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力地轉回僵硬的脖子,顫抖的手指準備板開車門。
「你——你快下車!」不用古冥冥主動,關城更快一步趕她下去,他當然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的計劃被拆穿了,而項惔唯恐他拿古冥冥當人質,所以快一步舉槍威脅警告他別妄動。
她跳下車,頭也不敢回的奔向項惔。
當她平安地抵達到他身邊時,項惔冷冽地指示關城立刻離開。
能夠幸運的保住性命,關城當然識相的立刻將車子開走,加足油門一溜煙地開車逃逸。
「哇塞—。」到此總算是解除危機,古冥冥大大鬆了口氣。「幸好你出現了…。〕一回首,卻見項惔臉色鐵青地凝睇她,她心虛地縮了縮小臉,細聲細氣地道。「你生氣啦?」
他沒答腔,粗魯地拽住她手腕,將她拉進車內。
她心虛的不敢開口,也不敢抵抗,任由他一路將自己帶回宅子,然後拉進房。
再這麼悶下去會憋死人的。
「項惔,你別生氣了嘛,我道歉,是我欠思考,對不起。」在理虧之下她只好拚命道歉。
「你很厲害,也很勇敢,選擇主動去送死,太有勇氣了。」口吻卻是降得更森冷,而且不打算原諒她。
古冥冥委屈地道:「我都道歉了,你幹麼還這麼生氣?」
「怎能不生氣?」再一次,若不是他接獲消息立刻蜇回來,要不是適時攔住她 ,她就得再死一次。
「對不起,對不起,你就別生氣了,反正我也平安無事,你就別再計較。」她幽幽又道。「再說,你為我生氣是很不值得的,你根本就不必把你的情緒浪費到我身上來。」他對她的感情態度一向模糊,不,應該說是很無心吧,那麼又何必為她的冒失而憤怒,思及此,一股濃濃的失落感湧現而上……
「嘖,弄了半天原來你並不領情。」他聲音冰冷得幾乎要凍死人。
她一愣!「什麼意思?」
他咄咄逼人的聲音冷冷地繼續指控道:「非但不領情,反而還嫌我自作多情,古冥冥,你厲害!」
她跳起來。「你說得太過分了吧,我哪裡厲害來著?我是在替你著想、為你好 ,反正你又不喜歡我,又何必為我傷神——呀!」此話一出,她的腳立刻離地,她居然被他抱起來,大步踏進臥室,被拋上大床。
「喂!」她驚惶地大叫。
「我不喜歡你?」深眸娣住她的瞳,他咬牙迸話地問。
「對啊!」她回得理所當然。「難道不是這樣?」
「你這個不識好歹的丫頭。」他旋即上床俯壓住她,週身輻射出漫天狂捲的怒氣。
「你怎麼可以罵我不識好歹。」她也惱了,努力想掙出他的身體,卻反而被他壓制得更緊。
「你當然是!」
「你——你——好,我怎麼不識好歹來了?你說!!」她不能接受這種指控,她非要問個清楚明白不可。
「你把我的交代當成耳邊風,你從來不知道你的冒險行徑會讓我多麼緊張。」
「你會緊張?你會?」她憤怒地槌打壓住她嬌軀的胸膛。「得了吧,你才不會擔心難過,我甚至懷疑你會幸災樂禍。」
「我幸災樂禍?」黑色瞳仁內的怒火終於炸開來,他右手一抬,抓住她揮動的皓腕,將它釘在頭頂上,另一手則撕開她上衣鈕扣,將她冰沁的肌膚暴露在他的眼底之下。
她驚叫一聲。「你在做什麼?」
「做愛!」他繼續扯下她的胸衣與下半身的長褲。
她氣喘吁吁,瞠大眼瞳,不敢相信自己的衣服被他脫光,而且他也在褪掉身上礙事的衣裳。
他現在跟她一樣的裸露,一道熱氣隨即從她體內炸開來,古冥冥從來沒有預期過會出現這樣的狀況。「項惔,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幹麼突然要跟我上床做愛?」
「就讓你明白自己的身份?」
「什麼身份?」
「你是我老婆的身份!」
噯!她傻了。
「不……不對吧,怎麼會變成這樣?不對的……」亂了、亂了,跟她幻想的情節完全搭不上線,在她的預期下,應該是她主動將項惔吞噬入腹,而非由他強搶她。
況且他們現在正在吵架,怎麼突然要做愛,還說是要證明妻子的身份。
「確實是這樣!」下一秒,他的大掌開始撫弄著她的酥胸,她渾身一震,臉孔脹得血紅,被他的大膽行徑給嚇得無法動彈,只能不斷倒抽氣……而他的手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在她的嬌軀上放肆作怪。
「呃,不對不對啦……唔 …」她快昏沈了,卻也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勁,啊,想到了,是程序全都錯亂掉,應該是她強上他才對。
一開始是她在打他的主意,而他則是不斷拒絕,至今仍然如此,那麼怎麼會突然變成是他要她,主客不該易位。
小手反射性地想推開他,然而再度又被他獲住,這回她的雙手被制伏於蟯首兩側,而再度攻擊她柔軟嬌軀的不再是手掌,改換成是他的嘴唇——俯下的唇片含住她嬌艷的蓓蕾,含吮輕舔著。
「呀!」她的身子顫抖起來,因為他的撫弄……
他的唇、他的舌,不斷不斷挑弄著她的粉紅蓓蕾,又在她雪白渾圓逗弄了好一會兒後才又道……
「是誰對?是誰錯?你現在弄明白沒有?」他問話的氣息好粗喔。
她猶如置身於烈焰之中,身子被他的唇舌挑逗得幾乎要融化,但是但是——他為何要這麼對待她?他幹麼突然要奪佔她的身子?這不合理?
古冥冥硬是拉回飛散開來的神智,非要問個清楚不可。
「是誰對?是誰錯……嗯……」她喘著氣。「好,我……我承認是我的錯好了 ,從頭到尾就是我一個人在自作多情,呀——」聽到這個答案,項惔的手、唇、舌和身體反倒用更纏綿的方式撫弄過她每一寸柔軀,將她逗弄得幾乎要窒息。
「搞不清楚狀況的你,繼續接受懲罰吧。」她竟然還在迷糊狀態,那麼他只好用更狂野的方式教育她去領會出答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