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人妻愛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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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他應該痛恨她、討厭她的,可是為什麼在被算計之後,其實他心裡一點也不難受呢?只是還有一點點忿忿不平,為了讓她的計劃落空,他才不讓自己留種子給她,誰能想到堅強的李沫沫竟然因此而哭了。

  「你,你欺負我。」她揚起頭,臉上猶帶淚痕,眼眶紅紅的,幾縷髮絲貼在她雪白的臉上,有了幾分惹人憐惜的味道。

  項瑞冬的心莫名地就軟了,但臉上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李沫沫,哪有事事都如你願的。」

  「可是你怎麼可以……」李沫沫氣極。

  項瑞冬邪魅一笑,「真是個小笨蛋,哭什麼?你以為一次就成功了嗎?就算這次我給你了,你能確保百分百中獎了嗎?」

  這個道理她當然懂,可是他……完全是歪理。

  「你強詞奪理。」她拿被子遮蓋住身體,表情有些恨意,項瑞冬遺憾地移開眼睛。

  他竟然還將那個噴到她的身體上,太可惡了,當她是什麼?想著想著,李沫沫又悲憤交加,拿起枕頭甩到他的身上。

  「喂,你發什麼瘋啊?是你自己哭著喊著求著我上你的,現在翻臉不認人啊。」項瑞冬一邊躲著一邊嚷著。

  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不要臉,得了便宜還賣乖,什麼話都敢往嘴上說……李沫沫更加羞惱,氣他太過分,也氣自己怎麼會戀上這樣一個紈褲,還在這個紈褲並不稀罕的情況下奉獻了自己的身體,可恨啊可恨。

  李沫沫發展到拿床頭櫃上的東西砸過去,項瑞冬躲東躲西,嘴裡依舊不停歇,「你這麼想要孩子,那我就累一點,多上你幾次好了。」仍是不正經的言語。

  「你混蛋,我要離婚。」她終於忍不住尖叫,去他的深謀遠慮、去他的愛戀、去他的孩子,她快要被氣死了。

  聽到這句話,項瑞冬臉上不正經的笑慢慢隱去,他上前輕易地抓住她的手,將她揪到自己的面前,危險地瞇起了眼睛。

  「李沫沫,你以為你是誰,想結婚就結婚,想離婚就離婚,你當我項瑞冬是麵團嗎?隨你捏圓搓扁,嗯?」

  本來那句也是李沫沫的氣話,可是項瑞冬的語氣卻讓李沫沫的一顆心沉入了淵底,眼前這個男人好似完全變了一個樣,再也不是記憶中那個嬉皮笑臉、無所顧忌、沒什麼威脅感的項瑞冬。

  「你欺負我。」她只能愣愣地說這句話。

  項瑞冬邪邪一笑,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來,迫使她的目光與自己直視,「李沫沫,你不就是想要個孩子嗎?我給你啊,這個我多的是。」說著,目光流連著她的身體。

  李沫沫的身體顫了顫,剛才激烈的情景還猶在眼前。

  「只要你要得起。」他低下頭,邪魅地咬上她的耳珠。

  「項瑞冬,你真的會給我孩子嗎?」李沫沫的語氣還帶著猶豫和遲疑。

  經過這場情愛,李沫沫突然感覺自己的形勢急轉而下了。

  項瑞冬沒有再回答,他的手伸進被子將她壓在身下。

  夜,還很漫長。

  第6章(1)

  項瑞冬這個混蛋又騙了她,他根本沒打算留種子給她,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她要子心切的心理來佔有她。

  李沫沫渾身酸痛地泡在浴缸裡,除了咒罵還是咒罵。

  該死的,之前裝得跟三貞九烈似的,沒想到一開葷就恢復了沒臉沒皮的本色,纏著她要了一次又一次,一點也不顧及她是初夜的情況,真是種馬、種豬!好吧,誰叫她犯賤地想要一個孩子,更犯賤地愛上他,愛情這回事,誰先動情誰就先輸了。

  「喂,你蝸牛呀?還沒洗完。」浴室的門被大力敲了敲,項瑞冬獨特的嗓音傳了進來。

  李沫沫艱難地從浴缸裡爬出來,然後擦乾身體,套上浴袍走了出去。

  真可恨,為什麼男女差別那麼大?經過一晚上的激戰,項瑞冬一臉的神采奕奕,與她的滿臉頹色形成鮮明對比。

  恨恨地瞪了一眼項瑞冬,李沫沫撐著腰桿走了過去。

  項瑞冬環抱住她的腰身,在她頸間嗅了嗅,「好香。」

  李沫沫渾身一哆嗦,生怕他不管不顧地再來,語氣幾乎是央求著,「快去換衣服吧,爸媽還在樓下呢。」

  經過昨晚,她可算是見識到了男人的恐怖,在床上,什麼理智、什麼節制那都是浮雲。

  項瑞冬見她滿臉懼色,低低笑了起來,「什麼叫自作自受,現在明白了吧?」

  李沫沫滿心憤怒,但是卻一句話也反駁不了,昨晚的一切的確是她開始主導的,他這話也沒說錯。

  「哼。」李沫沫橫眼瞪了他一眼,輕微的怒色帶著嬌媚,竟然很動人。

  項瑞冬的心跳了跳,發現李沫沫其實並不是那麼的冷冰冰,相反的,在她冷漠的外表下,她的內心比任何人都要熱情,可能是家庭環境和教育的影響,讓她不輕易顯露自己的情緒,這樣的李沫沫似乎也不是那麼的討厭了。

  李沫沫並沒注意到他眼中的笑意,在衣櫥裡挑了件比較保守的裙子,然後當著他的面就褪下浴袍,換上了衣服。

  項瑞冬的眼裡露出讚賞之意,他喜歡這樣率直的女人,而不是故作羞澀,經過昨晚,她的確不需要在他面前遮遮掩掩什麼。

  她的胴體雪白,上面還有各種歡愛時候留下的青紅紫痕,曖昧得慘不忍睹,項瑞冬看著,不自覺地嚥下口水,眸色暗了下來。

  而當事人李沫沫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對著穿衣鏡,她只煩得要死,又有種衝動想將後面那只種豬給揍一頓,一晚上的亂來,她生得又白,一點點痕跡都顯得很明顯,已是初夏,總不可能穿高領的衣服,在鏡子前照了半天,最後還是欲蓋彌彰地在脖子上繫了一條絲巾,好吧,總比沒有遮掩的強,李沫沫羞憤地很想撞牆,但是又沒有借口不下樓。

  「這絲巾很漂亮。」某個人睜著眼睛說著風涼話。

  李沫沫嗔怒地看了他一眼,風情無限,一點威脅感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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