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今後我也是住這裡嗎?」可兒深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有耐心、要有愛心,然後問道。
沒想到,左瀚宸連答也不答,旋身步入室內。
可兒氣得把小臉鼓得圓圓的,雙手叉腰,深覺受辱。
要他多說一個字好像比死還痛苦一樣,每天這樣板著一張臉過生活,他不覺得累嗎?
一睨眼進入屋內後,看見滿室的柔白,可兒又是一陣驚呼。
素白的沙發、地毯、珠簾……她以為他會比較傾向於灰或黑色,想不到家裡的裝潢會是一室柔靜,完全不像他的風格!
「你不適合白色。」可兒心中想的話在不自覺間,脫口而出。
果不其然,她的話換來的是左瀚宸的冷睨。
連可兒連忙用手摀住嘴巴,大眼不敢停留在他身上。
真是個壞脾氣的男人,可兒在心中又加上一句。
不用多說左瀚宸也知道可兒心中在想什麼。她一定覺得他這樣無情的男人適合的是冰冷色系,但這裡的一切全是亡姊生前佈置的,他不想改變。
「你的房間在三樓,二樓是我的空間,沒有我的允許不准隨意進出,另外我還要先跟你約法三章。第一,不准違背我說的話,我要的是一個服從的員工;第二,不准亂交朋友,我不想那些覬覦我財富的人有機可乘;第三,不准過問我的私事,因為我不會回答。」左瀚宸在倆人同居前先將醜話說在前頭,避免將來紛爭不斷,他不是個愛發脾氣的人,往往他都漠然示人,所以不想可兒在未來的日子,接二連三的成為他火山爆發的導火線。
「這麼嚴格。」可兒目瞪口呆的說。
怎麼感覺好像一進他家,就得馬上處於戰備狀態。
「你有意見嗎?」
「意見是沒有,只是有幾個疑點想跟你討論。」
「你說。」他在沙發上隨意的坐了下了,單手撐在下巴,等著她接下來打算說的話。
「第一,請問我到你家來,到底要做什麼?」這是可兒最不懂的地方。她什麼也不會,他從頭到尾要她償還,到底要她還什麼呀?
「今後你是這個家的管家,不過我不會支薪,因為你所為我做的一切都是你該盡的義務。」
「不支薪,那我可以出去打工嗎?」可兒倒抽了一口氣。沒有薪資她要怎麼在台北活下去?
「不行。一旦你與外頭的世界有了沾染,對這裡的責任心相對的就會減少。不過,如果你想要薪水的話,倒是可以做一些別的事來換取。」左瀚宸故意瞇著眼,不懷好意的眼神在她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游移,給她一些「特別」的暗示。
可兒雖然單純但也不是笨蛋,她當然聽的懂他話中的涵意!就這樣,一股火由她腦門兒竄燒而上。左瀚宸雖然討人厭,但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還頗為高尚,想不到他腦中裡竟裝著這麼齷齪的想法。
「你休想我會跟你上床,我不是那種為了錢就會跟男人睡覺的女人,我寧可餓肚子也不會出賣我的肉體!」可兒用雙手環在自己的胸前說道。
她的反應讓左瀚宸覺得好笑,毫無掩飾的,他在可兒面前大笑出聲。
他的笑聲讓可兒更惱了。
他是在笑她無知嗎?不管他怎麼利誘,她是決定不會出賣自己的靈肉!
「不准笑!」可兒氣的臉紅跺腳。
但那笑聲還是一直從左瀚宸口中傳來,可兒氣得無計可施,乾脆走向前,打算用自己的手摀住他的嘴。
怎料,她才往前走,一個腳步不穩,竟是整個人往他身上摔去。
天啊,這真是她活到二十一歲所發生過最丟臉的事。
連尖叫也來不及,連可兒整個身體狼狽地往左瀚宸的身上疊去,教左瀚宸要閃也來不及。
就這樣,連可兒整個人摔進他懷裡,她因為驚呼而嘟起的小嘴也不偏不倚的往他的薄嘴貼去……
不管那嘴唇帶來的異樣感,緊張的她伸出雙手想撐起自己,卻發現手心下厚實的觸感是他結實的胸肌,她的手像是被燙到連忙往上縮,但這一收回手,身體又更往他厚實的胸膛壓去,兩人的唇更加緊貼,急得可兒都快哭了。
明知道她不是有意獻吻,但當她細嫩的唇瓣一碰上他的,左瀚宸的興奮指數衝至極高,尤其當她胸前的渾/圓有意無意地撫動到他的胸膛時,那沉睡已久的男性yu/望就像烈火燎原般,馬上被喚醒。
從可兒瞪大的眼、微抖的唇兒看來,這是她的初吻,女孩子最寶貴的初吻怎麼能遺憾的失去呢?他得回應她一些報酬,於是左瀚宸的手繞過可兒的細頸,直接將她的頭壓向自己,讓相連的唇瓣更加貼合,感覺身上她的掙脫,但他卻絲毫不想結束這吻地繼續。
他伸出濕熱的舌尖,慢慢的竄入可兒緊閉的唇縫中,當它進入她口中時,可兒的眼難以置信的瞪得更大。
「嗯……唔……」她發出不安的低吟。
她拚命的想閃躲偷溜入她口中的舌,奈何它卻竄滑在她口裡,找尋著那拚命縮退的粉舌。
當它在某個小角落尋獲了那無路可退的粉舌時,如同久旱逢甘霖,急切的反勾住它,迫迫地吸吮了起來。
原來她嘗起來的味兒這麼甘美,超乎他想像的契合。
當可兒在他身下不安的蠕動,左瀚宸將它解讀成,她需要他更深入的慰藉。
於是他將厚實的手掌由她纖纖的腰肢移至俏臀上,將它往自己身下火熱的堅挺壓去……
當自己的敏感部位被硬實的長物給抵住,可兒整張俏臉轉為薰紅,思緒也清醒了不少。
難道那兒就是男人火熱根源的象徵?天啊!雖然隔著雙層的衣褲,但它感覺起來可真雄偉可觀,事情怎麼發展成到這地步,感覺左瀚宸的熱在其中,可兒整個心兒就更亂。
被左瀚宸壓抵住,可兒根本就無法從他的懷抱掙開,此刻倆人的姿勢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若是被人撞見,她的清白肯定毀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