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好悍的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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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等了又等、熬了又熬,風致帆還是等不及傷口完全癒合,他瘋狂地想念童百合,每每一閒上眼,他便會情不自禁地想起身在家中,等待著自己的嬌妻。

  才過完一個熱情四射的甜蜜蜜月,相愛的人怎麼可能禁得起分開將近一個星期?即使每天都用手機通話、互訴情衷,但見不了她的失落卻一天比一天越發增加,直到傷口不再流血,他便已經迫不及待地回家了。

  風致帆風塵僕僕地回到家裡,便瞧見那嬌小的身子,在裝潢明亮的廚房裡忙進忙出,風致帆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被填得滿滿的,有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感。

  說他窩囊也好、膽小也好,但他仍是想維持這樣的方式,不想這麼快便向童百合坦白,他還沒有心理準備可以承受讓她知道事實的後果。

  所以即使是受盡良心的譴責,他也要繼續騙下去。

  放下手上的行李,風致帆躡手躡腳地靠近渾然不知他已經進了屋、甚至已經來到自己的身後的女人,正想要確定她手上沒有拿著刀時,他卻難以置信地發現她白皙的小手居然纏著刺眼的繃帶。

  他震驚地伸手握住她的手,「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的手會受傷?」

  突如其來被人抓住,先是讓童百合重重地嚇了一大跳,她驚訝地想要掙扎開來,可當熟悉的嗓音傳入耳中,取而代之的驚喜便教她揚起一抹大大的笑,情不自禁地投向他的胸前,緊緊抱著,「帆,你回來了!」

  童百合很想他,想到都快要哭出來了,她吸了吸有些酸的鼻子,要自己一定得忍住,不能讓他發現自己是因為見到他,高興得想哭。

  臉上的陰霾神色並沒有因她綻放的可愛笑容而退去,風致帆握住她的手,有些微怒地問:「你的手怎麼受傷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只不過不在童百合的身邊一個星期而己,她卻居然把手弄傷了,他完全不敢想像,如果自己再晚些回來,她又會傷著了哪裡?而且他知道她不說受傷的事,也是怕他會擔心,妨礙他的工作。

  她如此地為他著想,他怎麼可能不愛她?而他卻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瞞騙她。

  風致帆臉上凝重的神情,讓童百合的笑容一僵,而後才無奈地說:「我沒事,只是一個不小心燙著了。」她不好意思對他說,這燙傷是她在煮飯時,一個不小心走神而被熱燙的湯所燙到的。

  而走神的原因,是想他。

  「帆,我現在不也沒事了嗎?我有乖乖的到診所換藥,而且醫生說我的手已經差不多好了,不會留疤,也沒有感染的風險。」揚起一抹淺淺的笑,童百合抬起手輕撫著男人僵硬無比的臉,「你出差了一整個星期,難道一回來就要擺臉色給我看?你一點都不想我嗎?」

  她的話,讓他稍稍放鬆了僵硬的表情。

  「很好、很好,親愛的,這才對嘛。」童百合主動在風致帆的臉頰印上一記溫存輕吻,笑得很甜很可愛,顯然對他的歸來感到很高興。

  風致帆兩條鐵臂牢牢地纏住她想往後退的身子,他抱得很緊,好像下一秒鐘她就會不見了似的。

  童百合伸出沒有受傷的手,輕輕地拍著他的背。

  這男人在心疼她受傷的手腕,這一點,教她這個星期裡所受的失落以及寂竇,統統都不翼而飛了,或許是心理作用,但她還是認為風致帆是治療她最好的藥,只要一見到他回到自己的身邊,手上的疼痛感就會全跑掉,再也沒有那刺刺癢癢的感覺。

  其實當童百合燙傷、被母親送到醫院時,她真的很害怕也很難過,她偷偷地在母親看不到的時候哭泣著,幾乎想要衝動地打電話給他,要他回來陪在自己的身邊,不過最終她還是沒有這麼做,她不想妨礙他工作。

  在風致帆為她做了那麼多以後,她怎麼還可以這麼任性為夫妻是要互相扶持著過一輩子的,雙方都必須有捨有得,不能總是讓其中一方犧牲所有的一切。

  童百合暗暗發過誓,要成為一個賢妻,讓他可以專心工作打拚,至於良母嘛……童百合害羞地偷覷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決定等兩人結婚一年後再說,對她而言,風致帆剛剛「調職」,很多事情還沒有穩定下來,現在有了孩子,絕對會令他分心的。

  「帆,抱夠了沒?」見他久久都沒有活動,只是一個勁的抱著自己不放,童百合眨了眨眼,好笑地問他。

  「還沒有。」只是抱了五分鐘左右,怎麼足夠平息他一個星期的想念?

  聽著風致帆任性的話語,童百合忍不住地輕笑出聲,「好了,再抱下去,我們今天晚上就不用吃晚飯了。」

  聞言,他終於放開她,「你的手還沒好,怎麼可以沾水?」他好不容易不再皺著的眉,又開始往中央部分聚攏。

  柔嫩的指尖連忙推開他又皺起的眉心,「帆,不要再皺眉了,再皺下去就會長皺紋,變成老頭子了,到時候,不要怪我嫌棄你這個老頭子喔。」

  風致帆順從地鬆開緊皺的眉心,但他的臉色並沒有因為她的打趣而變好。

  「你呢,怎麼一回來就一再擺臉色給我瞧?是不是不想看到我這個黃臉婆了?」童百合插起腰,裝出一副生氣的主婦表情,既怒又怨地看著自己的老公。

  她這個表情,終於教僵著一張臉的男人笑開,「我的百合就算是黃臉婆,也是全世界最漂亮、最可愛的黃臉婆。」

  「哼,貧嘴。」童百合紅了紅臉,心裡頭因為他的話而心花朵朵開,可是卻故意得理不饒人地說,小下巴抬得高高的,一副據傲的樣子。

  「冤枉啊老婆大人,小的句句屬實。」風致帆配合地裝出小太監般誠惶誠恐的卑微狀,讓她笑得更高興。

  歡樂的笑聲,讓沉靜了一個星期的小崖子變得活潑起來。

  這時,鍋子裡的食物傳來一陣的香味,童百合才記起自己還在做飯,「啊,我的牛脯!」她推開風致帆,準備往鍋子走去,可是卻被他握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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