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勞永逸的最好方法應該就是,「我成全你。」或許讓他稱心如意了以後,他就不會再對她繼續死纏不放,這是險棋,可她願意為此一試。
比爾德的下巴第二次幾乎快要掉到地上,這女人都在說些什麼?願意把自己給他,難道就只是為了能夠從此擺脫掉他?
也不知道是她太低估自己還是太低估他,她到底把他當成了什麼?一個只會對女人的身體感興趣的男人?
「你休想!」一向脾氣超好的王子殿下,現在都已經難得的有些火大。
「詩詩,你休想輕易擺脫我,更休想我得到你之後就會停止對你的糾纏。」她的話根本就是對他的侮辱,「拜託你,不要總是那麼自以為是好不好?」
她的態度讓他想發飆,「我已經說了那麼多,難道你就沒有一句聽進去的嗎?要是你還不明白的話,那我……」他想了想,「那我就不妨用做的好了,反正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我們就不妨試試看。」試試看在他得到了她以後,他會不會就像她認為的那般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從此再也不會對她多瞅一眼。
這麼想著,比爾德的嘴邊便又牽起了一抹大弧度的笑痕,緊接著雙手一個用力,將她連拉帶拽的拖到了那張他覺得還不賴的雙人床上。
嘴巴同時堵住了她那張總是會冒出一些讓他又驚又喜又癲又怒的話語的紅艷小嘴,陶醉的品嚐她口內甜蜜的香澤,懲罰性質的啃咬著那兩片紅嫩柔軟的唇瓣。
他承認她確實是很瞭解男人,也的確有不少男人是那種對於一個女人,沒得到時會大獻慇勤得到了就會棄如敝履的敗類,不過那些敗類裡可不包括他,他要用實際行動證明他絕不是那種人,絕對不是!
程詩詩上衣的鈕扣很快便被比爾德嫻熟的手指全部的解開,望著坦露在外的純白色棉質內衣,和那一道漂亮、深邃的乳溝,「你真美。」比爾德雙手托高她的綿/ru,用著不大不小的力氣揉捏擠壓起來。
舌尖忘我的輕觸著那道誘人而幽深的乳溝,手伸向她的身後,打開她白色內衣的暗扣。
程詩詩依舊是一動不動,既不掙扎也不叫喊。
她已經說過自己會成全他的,再像個驚慌失措的小女人那樣在他的懷中掙扎或者叫喊,豈不是顯得太矯情了?
……
第4章(1)
「詩詩……你、你、你是第一次?」探進她體內的同時,比爾德像是被這個突然的發現驚住,竟然就這麼定在程詩詩的體內。
「是又怎樣?」程詩詩忍受著如火燒般的疼痛,對上他迸射著一絲驚訝的藍眸。
他的汗水滴落到她的身上,與她自己的混和在了一起。
「……我好高興。」程詩詩挑起眉。
好高興?原來這個外國佬也是有處女情結,是誰說國外全都很開放來著?看來那個人應當掌嘴。
「因為我也是第一次!」比爾德忽然露出一個害羞的表情,「所以覺得這樣我們就是一樣的了。」
他?也是第一次?程詩詩又不免將眉毛挑的更高了一些。
「詩詩,你那是什麼反應?擺明了不相信我的話。」真是屈辱,他的女人竟然對他的純潔表示質疑。
……
完事後,比爾德躺在程詩詩的身旁,順了順自己的呼吸,竟然又重新拾起了那個讓他感到相當抑鬱的話題,「詩詩,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是第一次?」這個問題他好像特別想弄清楚。
程詩詩抿著嘴,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為什麼?」打破砂鍋問到底,向來是他家族的一項優良傳統。
程詩詩揚了揚眉,「因為王子殿下您之前的所作所為。」總是喜歡輕薄她,吃她的豆腐,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未經過人事的小處男,「而且技巧還很……」忽然意識到自己竟是在誇獎他,還指的是那個方面,她把最後一個字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技巧還很怎樣?」比爾德卻聽得很真切,立刻從愁眉不展變成了神采奕奕,「詩詩是想說我的技巧還很好,對嗎?」笑得有一點邪氣。
一個翻身,再度壓到程詩詩身上,「詩詩能這麼說,那就證明我剛剛的表現已經讓你很滿意?那剛剛我對你做了什麼才會讓你覺得技巧很好?是這樣嗎?」一隻手突然握住她右邊的雪/ru,「還是這樣?」一隻手又霍地探入她的腿窩。
色胚!這是程詩詩對這位王子殿下迄今為止的第二個評價。
***
為了無時無刻不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就算已經得到了程詩詩的身體也會照樣對她死纏爛打、不離不棄,比爾德之後的數天都像塊橡皮糖一樣,緊緊地黏在程詩詩的身邊。
除了上班的時候,因為他倆不是在同一個部門;除了睡覺的時候,因為他倆不是住在同一個屋簷,其他的時間比爾德幾乎全都是和程詩詩兩個人成雙成對,共同度過的。
就說現在好了,程詩詩正在員工餐廳吃午餐,比爾德便很親密的坐在了她旁邊的位置上。
注視著程詩詩細嚼慢咽的把飯吞進肚子,他總是會流露出一絲饞涎欲滴的神情,然後跟她說道:「你碗裡的飯菜看上去好好吃的樣子。」
爾後在程詩詩剛夾起一片青菜時,握住她的右手手腕,就這樣將她夾起的青菜轉而送入自己的口中,「嗯……的確好吃。」邊咀嚼還要邊振振有詞。
在其他餐桌上就餐的人們,若沒有觀察仔細,還都會誤以為公司有名的冷美人竟然在給我們親愛的比爾德王子殿下餵食,實際上這些看似親匿,卻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的畫面,皆出自於王子殿下的自導自演。
「詩詩和王子殿下的關係好像進展得很快了。」坐在他們隔壁餐桌上的唐靜怡,望著他們不禁有一點目瞪口呆。
「嗯。」坐在唐靜怡旁邊的強森點頭附和道。
他們兩個人現在可算是同病相憐,一個是自己的好友被別人霸佔了去,只能獨自一個人吃飯,一個則是被自己的主子遺棄也只能獨自一個人吃飯,形單影隻的兩個人便乾脆湊到了一起,另組一桌就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