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厚胸膛急速起伏,被yu/望左右的身軀緊繃,若是平時交往的女人,他根本不管對方要不要,肯定是直接強索再說,可看著江水然顫抖的身子,還有傳來不安的哭聲,他竟一時心疼,壓在她身上的高大身軀停下所有的侵略,一次又一次的吐著大氣。
將她被自己捆綁的雙手解開,那細嫩的肌膚被領帶給捆得發紅,想來是弄疼她了。
再次重重吐了口氣,衛得雍煩躁地閉上眼,想要將那股陌生的情緒壓下,他知道自己剛才是過份了點,知道哄她沒有用,索性翻身坐起,俯視她不著布料的雪白身子,滾動了下喉頭,伸手想要安慰她,卻被江水然給撥開手,委屈地嚷著:「你不要碰我!」隨後,她蜷縮著身子,轉身背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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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意外爭吵後,一連三天,江水然白天上課,晚上回家後,就馬上回房間,看都不看難得九點前回家的衛得雍。
這算是無言的冷戰嗎?
衛得雍知道那晚自己的行為是有些太過,所以他沒去多打擾她,只是那晚抱她回她自己的房間時,離去前,他說了,他對外頭女人已經厭了,所以婚前的約定他要改變。
那時的江水然只是縮在被子裡,連頭都窩進涼被裡,怎麼都不出聲。
雖然衛得雍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夠君子,更像是個無賴的痞子,可那晚之後,他發現江水然挑起他的yu/望,教他無法不去正視。
連著三天,他還是正常上班,於意也曾打過電話找他,他全都拒接,心裡想著的,是怎麼打破與江水然的僵局。
他知道,自己對江水然,慾望大過其他,這裡頭的愛情成份,他認為可能有,卻不多,也不相信自己會愛上她,他只是對江水然的拒絕,無法接受,同時產生了興趣,一種征服江水然的興趣。
讓他期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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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夜色,因為汽車引擎而起了喧鬧,緊接著是刺耳的煞車聲,幾秒後,只見車主步下車,煩躁地拉扯著領口領帶結,西裝外套拎在大掌裡,看著屋裡一片漆黑,拿鑰匙打開大門,熟悉的擺設教他連開燈都省了,將西裝外套扔在沙發上,直往樓上走去。
樓上的格局,一分為二,兩間臥房,兩間書房,近六十坪的空間,佈置簡單,平時,衛得雍只會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除非必要,他甚少走向另一邊。
可,今晚,他的腳步卻一步一步地往妻子的房間走去,越是接近,他的表情就更顯下沉。
直到來到江水然房門口,本是舉手想敲門的他,最後作罷,大掌放在門把處,輕地一轉……那門把卻是動都不動。
上鎖了是嗎?想來她是因為自己前幾天的越矩而防備著,否則從不鎖房門的她,不會一反常態。
衛得雍眉頭輕皺,對於妻子這幾天對他視若無睹的舉動,心裡的不滿直躍頂點,為此,再扯松領帶,將領口的扣子解開,他低沉的聲音響起,「水然,開門。」
他說了,除非她要離婚,否則他不會再允許她的躲避,更不接受現下這種形式上的婚姻生活。
他是個男人,一個有正常性慾的男人,結婚後,因為約定,他不碰妻子,反倒在外頭養女人,而那些女人一個接一個都曾經給過他性慾的渲洩滿足,可他的想法改變了。
過去半年,當他在外頭與女人玩樂時,江水然像個乖寶寶,天天守著冷清的家,像個好學生的天天在書房看書;而在他因公出差,身邊帶著女人陪伴時,江水然從未開口詢問過。
那安靜的態度,不曾因為他出脫的私生活而改變,就連他的緋聞都傳進她耳裡,江水然依舊是規律的過著她學生生活,每天正常上課、下課、回家……
這樣的生活,本來是他婚前無理要求的,更是他大男人自尊心作祟希望的,而江水然正如婚前所言,完全不干涉他的私生活,而且給了他更大的自由空間。
只是,半年後的他,膩了男女玩樂的自由,更膩了回家後冷清的漆黑迎接自己,他甚至膩了,永遠只能看著江水然轉身離去的背影還有她姣好臉蛋露出的平靜微笑,從來不曾與自己正視。
該死!
她該死的對著所有人微笑,卻吝於給他一個目光!
她更該死的竟然與研究所助教朱家風共處一室討論功課,這三天甚至還繼續讓對方接送上下課,完全忽略他這個老公的存在!
該死!該死!
這一切都該死的失控!
只要想到她從未震盪過的心,從未因自己而起的心湖,衛得雍心頭的無名火頓時急生。
拍了房門,他相信淺眠的她不會聽不到自己的怒喊,「開門!」
第3章(1)
門外,衛得雍沉重的拍門聲,未入眠的江水然正坐在電腦桌前,與她設計的電腦程式奮戰。
前幾晚的事,教她還無法消化,對衛得雍突來的轉變,還有他的要求,教她怎麼都無法相信!
他不是有一堆女人陪了?還曾經在新婚第一晚,與她舉杯慶祝,並且承諾這場婚姻只是有名無實,怎麼才過了半年,他的態度全變了。
因為他的因素,教她連著三天都無心上課,也無心寫程式,朱家風今晚在最後一道程式測試結束後,因為不放心而送她回家。
盯著電腦螢幕,江水然心煩地縮起雙腳,頭髮教她隨意用髮束綁著馬尾,雙手抱膝地將頭靠在膝蓋上,伸手拿過耳機,將搖滾樂調到最大,將眼鏡拿下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再戴上打算繼續將程式寫完,明天可以跟委託合作的公司進行最後的測試。
可惜,她的手都還沒碰上鍵盤,房門突然傳來卡一聲,接著她看到衛得雍高大的身軀走進房間,臉部線條繃緊。
早猜到自己不開門,遲早他會沒耐性拿出備用鑰匙,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戴著耳機的江水然只是維持原來姿勢不動,平靜倦累的看他一步一步走近,而後利光帶著怒意地將她頭上的耳機粗暴的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