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可能?」她隱隱約約有點印象,自己似乎有跟他糾纏不清,但她怎會做出這麼腦殘的事?難不成在她內心深處有個欲女,壓抑太久了就借酒裝瘋,甚至酒後亂性?不會吧!
「放心,妳只是把我壓在床上,又親我又摸我,並沒有對我亂來。」
這還不夠亂嗎?他是要天下大亂才滿意?她深吸口氣,用力推開他,正色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總之絕對是錯的,你現在就走,別讓人發現。」
他坐起身,露出健壯(而且有毛)的胸膛,嘴角勾起一個壞壞的笑。「妳在怕什麼?我有必要利用妳或是欺騙妳嗎?」
確實沒有,她沒有「資本」值得被他利用或欺騙,事實擺在眼前,他對她除了男人對女人的興趣,還有一個為了兒子著想的因素,但基本上就是他要她而已,不為什麼名利權勢,簡單得很。
「一夜情也沒什麼,我不會反應過度,但是就此為止。」她只能勉強自己鎮定,都已經做人家的媽了,這種情況只是小意思。
「既然妳這麼說,我們應該把事情做完,才能說是一夜情。」
「你別鬧了!」討厭的男人,幹麼抓她的語病?
「妳才別胡思亂想了,我們的事情就是這樣,名正言順,理所當然。」他再次把她抱回懷裡,低頭要吻她,她邊閃躲邊驚呼:「別這樣,我不想!」
「膽小鬼。」他乾脆含住她的耳垂,又吸又舔的,惹得她一陣顫抖,他知道這種事必須一鼓作氣,要是今天沒把她拿下,以後很難有這麼好的機會,就算她會哭,他也必須讓她哭。
赤裸的身體一旦接觸,有如天雷勾動地火,他終於牢牢將她吻住,果然是極好吃的嫩豆腐,過去他浪費了太多時間,現在和以後他都會愛惜「食物」。
江筱冬被吻得頭暈了,嘴也麻了,舌頭像要被他吸走一樣,好不容易分開了,她還沒喘過氣來,只見他神情嚴肅說:「我會娶妳的,我做了一定負責,妳別再說不了,我們注定要在一起。」
「我不稀罕,你滾!」就算跟他翻臉她也不在乎了,這可是領土保衛戰,不激烈不行。
然而,她除了體力比不過他,意志力也沒有他堅強,當她在掙扎中扯掉他的幾根胸毛,他居然只是笑了笑。「爪子挺利的,想拔盡量拔,我是不會放手的。」
對於男女情事,上輩子她是有過一些經驗,重生以來卻還沒體驗過,這會兒真不知該如何是好。更讓她料想不到的是,他雖然一隻手硬抓著她不放,另一隻手卻是動作輕柔,一次又一次撫過她的敏感帶,她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就那麼一點一滴的融化了。「拜託你,不要讓我恨你……」
「我會對妳好、對小瑜好,相信我。」他打定了主意要一次達陣,就算她淚眼控訴的樣子惹人憐愛,也要等他辦完事再來憐愛。
哼,男人在床上說的話能相信嗎?她上輩子被騙的經驗夠多了,怎麼可能掉進同樣的陷阱?無奈這張床就這麼大,她連爬下去的機會都沒有,躲無可躲的結果就是咬牙承受,還要聽他在她耳邊低語:「放鬆點,讓我進去……」
「你走開,痛死了!」她原本就宿醉昏沈,現在身體被他壓著,雙腿也硬被撐開,還沒怎樣就覺得疼。
「老天,妳好緊……」他知道這幾年來她沒招惹過男女關係,難怪像個初嘗禁果的少女,就在兩人結合的那一刻,他的佔有慾得到了滿足,獸慾更是大發。
「拜託你別動……」說什麼都來不及了,他已經得逞了,她忽然一陣心酸難抑,忍不住掉下眼淚,她重活一次只想守著小瑜長大,什麼男歡女愛都不要了,為何就是躲不過呢?
羅楚俊暫停下動作,卻沒有離開她體內,儘管他已做足前戲,也確認她動情了才進入,但不管怎麼說都是他強勢逼人,是他對不起她,只能用承諾來彌補她。
他伸手擦過她的眼角,擦去那透明的淚痕,難得很有耐心的勸道:「筱冬,我不敢說我是個好男人,但我會努力做個好丈夫、好爸爸,我所有的一切都會交給我們的孩子,我爸媽也不是難相處的人,以後妳會有好日子過的,事情已經是這樣了,妳別哭了行不行?」
江筱冬聽得出他是認真的,平常他對家人就已經很照顧,有了上次婚姻失敗的教訓,他對再婚一定會更慎重。至於愛情那種飄渺虛無的東西,上輩子她談過三次戀愛都慘遭劈腿,早就心灰意冷,又有什麼好遺憾?
兩人在一起不就是過日子嘛,有了合法和正式的身份,對小瑜也好,對她自己也方便,她不是不明白這些道理,只是一時間很難調適。
他看她咬著嘴唇不說話,心想這也不是辦法,於是再次吻住她,想把她的委屈和不安都吻去,慢慢的讓她放鬆身心,否則他卡在那兒,進退不得實在難受。她被吻得都快沒氣了,推開他說:「你出去啦!」
「裡面這麼暖,我出來會著涼,妳忍著點,等一下就會好多了。」他聽她的語氣不像發火,卻有些撒嬌的意思,打蛇隨棍上,乘機動了幾下,感覺果然絕妙。
這男人居然如此油嘴滑舌,她想回罵都不行,愣愣的就讓他運動了起來。
進都進了,動也動了,羅楚俊不再克制自己,腰臀配合大腿使力,雖然不敢自比為打洞機,但至少有像耕耘機,努力而專注的開發那片屬於他的樂土。
「輕點……你好重!」她才五十公斤,他可能有八十公斤吧,一波波的攻勢差點沒把她壓扁,坦白說不是不舒服,可是太激烈了。
「妳好棒,真的……我會被妳吸乾的!」
誰要吸……吸個頭啊!她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明明是他逞兇行事,居然敢怪到她頭上?混血兒都是這麼混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