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答案?」他看她的眼神裡,突然充滿了邪氣的戲謔,她卻沒有察覺,傻傻的點頭,一臉「不是你要我問的嘛」的神情。
他卻狡詐一笑,輕刮了一下她的小巧鼻子,這才輕快的答道:「要我回答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要怎麼回報我呢?」
「什麼?你還要索求報酬?哪有這樣的啊?」她難以置信的大叫著。
他卻因她的反應而縱聲大笑。
看著他因笑意而讓嚴肅冰冷的神情變得放鬆,整個人年輕不少,她先是一怔,隨即撫上他的臉,「你應該多笑的,你看看你笑起來的樣子……嘖嘖!」
她原本怔愣欣賞的目光,瞬間轉換上宛如紈褲子弟般的調戲眼神與無賴般的嘴臉,讓裴書寒忍不住嘴角抽搐,手指毫不客氣的敲上她光潔的額頭。
「瞧你這副搖頭晃腦的無賴模樣,還像個姑娘家嗎?我笑起來又是怎樣?嗯?」他挑高眉,一副要是她若敢譭謗他,就要給她好看的警告眼神。
杜小蝶沒有因此而嚇得退縮,反倒更起勁,她仰高小巧的下巴,將頭抬得高高的,又繼續一副搖頭晃腦的模樣,故意打量著他,「你笑起來真是帥到天理不容、日月失色……哎呀!人家是在稱讚你,你畢嘛敲我腦袋,會痛耶!」
「不痛,敲你幹嘛?聽聽你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形容詞,是在稱讚我嗎?說出去不笑死人、丟了面子。」
他的話讓她訕笑了幾聲,眼神卻擺出一副誰教你不好好回答問題,卻又厚顏的想要向她索求報酬來著。
她哀怨的表情再度讓他挑高了眉,大有你再說,我就繼續敲你頭的趨勢。
杜小蝶只能乾笑兩聲,「書寒,你就別賣關子了,先和我說說,剛才到底怎麼回事嘛?好不好嘛?」
她難得撒嬌的賴在他懷裡扭動身子,卻激起了他的慾火。
「你別再扭下去了!」他極力隱忍住慾望,咬牙切齒的說著。
誰知,他的話更是讓她不知死活的繼續在他大腿上扭動。
「誰教你不說?你說是不說?呀!」她忍不住驚喊,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連忙緊摟住他的頸項,發覺自己被他一把抱了起來。
「這是你自找的!」他沒興趣和她談天,只想擁有她。和她在一起,他的性趣就一直十分的熱烈,這種隨時想要與她一親芳澤,將她深深揉入自己懷裡的想念,很多時候都讓他心驚,卻也讓他瘋狂。
他抱起她走進臥室裡,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並撫著她的發。
他將身子壓在她的身上,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邊吹拂,惹來她輕顫的反應與雙頰的羞紅。
「這麼敏感?看來,你很喜歡我這樣抱著你。」
「哪有?你、你起來啦!」她不讓他壓在身上,因為她的問題還沒得到解答呢!他休想用這種方式來轉移話題。
她伸出小手推著他強壯的身子,卻怎樣也撼動不了他,只能氣惱的微瞪向他,他卻吻向她的唇,讓她驚喘出聲。
……
他沉重的身子倒在她身上,把頭擱放在她的肩膀上,並抱緊她,俊臉上是滿足的笑意,他喜歡與她這樣相偎的溫馨感覺。
當他抬起頭時,看到她用著充滿愛意的眼神凝視著他,並在他眉心印下一個吻,她如此纏綿的動作卻觸動了他的靈魂,也同時引發了他的反應。
她嚇得瞪大眼,連忙伸手推他,「不行了,你不能再來,我現在渾身酸痛又累得不得了,你不可以……我會受不了的,你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樣沒節制……」
她不斷搖著頭,驚恐的推著他拒絕。
他卻大笑起來,「好,好,你別動,這次我就放過你。」
他輕輕的退出她的體內,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摟入懷裡。
「你若是不乖乖的讓我摟著你,我可不保證……」
他警告的話都還沒說完,她就趕緊乖乖的躺著不動,一雙眼睛卻還是不安分的轉動著。
他忍不住感到好笑,伸手掐了掐她的俏鼻,「你呀!」
他寵溺的模樣,讓她看直了眼,「書寒,你不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這裡嗎?」
他腿間的堅硬抵著她的臀部,異樣的感覺讓她嚇得動彈不得,卻又嬌嗔的瞪他。
「才不是,誰像你滿腦子都是那個啦!我要說的是你對我、對我……」她有些害怕的問出口,深怕自己看錯或是猜錯了,失望會讓她心痛。
他卻笑著親吻她,「對你如何?我若不喜歡你,又怎會讓你待在我的身邊?要知道我傳宗接代的對象可不只有你一個,又怎會一眼就選中你?還有,一開始我並不打算碰你,只是想讓你掛名而已,誰知你卻如此的誘惑我……」
第8章(2)
說著,他又開始不安分的對她毛手毛腳,她連忙閃躲著他的侵襲。
「誰誘惑你了?明明就是你先動手的,何況,你還沒說掛名是什麼意意?」
「呵……我知道你怕我又對你動手,別擔心,我沒那麼禽獸,我的寶貝兒都累了,當然要讓你好好的休息一下,不然我可是會心疼的……噢!你做什麼扯我的臉?」他痛呼一聲,這女人竟伸手扯著他的臉皮,他忍不住抓開她的手,對她皺眉的詢問著,卻看到她一臉不可思議的震撼表情。
「你……你真的是裴書寒嗎?該不會是假的吧?你怎麼可能會對我說出那麼甜的情話啊?莫非是我每天替你泡的花草茶讓你轉了性?但我又沒加蜜啊!這張嘴怎麼變得那麼甜啊?」
她質疑的話語,讓他忍不住在心底暗歎了口氣,「你這女人劃底腦袋裡都裝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卻對他的斥罵扮了個鬼臉,撒嬌的搖著他的手臂,對他追問著,「你還沒回答剛才我問你的問題呢!」
「你是說掛名?」看到她點頭,一副有興趣的樣子,他繼續往下說:「我對女人沒多大的興趣……別用那種表情看我,我沒斷袖之癖,只是本性如此,找女人來傳宗接代只是一個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