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前妻難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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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總、總之……先去倒杯水來吧!

  他跑去廚房,先從冰箱裡,拿出瓶冰礦泉水給自己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再換了只杯子,從保溫瓶裡倒了杯溫水。

  重新回到臥室後,吳真央竟然坐在床上,正茫茫然地看著四周,顯然仍不曉得發生了什麼;看來,她是在車上睡夠了,在他倒水的工夫,自己醒了過來。

  這是哪裡啊?吳真央手捂著頭,怎麼好熟悉的感覺,可又完全沒有印象?

  在她努力想找回一點記憶時,玻璃杯的杯緣已經貼在了她的唇邊,她仍是將注意力放在這陌生的屋子上,水就那樣自動地從杯緣處,滑進了她的喉,進入到她的胃。

  溫度正好的白開水,讓她感覺整個人好多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難受,有一半是因為飲酒過多,導致喉嚨乾澀;另一半,就是真正的酒精反應了,她喝得太多、太急,腦袋像是被吹大的氣球,感覺像是快要炸了!

  「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會不會想吐?」

  欸,這個男人從哪冒出來的?她迷迷糊糊地想著,理出了一些蛛絲馬跡。

  「啊啊,機師先生!」她想起來了,他是那個和范雅賢長得很像的機師,從這個角度看,還真不是普通的相像呢!害她剛才差點認錯。

  幸虧她還有基本的判斷能力,不然就又要丟人了。

  他有輕微的懼高症,哪裡飛得起來啊?范雅賢倒也沒不識相到和醉鬼理論,有什麼事,等她酒醒再說好了。

  「你要不要再好好睡一下,能動嗎?換件衣服再睡。」洗澡是肯定不行的,換衣服總沒問題;范雅賢從衣櫃裡翻出自己的睡衣,他這裡沒有女人的衣服,只能先讓她湊合一下了。

  就這短短的時間,再一轉身,他手裡的藍格睡衣如塊大抹布一般,被他丟在了地上。

  她在搞啥?當他一轉身後,看到的竟然是她在賣力地脫著衣服,而且已經脫到上衣只剩一件內衣的地步;看她的樣子,半瞇著眼,是正在努力找後背處內衣的扣子嗎……

  他、他還站在這啊!就算他其實非常想看,也不是沒看過……怎麼說呢?還有種很懷念的甜蜜感……但那些不是重點!

  「等一下,等我先出去!」

  「嗯?」正在和內衣扣子糾纏的吳真央,迷惑地抬頭看他,「為什麼?來做吧!」

  「做什麼?」他怎麼有點跟不上她。

  她呵呵地笑了起來,精緻的面孔顯得有些幼稚,說出的話可是嚇死人了:「是你叫我脫衣服的啊!算了,不然你幫我脫好了。」

  范雅賢頰面暗紅,深吸口氣,他想,自己冰水喝得還遠遠不夠;他沒叫她脫衣服,是叫她換衣服而已,雖然那之前的確是要先脫掉,可……他不是那個意思啊!

  「怎樣啦?你把我帶回家,不就是為了這個?」

  她的豪邁刺激到他了!如果不是她又再提起,他還真的忘了,此時,他在她眼裡的身份,是「某一個不知名的機師」。

  「你知道還讓我送你回家?」他順著她的話,充滿了試探。

  她還真的有些笨拙地點了下頭,而後又笑了開來,「你救了我,我報答你啊!」

  而且還是「以身相許」呢!天,就因為不想被認識人看到她的醉態,即使被一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拐回家、拉上床,也無所謂嗎?如果不是他剛好遇到,此時站在這的人,很可能換成機師甲乙丙丁,甚至隨便的路人!范雅賢心都涼透了,巨大的恐慌轉成了巨大的憤怒。

  吳真央還以為對方是被嚇到了,沒想到她會如此配合;但是,偶爾她也想放縱一次啊,尤其是當她看到一張酷似那個男人的臉時。

  是酒精產生的幻覺也好,就讓她短暫地沉浸在這種幻覺中吧!在他呆立不動時,她倒是下了床,踉蹌兩步就直撲到了他的身上。

  勾住男人的脖子,揚起頭,送上自己的吻。

  第4章(1)

  她是在投懷送抱耶!他這樣不配合,讓她覺得好沒面子!她輕啄他的薄唇,用帶著酒熱的舌尖,輕點著他的唇形。

  她喜歡他身上的氣息,怎麼吃飯的時候都沒發現,對方還有這麼對她味的男人呢?

  到口的鮮肉,哪有不吃之理?吳真央想,是自己的努力有了回報,男人本來垂在身側的雙臂,漸漸爬上了她的背,只著內衣的身軀因他大掌的熱度,跟著起了一道熱波。

  他的手最終來到了她的後腦處,本來被動僵硬的唇,在他將她的頭推向他時張開,她的口腔立刻被他口中的熱度所填滿。

  他由被動轉為進攻,霸道地按住她的頭,此時倒是不容她有一點退縮的意思;而他則大肆攻城略地,熾熱的長舌不可思議地靈活,在她口中捲起驚人的激情,就連她唇間的小舌都沒有放過。

  「唔唔……」她真的想要臨陣退縮了!齒間好癢,像把鉤子將她胸臆間的火苗直往上勾,搞得她頓時體溫急升,沒什麼力氣的膝蓋,更是如脫離了身體般,讓她有種自己在飄的錯覺。

  兩人交纏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當她終只能無力地只能倚在他身上,由著他對她洩恨般地狂吻,他才略微將她推離了她,給了她一些喘氣的機會;對頭部的禁錮撤掉了,他的手則改為由後環抱著她的腰,將她的身體緊壓在他身上。

  她大口地喘著氣,依稀聽到自己耳邊,也是他有些混亂的急促呼吸;突然他抱著她一轉,她的背靠在了衣櫃上,而她模糊的視線中,是一雙好像帶著氣惱、明亮得不得了的細長雙眼。

  這雙眼真的好好看,比女人的眼還要好看、還要勾人;只可惜那礙事的眼鏡,將這般春光掩去了大半。

  於是,她鬼迷心竅般地抬起手,慢慢地摘下了那多餘的眼鏡,她覺得自己像是笑了,「這樣就好多了。」她的聲音比喝酒後還要乾渴,自己聽了都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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