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堡主的桃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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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你來這裡不就是為了要說這個,所以最好快些告訴我,以免浪費時間。」馮月顏不去瞧那杯酒,一心只想快些知道馮平陽的事。

  「令兄當然安好,這點月顏姑娘大可放心,這些年來他一直沒有停止過找你,但容顧某好奇的問一句,你怎麼會出現在仇人的地界?」

  馮平陽和關東將軍府有些交情,他曾想利用顧長順的人脈關係尋找馮月顏,也就把那年回去山寨後所見所聞的事都告訴了他們。

  只是那時顧長順口頭上答應了,卻沒有真的去做,誰想到事隔多年,竟叫他在這般偶然的情況下,發現了那個馮月顏。

  「這你不用多問。」馮月顏皺了下眉,「你若再見到我兄長,告訴他不要再尋我,就當沒我這個妹妹。」和平楓堡的事,由她而起就應由她承擔,何需再連累兄長。

  「那怎麼行,平陽兄可是最珍視你這個妹子,如果我見了人卻不告他,他恐怕會為難顧某。」顧遠折說著,將酒杯向她那邊推了推,「月顏姑娘有什麼苦衷,不妨告訴顧某,好歹我也算是個將軍之子,也許會有辦法的也說不定。來,告訴我,那佐天涯是如何為難於你?」

  把一個本該是仇人的女人留在身邊,想也知道定是佐天涯用了什麼卑鄙的方法,讓馮月顏無法離開,想不到那佐天涯骨子裡,也不比他所唾棄的卑鄙小人好到哪去。

  「這不勞顧公子費心,只需幫我傳話給家兄,至於他若為難於人,只管說是我的意思與顧公子無關。」

  「這……」見她執意不肯說出什麼,顧遠折作勢一歎,「其實月顏姑娘大可以不必這樣為難自己,只要你想隨時都可以離開這裡,到時候又可以與平陽兄團聚,這不是一件美事?」與兄長團聚?短暫的念頭閃過馮月顏腦中,她有著一時的恍惚。

  她這一輩子,除了仇恨還有什麼?親情之類的,她以為永遠都不會再擁有。知道自己仍有親人活得好好的,已經是深感安慰的事,她還有什麼臉面去奢望什麼團聚。

  難道要她跟兄長說,當年放平楓堡的人入寨的人就是她嗎?而在這樣的自責下,她所擁有的親情又能有幾分溫暖?那樣的溫暖,她碰不得。

  顧遠折見她沉思,不知何時已將酒推入她手中,「來,顧某敬月顏姑娘一杯,咱們這也算他鄉遇故知。」

  恍惚的狀態下,在顧遠折的話語中,馮月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那杯酒放入口中,喝下去的。

  「姑娘有沒有想過為自己找條新的道路,比如和顧某回關東將軍府?」

  「去那做什麼?」馮月顏有些疑惑。

  「去和令兄團聚,將軍府是何等氣派的地方,比起這土堡壘總要更襯月顏姑娘,到了那你會發現,日子並不若你想像的枯燥。」說著他又為馮月顏滿上杯酒。

  平日馮月顏不會讓自己喝這麼多,可顧遠折的話似有催眠作用,她竟也被他話中所描繪出來的美好未來而迷醉了,就那樣糊裡糊塗的,一杯一杯的喝著。

  眼前的視線有些模糊,她摸摸額頭,思緒有些渾沌,再看桌上的酒,發覺自己其實並沒喝多少,是心亂了才這樣容易醉酒嗎,她恍惚的想著。

  「這件事改天再談,你可以先回去了。」她試圖起身送客,不料腳下一個倉促竟然跌倒,背後顧遠折已先一步到了那裡,一把扶住了她的肩膀。

  「不急,咱們的談話不是才剛剛開始,月顏姑娘怎麼就急著送客了呢?」顧遠折知道酒中的藥已經見效,他笑得淫邪,身體更是無忌憚的整個貼了上去。

  「我有點不舒服……總之你先回去。」頭暈暈的,身體莫名的發燙,然更奇怪的感覺卻不是來自於這些外在,馮月顏有些慌了,只想快些送走這個人。

  「你不舒服,卻正是顧某舒服的開始。」顧遠折抑制不住自己過度亢奮的聲音,「沒想到月顏姑娘竟單純至此,這般的美人任人放過都捨不得。」他不再客氣,伸舌便向馮月顏頸間舔去。

  只因為他說和馮平陽有交情,所以馮月顏才直覺的認為他不會對自己做什麼,可現在就算她再遲鈍,也明白剛剛是發生了什麼。

  「你竟然在酒裡下藥!你就不怕我日後殺了你?我兄長也不會放過你。」

  「我怕,你的武功那麼強,顧某可是都快怕死了。」顧遠折嘻嘻笑著,「可你一旦成為我的人,又怎麼狠得下手殺自己的男人,至於你那兄長,能跟將軍府攀上一門親事,不也是很完美的事?」

  雖然她不會娶她作正室,但這樣的女人,不管是第幾房都不會失寵的。

  「你騙我,你說在將軍府就可以見到兄長。」眼睛,不由自主的瞇了起來,她不想的,可越發粗重的呼吸,逼得她眼睛不失控制的瞇了起來。

  「月顏姑娘你可就冤枉顧某了,平陽兄確實和我爹有些交情,但不表示他是我爹的手下,更不表示他必須在將軍府,你去了將軍府,他自然會去了不是嗎?」

  事實上,馮平陽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想把他納入麾下是他爹的期望,可並不表示他們已經成功了,可加上馮月顏,事情就不一定了。

  雙手由後解下她衣前的繫帶和腰間的銀帶。將無袖的上衣扒向兩邊,裡面暗紅的肚兜稱著那初雪般的肌膚,叫看的人眼前一陣眩暈。

  「月顏姑娘,你瞧過自己的樣子嗎?當個侍衛真是太可惜了……」他說著,兩手就要撫上那胸前的豐乳,馮月顏強壓下體內的媚藥,提起內力向他一推。

  顧遠折倉促的後退幾步,被椅子絆倒在地,而馮月顏這平常的一推,已是使了她全身的力氣,她也因為失去支撐而腳下不穩,跌坐在椅子上。

  馮月顏從未如此挫敗過,只因為自己的大意中了這種下三濫的招。自從九歲那年進了平楓堡,她就再沒依靠過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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