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奇不語地收回視線,開著車,眼底浮現愉悅的神情。
看她緊張的樣子,他可以期待她也是因他而心動嗎?
余海奇開車回到濱河民宿後,抱著范藍兒下車,在眾人關心的詢問下,直接走進她的房間。
關上房門後,他小心翼翼地讓她坐上柔軟的床鋪,接著蹲下來替她紅腫的腳踝敷上藥膏。
「我可以自己擦藥。」回想方纔他抱著她一路走回房間,眾人詫異的目光讓她好害羞。
不過是小小的扭傷,他慎重的態度會讓人誤以為她傷得很重耶!
「少囉唆。」包紮妥當後,余海奇拉下她的褲管,站起身。「這幾天不要隨便亂動,免得傷勢更嚴重。」
「好。」
他坐在她的旁邊,凝視著她,「藍兒。」
「嗯?」她抬起頭,望著他深邃的眼眸,怦然心動。「怎、怎麼了?」
「我很累。」語畢,他伸手抱住她。「借我抱一下。」
「什麼?」范藍兒呆住,小臉貼著他的胸膛。「海奇……」
余海奇抱她?不是為了作戲、捉弄她,而是單純想抱她?
他真的越來越奇怪了!
「我連飯都沒有吃就跑去找你,然後還抱著你走下山、抱著你回來,都快累死了。」
「才、才抱多久就累了?」她不悅地嘟起唇。
「不只是身體累,心理也很累。你以為擔心你這個傻蛋走丟不需要花費心力嗎?還有,要想想我是誰,我可是余海奇。」他理直氣壯地說:「我就是嬌生慣養,沒有吃過半點苦,當然會累啊!」
好幼稚的男人。范藍兒翻著白眼,沒好氣地說:「累了可以回房休息,把我當樹抱是怎樣?」
「房間太遠,我沒力氣走回去。」他緊抱住她,將臉靠入她的頸窩,滿足地深吸口氣。「藍兒,你好香,好溫暖。乖,讓我抱一下。」
他的聲音好誘人……她的臉紅通通的,清了下喉嚨。「好,只能抱一下喔。」
他忍著笑,「嗯。」大手摟住她的腰,讓她更貼近他,下顎碰觸她的頸窩,嗅著她的香氣,內心激昂。
他好喜歡她!
「藍兒,我想吻你。」
她呆住,慌張地想推開他。「你、你又想耍我對不對?這次我又沒說錯話……」
「誰跟你說我吻你是耍你?」
「你不是說,想讓我知道什麼才是壞嗎?」
「那是氣頭上的話,但吻你是認真的。」他難為情地說。
她的腦袋像被炸彈炸過,神情呆滯。「認真……你不是把我當成玩具?」
「誰說我把你當玩具?」
「以前你老愛欺負我,還說我是你的玩具!」」她抬起頭,一臉不解。
余海奇閉上眼,懊惱地歎氣。「以前我確實是把你當玩具,但是現在……不對,從好幾年前開始,我就已經不把你當玩具了。」
自從發現對她的心意後,他之所以纏著她,並不是拿她當解悶的玩具,而是將她當成女人喜歡啊!
「你不把我當玩具……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范藍兒皺起眉,被他的話弄昏了頭。
「你……」他瞪著她困惑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方纔還稱讚她已不再遲鈍,那果然是假象。「自己想。」放開她,無奈地撇嘴。
他可是很驕傲的,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女人,都已經吻她了,還要說得多明白?
「喂,幹嘛不說?」她就是想不出來會才問呀。「那你回答我,『我歸你的』是代表什麼意思?」
他冷哼,伸手抬起她的下顎,「就是你是我的。」
「啊?」范藍兒傻住,羞紅了臉。「誰說我是你的?我是我的!還有,這跟當你的玩具有什麼兩樣?」
這女人真是有夠笨!余海奇懶得回答,直接封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她並沒有像第一次那般驚愕,只是眨了下眼睛,旋即被他的吻迷得暈頭轉向,雙手攀住他的頸項,貪戀他的氣味。
他喜歡她的主動,一手摟住她的腰,與她柔軟的丁香舌溫柔地糾纏。她喘息著,笨拙地回應他。
一次次的唇舌交纏,她的心顫抖不已。「海奇。」
聽著她軟軟地喚著他,他的胸口灼熱起來,離開她的唇,改為親吻她白皙的頸項,另一手在她的背上游移。
「你再說話氣我,就這樣罰你。」
「你、你這個大色狼!」她紅著臉嬌嗔。
「對你,我不否認。」他將唇貼近她的耳朵。
他的手掌像是帶著電流,撫過她身上的每一處都開始酥麻。她尚未反應過來,他便不斷喊著她的名字,這一聲聲溫柔的呼喚像是毒藥,令她聽了一次就上癮。
「我還可以繼續嗎?」余海奇的嗓音極為低啞。
范藍兒咬著唇,眼神迷濛。「你已經吻過我,而且還對我……這樣、那樣,不可以……」
「可是我喜歡這樣碰你。」說完,他的大手溜入她的衣裡,挑開胸罩,愛撫她雪白的柔軟。
「海、海奇……」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身子往後仰。
她興奮得顫抖,他發現了,勾起唇角。「你真可愛。」
范藍兒的臉頰更加羞紅,「不要了……」
「你很喜歡,不是嗎?」他捧起一隻雪丘揉捏,她不禁嬌喘出聲。
「余海奇,你別老是……」
「老是怎樣?」他撩高她的衣服,朝手中的豐盈吹氣,她一身白皙的肌膚快速地泛紅。
「唔!」她咬著唇,「別老是……逼我說奇、奇怪的話。」
「坦白自己的感覺,怎麼會奇怪?」
怎麼不奇怪?范藍兒噘起唇。她可是被心目中的大壞蛋逗弄著耶!「反正我……」
她話尚未說完,余海奇的大手忽然拉開她的腿。
「你你你……」她太清楚他想做什麼,急著想併攏雙腿卻來不及。「啊!」
他不過是輕輕一碰,她的身子便不由得戰慄。
「要說實話喔,藍兒。」他的手掌緩慢地在她的臀腿間游移,接著頓住。
一陣陣的酥麻感令她焦躁不安。「什麼……」他的動作宛如隔靴搔癢,她的臀貼著他的掌心,腰肢忍不住擺動,企圖解除體內的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