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淘氣了,誰會把馬兒當做寵物在養?你餵它們吃糖球,等於讓它們吃甜點,買的人還要多一筆額外的花費,甚至馬兒的性情或許會改變……」
「這樣好啊,」她笑打斷他的話,一點都沒有檢討的自覺,洋洋得意的說:「被馴服的馬兒比較溫和,說不定會讓一些婦女或小孩感覺不到危險,而願意騎馬,反倒有無限商機,我替你開發新的客源,你應該感激我才對。」
他無奈的搖搖頭,故意揉亂她一頭長髮,「你呀,得了便宜還賣乖,再讓你這樣搞下去,以後我想要擴展馬場這個計劃還能實現嗎?」
她靠向他的身子,雙手圈抱住他的腰,撒嬌的說:「當然能啊,而且我還會幫你。想想看,你的計劃一定是想要將馬兒訓練成凶悍勇猛的樣子,可是那樣就只有你們男人能騎,如果能為婦女和孩童培訓溫馴的馬匹,這樣不是很有市場性嗎?」
石磊的腦筋轉得飛快,笑說:「看來你很認真的在提這個建議,我想,等我和其他人商量過後,說不定很可行。」
「那我也要參與,紅榴都有事可以做,只有我一個人閒閒沒事,還真的當起貴婦人了,但是在蒼狼堡裡,每個人都忙上忙下的,這樣讓我覺得自己毫無用處。」
「誰說你毫無用處?至少在我看來,你對我的用處可是大得很。」石磊意有所指的說,露出邪邪的笑容,緊靠著她的身子,讓她深切的感覺到他對她的yu/望。
「噢,你好討厭,人家在和你說正經的耶。」她忍不住因為他邪魅的動作而倒抽一口氣,瞠瞪他一眼。
他笑開懷,「我也是和你說正經的啊。難道滿足做丈夫的需求,不是妻子的義務?」
「怎麼說你都有理,不理你了。」玫瑰轉身,想要餵馬兒吃糖球。
他從她身後摟住她,每一寸肌肉線條都和她緊密相貼,嘴巴含住她柔軟又敏感的耳垂。
「蒼狼,不要鬧。」她輕聲呻吟,全身微顫,想要推開他。
「呵……玫瑰,我可是很認真的,你怎麼會以為我在鬧呢?」那麼真實的yu/望感覺在他體內沸騰,只要一看到她,觸碰到她,他的渴望就被點燃,完全無法控制。
……
紅榴陪著玫瑰來到堡外那片奇跡草原玩耍,幾個護衛跟在她們身後,這是石磊堅持要給玫瑰的保護,讓紅榴十分羨慕。
「夫人,堡主真很愛你。」
「我知道。」玫瑰張開雙手,仰著頭,讓風輕吻臉龐,帶來一陣舒爽的感受,然後突然睜開眼睛,「紅榴,你對我小叔有什麼感覺?」
「幹嘛?他找你當說客啊?」紅榴埋怨的白了她一眼,語氣裡卻有一絲嬌羞。
「別這樣嘛,紅榴,我聽得出來,你對我和蒼狼之間的感情十分嚮往,難道你不想要在感情上有個歸宿?」玫瑰把她當成好姐妹,拉住她的手,詢問她的感情世界。
這些日子以來,石澈對紅榴的心意,蒼狼堡上上下下都看進眼底,每個人有機會,都會替石澈追妻。
可惜紅榴依然沒有一點動搖的跡象,不得已,石澈只好拜託她,請她探探紅榴的心意,她也覺得石澈是個不錯的男人,才會想幫他的忙。
第8章(2)
「當然想啊。只是石澈常常惹我生氣,所以當他最近表現出追求我的企圖時,我就會開始猜測,他真的適合我嗎?」
「我倒覺得你們兩個人很合適啊,雖然他常常和你鬥嘴,惹你生氣,可是每次都說不過你,再加上他比較容易衝動,而你心思縝密,完全可以和他做互補。」
「夫人,你真的這麼想?」
「當然啊,就拿當初我和蒼狼的事來說好了,你隨便說個幾句,他馬上聽你的話而有所領悟和改變,這可是我和蒼狼都做不到的,你說,一個男人如果不愛你不在乎你,又何必把你說的話聽進耳裡?」
紅榴嬌俏的臉龐浮現嫣紅,點點頭,對她坦承自己的心意。「我從小在蒼狼堡裡長大,當他和堡主一起來到堡裡時,我就喜歡上他了,只是他老愛和我鬥嘴,互相揶揄,嘲笑對方,我當然不敢把心意告訴他。」
玫瑰笑逐顏開,「這樣真是太好了,我看堡裡接下來就該辦你們兩人的喜事了。」
「哪有那麼快,他都還沒向我求……啊!」她驚呼一聲,發現玫瑰的眼神變得狂野,還染上一抹警覺,連忙拉著她躲過一支疾飛而來的箭。
護衛們連忙奔過來,護著她們,還要她們趕快回到堡裡,因為四週一片空曠,沒有絲毫遮蔽物,太危險了。
還來不及採取任何行動,一支支箭如雨般射來,保護她們的人幾乎都中箭了。
紅榴大吃一驚,連忙拉著玫瑰的手,跑向蒼狼堡。
站在堡壘上方守護的人發現情況危急,趕緊奔進堡裡找堡主和搬救兵,頓時場面一陣混亂。
「紅榴,你小心點,箭上有毒,而且是針對我而來。」玫瑰能有所警覺,是因為敏銳的嗅出空氣中不尋常的流動與危險因子。
那些箭好像都是朝她而來,紅榴不過是受她所累,看到護衛中中箭後,臉色馬上變黑,她就知道有問題,到底是誰要她的命?
她用力抓住紅榴的手,「不要放手,抓緊我!」她決定使出全力跑得飛快,爭取活命的機會。
紅榴無法象玫瑰一樣,心臟無法負荷,差點就要踉蹌跌倒,也拖慢了玫瑰的速度。
當她們跑到蒼狼堡的入口時,箭矢改變方向,朝她們射來,玫瑰一揮手,擊落了好向支箭,紅榴卻沒有這種本事,眼看一支箭就要射中她的肩膀,玫瑰替她擋了下來,
「夫人……」紅榴大驚失色,尖叫出聲。
玫瑰的手臂流出黑色的血,箭頭旁邊的肌肉迅速染上一層黑色的污漬,臉上血色盡失。
敵人躲在暗處,沒有停止攻擊的動作。
「紅榴,我沒事,我們快點進去。」她嘴巴這麼說著,腳步卻開始虛浮,再也無法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