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質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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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等會見。」她聳聳肩,打算回老位子咬瓜子,等他處理完那點小事情,反正他會有分寸的。

  「偲彤。」向天馴突然喊住她。

  「嗯?」偲彤疑惑地回過頭。

  「很抱歉,讓你碰上這樣的事。」他眼底滿是自責。

  「小事,反正你遲到的事,我加減報復在他身上,悶氣已經消了一大半。」

  這種免費的出氣包,來得正是時候。

  第3章(2)

  聞言,向天馴的臉部表情柔和了幾分,甚至露出有些哭笑不得的跩氣神情,動手指了指房裡。「我指的是……」他唇線抿緊。「這傢伙非禮你的事。」

  「我知道啊,所以才說是小事。」偲彤緩緩笑開。「有點渴,先去喝杯香檳,希望桌面上還有一、兩杯可以讓我解渴。」

  「偲彤,我有跟你說過,你真的是個很特別的女人嗎?」看著她臉上的笑,他發覺胸口正隱隱發熱。

  「說過了,下次說點別的,最好是我沒聽過的。」她的笑容加大,似真似假的交代著。

  「等會兒我會向眾人介紹你是我女朋友。」向天馴專注的凝望著她,眼底是她略微吃驚的可人表情,他微笑,心頭暖意放肆竄動。

  「什麼?」偲彤難掩驚詫地眨眨眼,怎麼突然說到這個?

  「這個我應該沒跟你說過吧?」他咧嘴一笑,有點貓捉老鼠的得意。

  「你在耍我嗎?」她歪著頭,弄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他不是一個很好懂的男人。

  向天馴貪戀地看著她有點疑惑卻帶著幾分天真的神情,以及最令他移不開目光的雙眸。

  「不是,我是認真的。」他沒注意到自己說話的語氣有多篤定。

  偲彤看著眼前這對朗朗雙目,心口乍裂,水眸慢慢彎成兩道彎月,眉眼間儘是溫暖笑意。

  是夢嗎?

  偲彤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嫁給向天馴了,也有點訝異原來結婚其實可以很簡單,而且很快。

  她轉過頭,看著他剛毅的側臉,心頭漾滿甜蜜。

  在郵輪上的那晚,他依約將她以女朋友的身份,介紹給現場所有賓客們認識,包括先前纏著他的女人。

  不過,在此之前,他把自己關在包廂休息室裡,足足待了五分鐘,出來時,一臉痛快的模樣,害她忍不住好奇心,探頭往裡頭看了一眼,只瞥見一張腫成豬頭的臉。

  她還想往下看,沒想到他冷著臉,迅速關上門,高大身軀擋在她身前,朝她扔來一句「別好奇」。

  不過他究竟是太天真還是太有自信,他以為他這麼說,她的好奇就會自動消失嗎?

  所以偲彤偷偷去問秦特助,不過秦特助嘴巴也很緊,只說那人被打了一頓,後來郵輪停靠時被扔下海,向天馴還交代以後跟他們家有關的生意,一律拒絕。

  秦特助才說到這,向天馴就出現了,冷冷瞄她一眼,這一眼夠厲害,瞬間刺破她頭頂上狂冒問號的泡泡。

  結束這趟郵轉之行,她的生活回歸正常,每天上班,下班,最大的改變就是他們固定每個星期五、六、日的晚上都會膩在一起。

  交往兩個多月後,向天馴強勢要求她搬進他位於天母的獨棟別墅,展開同居生活。

  徐媽每天會來別墅打掃並料理三餐,所以她不必費心做家事,司機何叔也是個溫和的長輩,她跟他們兩人都處得不錯。

  同居一段時日後,偲彤有預感,向天馴一直默默在籌劃婚禮的事情,只等適當時機,而她也做好心理準備,期待這一天的到來。

  廣告案順利拍攝完成,推出後,營業額迅速成長百分之七十,慶功宴後,他帶她去陽明山看夜景,從後車廂捧出一大束鮮花和鑽戒,在滿天星斗下,向她求婚。

  她驚喜地愣了幾秒鐘,隨即點頭答應。

  一切自然將彷彿水到渠成。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因為近期朕國郵輪打算到德國設廠,向天馴必須親自前去監督,這一去,恐怕三個月回不了台灣,工作忙得昏天暗地,又急著結婚,於是兩人協議,先公證結婚,等設廠的事處理得差不多之後再宴客。

  今天的婚禮很簡單,兩人的母親恰巧都遠在美國,出席的家長只有她父親。

  陳續慶雖然出席,整個辦證過程卻是滿臉怒氣,就是因為心疼女兒的婚禮太過簡單。

  本來陳續慶鐵了心要反對到底,直到知道向天馴是朕國的老闆,且他在商場上的評價確實很高,才勉為其難答應。

  向天馴,我就這麼一個女兒,老實跟你把話講明白,我無法接受她的婚禮這麼草率,等你從德國回來,得補個盛大的婚禮給她,你知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在委屈她?」陳續慶在婚禮結束、眾人要各自離去之際,終於忍不住心裡頭的火氣,直接找上向天馴。

  向天馴面無表情,插在褲袋裡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冷眼看著眼前這個氣憤的老男人,視線背後交疊著父親在半空中搖晃的雙腿,心裡冷笑一聲。

  復仇才剛開始,岳父就氣成這樣,他倒要看看這老頭能待到什麼時候,希望他身體別太差,要能禁得起長時間的折磨,才不枉他把自己的婚姻端上賭桌。

  「爸,這是我們的決定,我一點也不覺得委屈。」偲彤見老公臉色不太好,伸出手,親密地抱著父親的手臂,撒嬌地晃了晃。

  「傻女兒,我是替你抱不平,我跟他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怎麼結個婚非得這麼遮遮掩掩的?」陳續慶寵溺的輕點了下女兒的鼻頭,可心思卻有些紛亂。

  不知是他看錯還是怎麼地,他總覺得女婿看著自己時眼底有股寒光,透著不尋常的危險意味,讓他感到一陣不安。

  向天馴……向?怎麼這麼巧?他以前惡意併購的公司老闆,就叫向富國,同樣姓向……他先前光顧著瞭解女婿的工作表現,居然忽略了他姓向這件事,希望一切不是他猜測的那樣。

  「爸,說話。」偲彤見老爸跟老公臉色都不太妙,連忙將老爸拉到一旁說話,再三強調婚禮簡單是兩人的共識,沒有誰委屈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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