說出太直接的字句前停了下來,沒將羞人的話全數吐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