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的心早就已經是你的了,你先前的疑慮,全是杞人憂天。」他輕捏她的俏鼻,不明白她兜這麼一大圈,為的是什麼。
聞言,她身子猛然一震,一雙水眸瞪得老大。如果不是她耳朵聽錯,那就是代表他哪根筋不對勁,才會對她說出這種近似告白的話來。
「你的意思是……你愛我?」她問得小心翼翼,就怕自己會錯意。
他莞爾輕笑,平時淡漠的俊顏,因為這個笑容變得更加迷人,看得她心頭一陣小鹿亂撞。段敏勳不是一個熱情的人,但是他一旦熱情起來,足以讓人臉紅心跳,最起碼她就曾經見識過。
「很高興你終於明白我的心意了。」
他笑得燦爛,迷惑了她的心。
這一切不是她在作夢吧?
她用力捏自己的臉頰,強烈的疼痛教她輕呼出聲。
會痛代表這不是夢,而是真實的!
「怎麼可能?你當初明明就是為了負責才娶我的,怎麼可能會愛我?」她難以置信的搖「所以我說你沒有把我的話聽完。」他一點都不喜歡被人誤解的感覺。
「可是……」她當時怎麼聽,都覺得他是為了負責才娶她的呀!
「我知道你心裡的疑問還有很多,不過你確定你要在這種時候和我談論這件事情?」他挑眉笑道。
經由他的提醒,她這才想起現在是他的午休時間,如果不趕快讓他填飽肚子,他待會還有一個下午的診要著,她可不希望他的胃疾又犯了。
「啊!都快一點了,快快快,我們趕快去吃飯,不然你下午還有的忙呢!」她二話不說,拉著他就走。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感瞬間在心頭尊延。
原來他這些年來的空虛和寂寞,全是因為少了她的陪伴,那種寂寥的滋味,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嘗。
望著牆上的時鐘,商琪兒坐立難安的頻頻往大門的方向張望。
都已經凌晨一點了,段敏勳還沒有回來,讓她心急如焚。
稍早他打電話跟她說,今天有個醫學研討會要開,可能沒辦法趕回來吃晚餐,不過現在這個時間也太晚了,他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原本她是早早就寢,卻始終輾轉難眠,只因為心裡還掛念著他,擔心他出了什麼意外,反正也睡不著,她索性開燈坐在客廳等他回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再也按捺不住,準備拿出手機打給他,此時,大門一開,他一臉疲態的走了進來。
屋裡燈火通明,讓他有些詫異。他以為她應該已經就寢了,沒想到她居然坐在沙發上等他回來。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商琪兒一見到他平安歸來,一顆忐忑不安的心,這才緩緩落下,她旋即奔上前去,牢牢的環抱住他精實的腰桿。
鼻尖裡瀰漫著淡淡的皂香,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他有個習慣,每天從醫院離開時,一定會梳洗,他說這樣才不會把病菌帶回家,時隔多年,他的習慣依然如故。
「你怎麼開個會開這麼久?你不知道我會擔心嗎?」她悶聲抱怨。
聽出她的擔憂,段敏勳輕笑著,雙手摟著她纖細的身子。穿著連身睡衣的她,看起來單純得有如鄰家女孩,卻又擁有致命的吸引力。
「抱歉,讓你擔心了,因為臨時有個臨床研究,大家爭論許久還沒有結論,所以就拖到這個時候才回來。我以為你已經睡了,就沒打電話告訴你。」他輕吻著她的額,內心湧現一股暖流。
他一個人獨居久了,早已忘了家裡有人等他的滋味是什麼,兩年前,他曾經擁有過,卻因為意外而失去,沒想到上天垂憐,讓他能再度享有這種溫暖,教他感動的忍不住吻住她微啟的紅唇。
溫熱的觸感教她輕吟了聲,他綿密如春雨般的吻,輕易地勾起她體內的慾火。她向來無法抗拒他的魅力,尤其是兩人互訴衷情又重修舊好的現在,她更沒有拒絕他的理由。
她主動回應他的吻,雙手勾在他的後頸,身子貼合著他的胸瞠,粉舌挑逗似的輕舔著他的唇瓣。
她高超的吻技,讓他慾火焚身,一雙俊眸微瞇,胯間的男性/yu/望隨著她的吻而逐漸堅挺。
該死的!這女人究竟是從哪學來的狐媚功夫?他記得以前的她青澀又害羞,輕薄的布料翩然滑落至她的腳邊,玲瓏有致的嬌軀上,只剩下黑色蕾絲內衣褲,看起來既性感又迷人。
他充滿yu/望的目光,看得她心跳加速,感覺體內揚起一股熊熊大火,全身因為他而發燙。
「你簡直是上帝派來毀滅我的妖姬。」他聲音的在她唇邊低喃。
屬於他的男性氣息吹拂在她的臉上,她早已拋棄了矜持,面對著眼前這個她深愛多年的男人,這一次她再也不會輕易放手。
她抓住他的衣襟,小手略顯笨拙的解開他襯衫的鈕扣,越是心急,越是解不開。
就在她焦躁的想粗暴的扯開他的衣服時,他索性替她解決這個難題,用力扯開自己的襯襯衫上的鈕扣四處飛散,掉了一地,商琪兒忍不住倒抽一口氣,映入眼簾的,是他精瘦結實的體格。
他雖然工作忙碌,卻一直維持運動的好習慣,尤其晨跑始終是他的興趣。
以前為了讓他愛上她,她甚至每天起個大早陪他跑步,現在回頭想想,她還真有毅力。「鈕扣掉了一地,還不收拾乾淨?」她輕笑的調侃著他。
「你不是想這麼做嗎?如果不是,我再去換件衣服吧。」語畢,他轉身欲走回房間。
眼見他居然敢在挑逗她之後,拍拍屁股準備閃人,她氣不過的抱住他,整個人貼在他的胸前。
「站住,誰准許你去換衣服?」她好不容易才「剝光」他,怎麼可能還放他回去穿衣服?
她的豐盈整個貼靠在他身上,隨著她的動作,在他胸前來回磨蹭,面對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又是他深愛的妻子,他怎麼可能會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