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飢渴地吸吮她的櫻唇,直到它們由原來的淡粉轉為艷紅,直到她的櫻唇四周泛出可疑的光亮,他才戀戀不捨地結束火辣的濕吻,讓她已然紅腫的櫻唇獲得片刻休息。
紀雨歡還沒能從暈眩的狀態中回神,伊淳赫已經沿著她的玉頸一路往下,這會兒正隔著濕透的T恤,親吻她的酥胸。
「嗯。」即使隔著兩層衣服,紀雨歡仍然能強烈感受他嘴唇的溫度。
她突然覺得躁熱,身子不由自主地動了幾下,對伊淳赫來說,他正需要這樣的暗示。
他將她的T恤往上推,紀雨歡下意識伸手保護酥胸,卻被伊淳赫單手攫住,壓在她自己的頭頂。
她想抗議,但他很快以熱吻封住她的櫻唇,明白告訴她抗議無效,他不想聽。
然後他做了一件他認為稀鬆平常、她覺得很大膽的事,那就是鬆開她的胸罩,低頭舔吻她的蓓蕾。
紀雨歡當場觸電,身體不停的發抖,像毛毛蟲一般蠕動。
「不要亂動。」他抬起頭對她邪邪一笑,把她的胸罩往上推,然後用手搓揉她的酥胸,紀雨歡覺得很丟臉,同時感到一股陌生的興奮。
她的身體深處好像有什麼冒出來,但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只知道很熱,熱得她很難受。
……
事後,紀雨歡靠在他懷裡喘息,心想有一天她一定會被他對她的yu/望害死,他們在這方面花費太多力氣,根本沒有時間思考未來。
伊淳赫心滿意足地抱著她,對思考沒有任何興趣,不用想,也知道她的未來必定屬於他,這是早就決定的事,有什麼好懷疑的?
他們相識已經有三個月,前一個月彼此尚在試探,後兩個月兩人已經如膠似漆。
早在他們發生關係的第二天,他便強迫她搬到他家與他同住,理由很簡單,颱風季快到了,留他一個人單獨睡覺,萬一半夜突然下大雨他會缺氧,所以她必須待在他身邊,隨時幫他補氧,避免發生危險。
這真是鬼扯,紀雨歡也知道他在硬拗,但說實話她也擔心他會突然發病,於是勉強同意。
事實證明她做了正確選擇,這兩個月來,她比任何時候都來得幸福,他們白天一起工作,晚上也不分開,除了在感情上他表現得比較孩子氣以外,無論在事業或是在處理她弟弟的事情上,都表現得非常果斷,格外令人激賞。
現在,她再也不需要煩惱她弟弟的事,伊淳赫於一個月前將紀雨賢送到美國進行治療,她雖然不捨,卻也不得不承認,憑她一個人的力量確實無法照顧好紀雨賢,於是只得含淚揮別紀雨賢,希望等他痊癒回國以後能夠變成一個正常人,她便心滿意足。
她長長吐一口氣,才不過短短三個月,她的人生便起了天大的變化,這一切都是從那天開始,如果他們未曾相遇,所有事情都不會發生,這麼說來,她又得感謝老天的安排。
「你要不要學游泳?我可以教你。」她沒有什麼可以拿來報答伊淳赫,只有教他游泳這項她做得到,也樂意做。
「謝謝你的好意,我敬謝不敏。」他想都不想便拒絕,一點企圖心都沒有。
「看看我,你一點都不心動嗎?」她鼓勵他,但好像鼓勵錯方向。
「不心動我怎麼會坐在這裡?」他用手搓揉她的酥胸,性暗示意味非常濃厚。
「我不是指這個,你誤會我的意思。」她打掉他的手,怪自己說錯話。「我是說,你看我游泳,一點都沒有想要嘗試嗎?」
「我十八年前就試過了。」他挑眉。「當時我差點死在游泳池,要不是有美人魚姊姊救我,現在你也沒有機會打我。」他對不能順利襲擊她的酥胸感到十分介意,他好想解開她的比基尼好好舔個夠,越想手越癢……
「什麼美人魚姊姊?」她注意到他提起別的女人,眉頭都皺起來。
「我猜是救生員。」他漫不經心的回答,一心想扒掉比基尼。
「你猜?」不能更確定嗎?
「拜託,我那時候快要死掉,意識都模糊了,哪能記得這麼多?」別為難他。「說起來,你的感覺跟她很像,難怪我能毫無困難的接受你幫我做人工呼吸,原來是這個緣故。」
他就說嘛!他怎麼老是覺得她很熟悉,無論是碰觸或是呼吸,追根究柢,全是因為她跟他年少時的記憶重疊,才會讓他產生一股安心的感覺。
「有什麼了不起,我也有救生員執照。」她不想沒風度,但就是忍不住吃醋,她自己也很煩惱。
「你嫉妒了?」他打趣地看著她,第一次看她反應這麼激烈。
「沒有。」她打死不承認。
「你嫉妒了。」還裝!
「沒有。」
「明明就有。」他笑得好像得到全世界,紀雨歡則是氣到不想看他,把頭撇向另一邊。
「你嫉妒了!」他高興地抱著她親吻,好喜歡這樣的感覺,這才像戀人。
紀雨歡雖然沒有正面承認,但她羞怯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
「其實我也救過人。」明知那是過去的事,她還是忍不住想要比較,證明她確實比美人魚姊姊厲害。
「我相信。」他點頭。「你不就救過我兩次?」
「不是現在,是更早。」她遲疑了一陣子才說出來。「在我九歲那一年,救了一位和我差不多年紀的男生,但是因為那個時候我年紀太小,不敢讓我爸爸知道我在沒有救生員執照的情況下就下水救人,所以一直沒有人知道我救過人。」
「你九歲就懂得怎麼急救?」太不可思議。
「我爸爸是游泳教練,從我懂事之前他就教我游泳,一度我還想當游泳選手,後來不得不被迫放棄。」她解釋。
「因為你太有料,所以不得不放棄嗎?」他始終沒忘記她的比基尼,一直想要把它脫下來。
「才不是。」色鬼。「好吧,這只是原因之一。」胸部太豐滿確實會拖垮游泳速度,這方面她就很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