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聞言,她急忙拒絕,不敢看他地低下頭。
「為什麼?」上官宇陽本是溫柔的的眼神轉沉,手勁也不住的加大,那力道教武媧疼得難受,扳不開他手指的同時,腦海裡卻浮現她爸的話。
頓時,她停掉掙扎,靜靜地靠在他懷裡,小臉埋在他頸間,看不到她的表情,「媧媧?」
好半晌,武媧忽然抬頭看他,而該死的是,她眼裡竟有抹教他發火的甜笑,讓他眉頭緊皺,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了上來。
「我不能跟你去英國。」
「嗯?」放在她腰上的力道減輕了,像是愛撫的來回在她背後游移,另一手則是捏住她的下顎,要她注視自己。
武媧笑了,輕輕的笑了,那笑很甜美,卻教上官宇陽感到厭煩地瞇了眼:「我又不喜歡你,為什麼要跟你去英國?」
「你!」
「其實我是在利用你。」她故意在他胸口畫圈,學昨晚那位上空女郎的挑逗。
「你說什麼?」捏住她下顎的力道加重,疼得她咬唇。
第7章(1)
「你跟我同居好不好?」那是上官宇陽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可他卻笑不出來,因為那開口的人是武媧。
「你敢再說一次。」
「跟我同居。」
「你懂『同居』的意思嗎?」他的手罩住她ru/房,重重一揉。
知道他是故意弄疼她,武媧咬唇不願呼疼,「懂啊,同居不就是『床伴』的意思?」
「那你還敢亂說話。」他被她惹得發火。
「我沒有,因為我只想要跟你上床,其他我都不要。」
十八歲的她,一夜之間,好像想通了什麼,原本困擾她好多天的麻煩,好像找到解決的方法了。
是啊,同居,只要她跟上官宇陽同居,成了他的床伴……
「該死!」她的話讓上官宇陽推開她,煩躁地下床,咒罵一句後,轉身走進浴室。
「你不要跟我『同居』嗎?」再一次她不怕死的又問了。
「你!」
那怒目像是要著火,瞪得她全身發顫,但跪坐在床上的武媧,不理會自己全身赤裸,她只有這一次的機會了。
「該死!你會為自己的話負出代價的!」那健壯的身軀撲向她,重壓的力道教她差點喘不過氣,耳邊卻傳來他如鬼魅般的低喃:「一旦同居,你敢再跟別的男人接近,我會殺了你。」
沒有前戲,上官宇陽粗暴的挺進她體內,見她疼得縮著身子,他更粗魯的拉開她雙腿,逼她承受更多。
這算是接受了嗎?
算嗎?武媧閉上眼,抬起雙腿,環住上官宇陽的腰身,隨著他扭動身子,她想,起碼大學畢業前,她不會被迫跟徐勝也結婚了,不會了……
清爽的午後,武媧悠閒的與任雲菲坐在速食店裡。
「我跟上官宇陽同居了。」像是談論著天氣,武媧咬了口漢堡,沒預警的蹦出這句話。
任雲菲有些嗆到,還未吞下的可樂教她差點噴出,嗆得她猛咳,還不忘給好友一記白眼,「你剛說什麼?」
「我跟上官宇陽同居了。」不理好友的白眼,武媧再重覆一次。
「媧媧,你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武媧怎麼可能會想不開跑去跟上官宇陽同居?
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但上官宇陽肯定不會是媧媧看上的男人。
「我是真的跟上官宇陽同居了。」再咬了口漢堡,那飽足滋味教武媧美麗的臉蛋漾起一抹迷人笑容。
「上官宇陽人呢?」那話說得咬牙切齒。
「不知道。」聳了聳肩,武媧搖頭。
聞言,任雲菲呵呵笑了兩聲,「媧媧,你不要再騙我了,我跟你說,雖然我哥不准我交男朋友,但你不必故意拿這笑話來哄我。」
「我沒騙你,我真的跟上官宇陽同居了。」第一次的話,可能是隨便說說。
第二次重複,可能性就高了。
第三次強調,那就表示,武媧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認識這麼久,對彼此的個性早巳摸透,她知道這回武媧是認真了。
「你真的跟那畜生同居了?」愣了一會兒,任雲菲接著驚叫。
「嗯。」
「我要去殺了上官宇陽!他竟敢誘拐成年少女,我一定要叫我哥把他告到牢裡去。」
「是我要求跟他同居的。」
還在想著怎麼跟大哥說這件可怕的事,任雲菲又因為武媧的話而目瞠口呆。
「你、你剛才說什麼?」
「是我要求上官宇陽跟我同居的。」
「你瘋了是不是?」任雲菲拍了拍額頭,接著氣怒的叫道:「你是不是日子過得太無聊了,還是因為課業壓力太大?竟然連這種玩笑都敢開?同居這麼大的事,你就這麼跟一隻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野獸決定了,你忘了,那傢伙是只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野獸,女人見一個愛一個,根本是個沒有節操、冷酷噁心的自大男,你忘了!」
「沒關係。」她不在乎的,因為只有他可以幫她,所以她不會在乎,也不會讓自己在乎。
「武媧!」
「跟上官宇陽同居不是正好?他雄厚的家世正好符合我爸的要求。」
「可是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太少,交往過的女人,光是大學的女生,就數不清了,更何況兩個月前的新生舞會,他還公然強吻你,這些事難道你都忘了?」
想到這裡,任雲菲還是有說不出的怒火,如果上官宇陽就在她眼前,她肯定狠狠上前打他一頓。
「忘了。」武媧聳了聳肩。
「什麼?忘了?」
「嗯。」
「媧媧,你是不是太累了?那種沒人性,仗著外表好看,家世顯赫就對女人為所欲為,他以為全台灣的女人都該臣服在他的下半身,而你還傻得往狼窟裡跳,你不怕自己被生吞活剝嗎?」
「他不是快要去英國了?」武媧勾起一抹甜甜的微笑,並且喝了一口可樂。
「你說什麼?」她好像有聽懂又好像沒聽懂,ふふ什麼叫上官宇陽要去英國了?這跟同居有什麼關係?
「我跟他同居後,他就馬上要去英國唸書,那我不是又重獲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