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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啊!」沈曼曼轉過頭,看見身後男人的面容,是他?!

  「妙妙,你先回座位,總裁可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何耀堂冷沉的聲音忙不迭響起。

  「好的,何經理。陳董,那我先回座位了。」沈曼曼站起身,朝陳董與那名男子點個頭,趕緊邁開腳步,朝今晚服務的座位快步走去。

  「妙妙,你的小費……」陳董錯愕地想要叫住她。

  「小費怎麼了?」雲佑天不解地看著何耀堂,目光沒漏掉他拿在手上的白蘭地。

  「天哥好。」娃娃忙恭敬叫道,心中暗暗叫糟,她來不及告訴沈曼曼,她等下要服務的客人其中一位就是雲佑天……

  「娃娃,乖。」雲佑天微微一笑。

  「雲執行長,好久不見,別來無恙?」陳董也笑著打招呼。

  「陳董,好久不見,對了,你剛剛叫住妙妙說什麼小費,到底是怎麼回事?」雲佑天好奇地問,因為他無法指望那個嘴巴比蚌殼還緊的好友會滿足他的好奇心。

  「哦,那是我跟妙妙之間的老規矩了,只要她喝完三杯白蘭地,我就給她小費,可是她才喝完兩杯,她服務的客人就來了,所以她堅持沒有喝完酒不肯收下小費,讓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陳董愈說愈佩服妙妙,不但喝酒豪氣,就連堅守規矩都深得他的喜愛,所以他才更想將小費賞給她。

  「陳董,你說的三杯白蘭地該不會是何經理手上這杯吧?」雲佑天視線落在何耀堂手上的白蘭地。

  哇靠,陳董是想要灌蟋蟀哦?倒得這麼滿,尤其白蘭地的酒精成分又很高,擺明想灌醉人嘛!難怪她的臉看起來紅通通的,原來已經喝了兩大杯超滿的白蘭地,若讓她這樣就喝醉,那他還有啥好戲可看?

  「是的。」陳董有些尷尬地回答,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雲佑天看他的眼神彷彿要剝他的皮般可怕,但他臉上明明帶著暖若和風的笑容……

  「哦!」雲佑天了悟地應了聲,隨即伸手接過何耀堂手上的白蘭地,無視於何耀堂眼中一閃而過的波光,「那我來幫她喝完吧!」

  說完,他就將酒杯遞到唇邊,仰頭喝乾。

  「雲……」陳董見狀嚇了一大跳,這時,雲佑天已經喝完那杯白蘭地,將酒杯放回桌上,同時抽出壓在杯下的千元大鈔。為了六千喝成這樣,會不會太拚了點?

  「陳董,酒我幫妙妙喝完了,這些小費我就幫她拿回去囉!」雲佑天揚揚手上的鈔票。

  「好的,那就麻煩雲執行長。」陳董忙點頭說道。

  「不好意思,我先回座位,陳董,有空我們再一起喝酒。」

  「好的,沒問題。」

  「走吧!」雲佑天轉身朝座位走去。

  何耀堂則是面無表情地朝陳董點個頭,然後轉身朝頂頭上司的座位步去。

  第3章(1)

  「她人呢?」

  雲佑天走到鄰近廚房走道的座位,只見一名長相異常俊美的高大男子,正與一名穿著白色廚師制服的女子坐在舒適的沙發上,而讓他等著看好戲的仿冒品「妙妙」卻不見人影。

  「誰?」嚴浩風愣了下,這沒頭沒腦的問話讓他完全抓不著頭緒。

  「我是說桌邊公主妙妙,她不是應該替我們倒酒嗎?」雲佑天在嚴浩風身邊坐下,沒好氣地看著他的好友兼上司。前陣子嚴浩風剛跟快樂小館主廚兼酒店晚班廚師凌心濃交往,兩人目前感情好得如膠似漆。

  「妙妙去化妝室。」凌心濃推開親愛男友的手,他總是趁她不注意時在她身上亂摸,也不看看身處大庭廣眾之下,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嫂子,謝囉!阿風,要不要再叫一個桌邊公主過來倒酒服務?」雲佑天微笑地朝凌心濃點個頭,然後將手上的千元大鈔放在桌上。

  「不要,人多不方便。」嚴浩風想也不想就搖頭拒絕,誰教他的親愛女友是個害羞的小東西。

  只要有第三者在場,她就不肯讓他抱抱,讓他好郁卒,若非她上班時間不能一直陪他,他早就把雲佑天趕走了,哪可能讓他留下來當電燈泡?

  「多一個公主服務,我們現在就不用自己倒酒,不然你要讓我叫公關嗎?」雲佑天不解地看著嚴浩風。

  唉!以前的情場浪子已然洗心革面,害他現在只要跟他同桌喝酒,也被迫不能點公關小姐坐台。

  「自己倒酒有什麼關係?若非我是老闆,否則我連公主服務都想省了,老婆,對不對?」嚴浩風不以為然地回道,跟著話題一轉,目光也變得柔情似水地轉而看向凌心濃。

  老婆?!一句稱呼讓在場的人全都怔住,回過神之後,凌心濃瞬間紅透雙頰,何耀堂則是面無表情,至於雲佑天則是輕歎口氣。

  「嫂子,我看你趕快嫁給阿風,否則他天天跑來這裡喝酒叫老婆,他不會不好意思,我都替他覺得不好意思。」

  「對呀,老婆,你就快點嫁給我吧!」

  「不要這樣!」凌心濃臉更紅地輕斥。

  「不要這樣,那你就快點答應我的求婚,不然我就打電話給我爸媽,要他們天天到快樂小館幫我提親。」嚴浩風耍賴地使出殺手鑭。

  「真受不了!」雲佑天翻了個白眼地站起身,對好友哈老婆哈到毫無形象可言深感羞恥,真是有辱男人的尊嚴!

  「阿天,你要去哪裡?」何耀堂忙問。

  「我要去化妝室,對了,耀堂,幫我點碗熱湯跟炒飯,剛喝太多酒,現在又聽了噁心的話,讓我胃很不舒服。」

  「好的。」

  「他剛剛不是才上過化妝室?」嚴浩風錯愕地問。

  「是的。」何耀堂面無表情地說道,他不會說八卦,也不喜歡說八卦,但只要上司以「肯定句」問他,身為下屬的他就會回答。

  至於雲佑天問他的,通常都是出於好奇的不確定句,所以他自然沒有義務給他答案。

  「他是膀胱無力嗎?不然為什麼剛上完又去?耀堂,他剛剛招待客人是喝啤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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