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堡主的桃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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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但那些都無所謂了,當醒來後看到枕邊無人,當聽到守衛說看到馮月顏一大早就出了堡,那個時候任何事情對他來講都是無所謂的了。

  因為,馮月顏已經不在這裡了,她選擇了離開,剛開始時堡中人都以為馮月顏是出去執行任務了,時間久了他們也發現到了這其中的不對勁。平楓堡五個暗侍裡,只有馮月顏從未離開過佐天涯身邊,就算她暫時離開了,時間也絕超不過兩天。

  可是堡主沒有下令去找人,甚至在馮月顏無故離堡後就再沒提起過這個人,彷彿她從未存在過一樣。這樣的情形是從未發生過的,所有人都摸不清狀況,也不敢隨意的猜測,只能眼看著佐天涯的脾氣變得更加陰暗不定。

  沒過多久,關於佐天涯的身世在外界流傳開來,想也知道是顧長順在四處散播,那個將軍已經瘋了,為了報兒子的血債根本已經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話傳到平楓堡的人耳中,他們不知該怎麼對待這種自己主子的流言,然而佐天涯知道這事後也是什麼都沒說,任流言越傳越廣,讓平楓堡多年豎立的形象在百姓口中變了味。

  這天佐天涯剛揮手趕走了一批不得他意的舞伶,一名男子的歎氣聲在他耳邊響起:「我是不知道平楓堡的酒什麼時候讓你這麼割捨不下,但眼見我重要的徒弟下落不明,你這做主子的不去找人可真說不過去。」佐天涯看向來人,哼了聲。

  「是你,蕭溯。」

  「可不就是我?像這種在老虎頭上拔毛的事,一向都是由我來做的,其他還有誰敢在這時候惹你。」蕭溯笑了笑,「你可真夠本事,嚇傻了平楓堡上下人不說,連阮晴青嵐那幾個都求到我那去了,讓我不得不放下正在研究的新劍法來看你,看來這次事情不小。」

  「能有什麼事情,平楓堡不是還沒倒?」

  「你這麼說倒是也有道理……好,那我問你,月顏去了哪裡?」

  「她去哪裡是她的自由,你好像只負青教武,從來不管師徒之情那套的。」

  蕭溯收徒弟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把自己新研究出來的武功傳授出去,然後在他們身上看效果,與其說那是他的徒弟,還不如說是實驗品。

  也因此多了一個好處,就是師徒間該有的禮儀和常識他全不在乎,只要會了他的武功,其他的跟他都沒關係。

  「我關心月顏不是因為她是我教出來的學生,而是不想看到你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守了活寡,月顏離開了,你就完蛋了,平楓堡也就完了,那我就是違背了當初對你爹的承諾,這還不夠嚴重的嗎?」

  像他這種閒雲野鶴之所以自願留在這,就是當初答應了佐決,助佐天涯執掌平楓堡。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佐天涯沒好氣的瞥他一眼,什麼活寡,跟平楓堡又有什麼關係。

  「你不明白嗎?老婆跑了就跟死了沒什麼區別,你當然就是在守活寡了,而連家事都處理不好的男人,又怎麼能處理堡內的事,你這樣做平楓堡的主人,這裡早晚是要垮的。」

  「老婆?你是在說誰?」

  「當然是月顏,我一直以為她是你早以內定的妻,難道是我會錯意了?」蕭溯還有裝無辜,「如果你不是看上了她,又為什麼要把毫無武功資質的她交給我,明知道她學的一切都是為了殺你,又為什麼要叫我傾囊相擇。」

  「那只是因為一時的興趣而已,就像你收徒弟只看資質一樣,沒什麼特別原因。」佐天涯哼一聲,「她和平楓堡的關係你最清楚,如今她回去自己親人身邊,我都不在乎你又來問什麼?」

  「你不在乎?以你的性格是你的東西無論用任何手段都要搶過來的,而如今你什麼也沒做,這正是說明你在乎了。」被人說中了心事,佐天涯一時無語,對於蕭溯看似溫和的言語,他答不上來。

  這是說明,他愛她嗎?原來從那麼早以前起,他就已經愛上了她。

  第7章(1)

  馮月顏執起茶杯,又輕輕放下,這已經是她離開平楓堡的第十二天,而馮平陽,也已經審了她整整十二天。

  「哥,我真的沒事。」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可坐她對面的馮平陽並不認帳。

  「還說沒事,自你那天突然出現已經十二天了,瞧瞧這些天你把自己折磨成了什麼樣子,東西也不吃話也不說,整天把自己悶在房裡,哪像沒事了。」

  那天馮月顏被佐天涯打傷帶走,他原是萬分的焦心,心裡有種衝動直接攻進平楓堡,可他還沒行動,月顏就自己回來了。

  以為這樣就再也沒事,可回來後的月顏終日都是憂心忡忡,好像數不盡的心情埋在心裡,又不願對人說起,叫他這當兄長的看了也只有乾著急的份。

  「月顏,是不是你和那個佐天涯發生了什麼?」有些難以啟齒,可馮平陽實在看不下去,也只好咬下了牙,「服侍你的小丫頭說你身上有……有……」有著遍佈全身的吻痕,因為當初留下的力度太大,那些吻痕都變作了青紫,想不注意到都不容易。

  閒言碎語在丫鬟下人間傳起,都讓馮平陽給駕了回去。可理智的想想,他又不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尤其是看到馮月顏這個樣子。

  「是,那些都是佐天涯留下的。」馮月顏看了馮平陽一眼,淡了淡一笑,意料之中的答案,馮平陽還是拍案而起,「我這就去跟平楓堡的人拼了!」

  「和他一分勝負是早晚的,況且這件事是我自願,不該也算在他的頭上。」

  「什麼,你是自願的?」馮平陽頓時啞口,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月顏,莫非你對他有……」

  「我也不知道,只是無論我的想法是怎樣的,都改變不了一些必須發生的事。」馮月顏搖了搖頭,不再去想,「倒是哥,顧將軍已經因為抖出佐天涯的事惹怒了朝廷,我認為跟這個人合作並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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