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會沒事的。」
扶母親站起來,在他才打算陪母親上樓回房時,父親霸道的大掌攬過母親嬌弱的身子,「你也去休息,忙了一夜,應該也累了。」低沉的嗓音響起。
「那媽……?」
從他回來至今,母親即不肯與父親交談一句話,甚至連目光都不肯與父親相視,似乎是在怪他害月牙離家出走。
而面對父母的冷戰,生為兒子的他只能沉默,「我會照顧她。」語畢,段父即不顧妻子的意願,摟著她步上樓去,還一併吩咐家傭幫妻子熬湯進補,女兒失蹤後她幾乎滴水不沾,段父生怕她累倒了。
自小,段夜即知道父親對母親的疼愛,只是強權一身的父親卻不知該如何打開與母親之間的心結,這或許是父親目前為止最大的遺憾吧。
回房後,段母冷然地推著段父,「你出去。」
「你還打算跟我鬧多久脾氣?」想著這些年妻子對一雙子女的疼愛及對自己的冷漠,再加上這些天的冷戰,狂傲的他再也忍不下心中的怒火,直將她丟在床上,不顧她呼疼的冷聲道。
「我不想跟你吵,你出去。」
「不想跟我吵?」段父傾身上前,將倒在床上的妻子困在床與自己之間,不准她躲開。
那與兒子如出一轍的眼眸深沉地盯著自己,這麼多年過去,段母對丈夫的強勢還是有些畏懼。
「你要幹什麼?」
這些天,她因為氣丈夫,索性一個人搬到客戶住,丈夫因為擔心女兒的安危,沒有出聲制止,但這不表示他本人同意她的行為。
段父看著自己愛了大半輩子的女人,為了她,自己連江山都可以奉手讓人,她究竟了不瞭解自己對她的在乎?
為什麼她可以如此冷漠地看待自己對她的感情?見妻子目光移向一旁,氣怒的他隨即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逼她與自己相視。
「今晚,我要你陪我。」這話,一字一字道出,段父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可段母卻一再搖頭。
「你去找外頭的女人,我要回我的房間了。」
「你的房間就在這裡,你哪裡都別想去!」段父將妻子給壓在床上,那高大的身材教妻子被迫承受那重量,要她哪裡也走不了。
「你……,我不要。」見丈夫眼眸裡閃耀的光亮,畢竟都當了近三十年的夫妻,她哪裡會看不出丈夫的意圖。
「由不得你不要。」床上的主導權,一向是在段父手上,而他的妻子,只有乖乖承受的份。
「清威,我真的不要……。」都年過半百了,丈夫對性/yu的索求依舊不減,看著丈夫大掌開始脫下身上的布料,還有她的,動作一點都不容她反抗。
見妻子的推拒,段清威低頭吻住她的唇,直到兩人赤裸相擁,妻子細弱的嬌吟細喘聲教他滿意地開始這個夜的索求。
「清威……。」
「我好想你。」這句粗喘的耳語落在妻子耳畔,教本是推拒的雙手僵了下,而後由著他強拉環上他粗壯的脖子,裸裎在丈夫眼前的白晰身軀教他情/yu高漲,被頂開的白玉雙腿曲起圈住他保持著精壯的腰際。
這一夜,主臥房裡,段母的輕吟和著段父的粗喘,激/情的歡愛充斥整個房間,雖是帶著些許粗暴強蠻的歡愛,可早已習慣丈夫的求歡方式,被情火給惹得扭動身軀的段母,不住地勾上丈夫,想要他快快結束這場來得如此急促的激/情。
雖然心裡明知,不該響應這份熱情,可她卻總是學不會在床上說不,特別是在明白若是不順丈夫的意,那麼一夜的求歡,只怕是要她體力難以負荷……。
三天後,人在香港的段夜很快的接獲手下傳來的消息,告知妹妹月牙早已膽大的搭機私下離開香港到台灣去了。
因為擔心母親,這件事他只跟父親提及,不想要母親的擔心更甚,而他也保證,自己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妹妹帶回香港。
段夜心裡更明白,這回就算他再怎麼寵疼妹妹,但她莽撞的行為卻不能原諒,如果教他找著了,自己肯定要好好賞她屁股一頓,看她下回還敢不敢這麼惹人擔心。
接著,在道別父母後,聯絡上台灣的手下後,段夜隨即搭機離開香港。
第1章(2)
香港機場
耳邊傳來機場客服人員廣播,飛往台北的班機再半個小時即將起飛,搭乘此班機的旅客請盡速前往通關處。
段夜一身黑的輕便打扮,及肩側分的黑髮束起,兩撮挑染的白髮特別引人注目,透著幾許冷意的剛毅臉龐很是俊美,讓路人紛紛驚艷回眸,比模特兒還標準的衣架子,舉手投足間儘是優雅。
站起身,墨鏡遮住大半五官,正當他才跨出一步,忽地眼前滾來了一件手提行李,差點砸到他的腳。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手滑了一下,你有沒有怎麼樣?」
說話的是位年輕女孩子,看上去才二十初頭的她,一頭短髮露出她精緻漂的五官,見她正慌忙的想將行李撿起來,修長的雙腿被包裹在貼身牛仔褲裡,勻稱的曲線勾去他的視線。
她才彎腰,段夜眉頭不禁皺起,眼前的女孩襯衫領口過大,她的動作教段夜平白吃了一記冰淇淋,那胸部小雖小,不過渾圓有型,令他不覺多看一眼,而墨鏡正好也將他的目光給擋住,沒讓女孩發現他的輕薄。
見她吃力的舉起手上的行李袋,段夜不覺好奇,機場規定每人手提行李不得超過七公斤,難道她連這七公斤都拿不動?
見她背個俏麗的背包,肩上側背手提電腦,「需要我幫忙嗎?」
其實他大可以走人,他的班機已在登機,他不想遲到,但見她費力的模樣,他還是開口了。
「不用了,謝謝你。」見她小心翼翼的將手提行李掛在手臂。
「我來。」見她提得沉重,段夜伸出手霸道的自行探手拿過她的手提袋,卻在她鬆手的那一瞬間,眉頭皺得更緊,他以為這手提袋裡是裝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