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愛我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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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頁

 

  「如果將所有資產拍賣的話,澳國失業率勢必會提高百分之六,物價上漲百分之一百二十六,股票劇跌的結果會造成多家銀行、企業陸續倒閉。」

  行雲吹了一記響哨,「乖乖!澳國可能會爆發第四次世界大戰。」

  「先不要透露我已經來到澳國。還有,我交代你召回所有技術研究人員,你辦得如何?」

  「已經逐漸在撤退了。」行雲收起玩笑臉孔,正經的回答。

  「嗯!」李暮霖靠著椅背,閉目養神。似乎很自然的,他腦海出現她弱弱若柳的體態,當她驀然回首時,臉蛋的蒼白與交錯的淚痕讓他無防備的心像被人咬了一口。

  猛地,一睜開眼,他發現車子停住了,流水站在車外,偕同行雲和白磐竹,正低頭以奇特的眼神瞧著他。

  「看什麼?!」狠狠的瞪他們三人一眼,他揮袖步入別墅。

  尾隨在後的行雲轉頭逼問白磐竹:「老大在台灣到底發生什麼事?快點說來聽聽!」

  連向來冷然自持的流水也一臉興致。

  白磐竹來回瞄了他們幾次,「想知道?」

  行雲點頭如搗蒜,流水則別開頭,一副「不講就拉倒」的表情。

  「行雲,走!」白磐竹拉著行雲走前頭,「既然有人聽不聽都無所謂,那我們就別壞了人家的耳。」他最討厭流水那帕賤樣,偏就不讓他聽。

  行雲當然應好,和白磐竹勾肩搭背往前走。

  流水聳聳肩。不聽就不聽,白磐竹忘了他身兼安保部的主管嗎?大不了他回去查!

  ☆☆☆

  「愛愛,今天我要召開學生會,討論這次校際會的細節,你等我好不好?」楊柏原輕聲細語的詢問身旁的可人兒。

  「嗯。」魏愛愛的魂魄早不知神道至何處,嘴上這麼回答,人卻往校門口走去。

  「愛愛,」他拉住她,沒好氣的說:「你最近幾天是怎麼了?魂不附體的!」自從募款那天後,愛愛就心神不寧,約她出去也推三阻四,真搞不懂他們究竟是哪種類型的情侶。

  「你還沒見過她更嚴重的時候!」楊慧琦的聲音由一旁傳出,「愛愛,你不是要我陪你回家,怎麼一下課人就先『落跑』?」

  「我沒事!我忘了!」

  楊慧琦無奈的拍拍額頭,差點沒拿麵線上吊自殺。又來了!說話沒頭沒尾,幸好經過幾天的訓練,她頗有經驗的向楊柏原解釋:「她的意思是,她沒有事,要你不用擔心。至於我忘了是回答她為什麼沒等我。」

  「你真的沒事?」楊柏原打死也不相信。

  「會長,快一點,大伙都在等你一個人了。」學生會總書記由二樓窗戶探出頭,大聲喊著。

  「我看你先去開會,我送愛愛回家。」楊慧琦說。

  楊柏原擔憂的看著魏愛愛,實在放不下她……心裡掙扎了一會兒,還是選擇了學生會。「那就麻煩你了。如果問出什麼,別忘了告訴我。」

  「OK!」楊慧琦等楊柏原一離開,轉頭看向魏愛愛。又在發呆了!「魂歸來兮,魂歸來兮哦!」五根手指在她眼前晃著。

  「啊!柏原——」

  「人家早走遠了!」搖搖頭,她再不問明白真的會瘋掉。「你這幾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別說沒有來敷衍我,今天星期四,你可以帶星期二的書來上課,更誇張的是到下午才被同學發現。說,到底怎麼了?」

  魏愛愛閉上眼,一會兒像下定決心,緊繃的身子在剎那間放鬆,使眼前一陣黑,身體晃了晃,幸而被楊慧琦拉住。

  「你……」她差點被嚇死。

  魏愛愛搖搖頭表示無礙,「找間店休息好不好?」

  看著她突然顯得十分疲憊的臉龐,楊慧琦點頭答應,扶著她往校外走。

  ☆☆☆

  「你說什麼?!」楊慧琦失聲尖叫,吸引了所有客人的注目禮。

  溫馨的裝飾沒有任何的奢華,消費平價,這才是學生的聚集場所。楊慧琦和魏愛愛的美迥然不同,但相同的是聞名各系,所吸引的目光不在少數,但楊慧琦的尖叫讓大伙可以明目張膽的瞧她們。

  魏愛愛將心事說出來後釋然了很多,但幾天下來的受驚、害怕,在瞬間化成淚水奪眶而出。

  「愛愛,你……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魏愛愛胡亂擦拭淚水,卻克制不住淚水繼續湧出眼眶,「我想哭……哭過也許會好過點。」

  楊慧琦默然,等她的心情稍稍平復才開回問:「他人呢?」

  「我不知道,我希望不要再看見他,我怕我會想起那天晚上的事。」魏愛愛低垂著的頭左右搖了搖。

  楊慧琦保持靜默,當一名傾聽者,畢竟一個女孩子遇上這種事能如何?!看來只能選擇以時間來沖淡心靈的創傷。要上訴嗎?姑且不論勝敗,李暮霖在社會上是屬金字塔頂端的稀有人種,行為舉止全是新聞媒體的注目焦點,事情一爆發後,愛愛將如何在社會上立足?就算時間能沖淡人們的記憶,但她的未來呢?

  「你如果想哭,就趁現在哭個盡興,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

  聽楊慧琦這麼一說,魏愛愛更是哭得一發不可收拾。讓她把眼淚哭干算了,她實在害怕再過晚上被惡夢驚醒、然後垂淚到天明的日子。

  明天,只要過了今天,她一定會勇敢站起來。

  ☆☆☆

  澳國政府終於無條件投降,其實這早在預料之中,李暮霖沒有任何喜悅神色,這看在行雲、流水、白磐竹的眼底,是多麼教人跌破眼鏡的事,依常理判斷,李暮霖贏了一場漂亮的戰爭,應該是春風滿面才對。

  「流水,你代我去參加宴會,我想馬上趕回台灣。」

  今晚的宴會表面看來是歡迎外賓,其實是為了請求李暮霖別撤除在澳國的所有投資計劃,然而依他的個性……實在教人費解。

  「在台灣有很重要的事嗎?」流水不贊同的蹙眉,再怎麼說對方也是澳國的統治者,宴會主角不出席,豈不是太不給對方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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