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秀的臉龐因為激動而有些扭曲、猙獰,緊握著她的肩膀的大掌不自覺的加重力道,絲毫沒發現弄疼了她,只知道自己痛不欲生。
「伊鳳凰,你說話啊!為什麼不馬上反駁我的話?難道在你的心底,我真的只是一個讓你感激的男人?枉費我這麼喜歡你,一直那麼用心的對待你,想要讓你感覺到我對你的努力,你卻如此無情……果然,感情只有努力是不夠的…」他的神情悲苦,怨懟的說。
她的心狠狠一震,向來不擅長表達情感,只能訥訥的開口,「感情本來就不是靠努力便足夠,還要有感覺……啊!」
他不讓她繼續說下去,用力推了她一把,她驚叫一聲,往後倒在床上,他迅速下床,頎長結責的身軀穩穩的站立在她的面前,俯視著她。
「你……」她皺起眉頭,看著他。這是他第一次對她擺出如此疏遠又震怒的表情。
「如果我再待下去,怕會忍不住掐住你美麗的脖子,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冷血無情,所以我先走了,下次會請太陽王和我一塊來。」他冷冷的說。
「阿儒……」她開口想要挽留他,卻發現他不顧她的呼喚,決然的轉身離去,這讓她的心慌了、亂了,很怕他一去不回。
以前只要她出聲呼喚,他一定都會給予響應,可是這次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她頓時思緒大亂,連眼眶都泛紅,撐起上半身,想要追回他。
但是等她穿戴好衣服,來到前方的院落,哪裡還有他的蹤跡?
伊鳳凰緊咬著下唇,雙手緊握成拳,對自己倔強又不服輸的個性感覺很挫敗。
為何她就是不能在他面前放低姿態?
她既懊惱又忐忑不安,好半晌終於想到他離去前說過的話,他說下次會帶著太陽王一起來,這讓她因為有了希望而臉色發亮。
「對呀,我怎麼忘了?既然他說還要來,就一定會來,現在他一定是在生我的氣,並不是不理會我,我到底在擔心什麼?」
霎時,她愣住了。
難道他在自己的心底已經重要到不能失去的地步了?
或許下次他來的時候,她該正視自己對他的感覺,甚至學著坦白些,否則她有可能真的會失去他。
一思及這個可能性,她不禁恐懼得揪心。
之前她對他冷冷淡淡的,不論如何耍性子,他都笑著包容她,只是一個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喜歡一個人也是有時間的。
如果她也喜歡他的話,就應該試著改變對他的態度,才有可能真正把他留在身邊一輩子。
她竟然會想要和他在一起一輩子……好看的嘴角微微揚起,看來她真的很喜歡他。
是啊!一輩子是嗎?這樣也挺不錯的,想像她和他一起到老的畫面,她發現自己不但不排斥,甚至還有淡淡的幸福感。
呵,那就一輩子吧!她這麼想著,然後轉身走回房間。
第5章(1)
半個月後
風雲書院是近幾年來興起的私人書院,依著凌波山坡而建築,為四合院的格局,有一座惜字亭,中庭寬敞,正殿是講堂,門廳有三個開間,深有五間,四周是厚厚的圍牆,除了前門之外,右側邊和後面各有一扇門,雄偉、優美,充滿古色古香的味道。
殿宇氣勢恢宏,講堂左右有日月圓門,伴著朗朗讀書聲與淡淡的墨香,在講堂的左右各有一間護室,專門供給山長與夫子休憩和批改作業之用。
風雲書院的外圍環境垂柳依依,碧波蕩漾,魚翔淺底,清幽得有如世外桃源,十分適合來這裡學習的學子們。第五章
半個月後
風雲書院是近幾年來興起的私人書院,依著凌波山坡而建築,為四合院的格局,有一座惜字亭,中庭寬敞,正殿是講堂,門廳有三個開間,深有五間,四周是厚厚的圍牆,除了前門之外,右側邊和後面各有一扇門,雄偉、優美,充滿古色古香的味道。
殿宇氣勢恢宏,講堂左右有日月圓門,伴著朗朗讀書聲與淡淡的墨香,在講堂的左右各有一間護室,專門供給山長與夫子休憩和批改作業之用。
風雲書院的外圍環境垂柳依依,碧波蕩漾,魚翔淺底,清幽得有如世外桃源,十分適合來這裡學習的學子們。
不過風雲書院做的,卻與一般書院有所不同,將書院劃分成專業學習的領域,區分成不同的年紀與男女,以及學習的科目。
教導男人學習如何承接龐大的家業,如喝酒、品茗、穿衣的品味、商業知識、交際手腕、擴展人脈就是錢脈等等知識。
姑娘們則學習三從四德、女紅、琴棋書畫,或是教導她們如何抓住相公的心等等。
同一書院卻有不同的院落和教室,男女夫子和男女武師則教導各種不同的知識、常識以及功夫。
不論男女,只要有錢,沒有學不到的技術,凡是能想到要學習的功課,不論再怎麼細微,這裡統統包辦,當然也包括樂器和舞蹈。
風雲書院之所以會取名為風雲的重要關鍵之一,也正是要在太陽王國裡掀起一股風起雲湧的學習風氣,讓三教九流的人都可以來這裡學習他們想要學習的東西,好達成目標和理想。
不論想成為大俠、俠女,或是成功的生意人、當紅藝妓,各自嫁娶或是科考、狀元等,只要進入風雲書院,都能在山長與夫子的幫助下,順利完成願望。
當金格烈領著楊學儒和楚天關來到風雲書院時,看到有不少男男女女坐在不同的教室裡專心的學習。
其中一間教室裡卻有奇特的景象,一群男人擠在教室前頭,正用癡迷、愛慕的眼神專注的盯著某個被團團圍住,只露出一小角紅色布料的人物。
「那是怎麼回事?」金格烈沉穩的站在寬敞的中庭裡,冷靜的詢問右側的楊學儒。
他們三人之所以來到風雲書院,正是因為楊學儒的建議和通報,加上楊學儒早已來過這裡,有問題,自然要問這個無所不知的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