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利用她唇瓣微開的剎那,猛烈地襲擊她柔軟的口腔。他強壯的手臂摟實她的腰,唇舌堅硬且無情地攻擊她,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慾望洪流攫住她,將她所有的意志力摧毀,背叛的身體不自禁的準備向他投降。
他的手彷彿帶著魔力,所經之處引起一陣酥麻。他繞過她腋下,采向她背後,隨著他的吻沿著下巴吻向耳後,親暱的咬著她的耳垂,冉往下吮吻著頸肩的柔嫩,悄無聲息地拉下她背部的隱藏式拉煉,洋裝的上衣被他褪下,露出她穿著無肩帶胸罩的綺麗風光。
還來不及阻止他,背後的環扣就被解開。照天的手毫不猶豫的扯下胸罩,火焰般的眼神別的籠罩住她渾圓的美麗,雙手如有自己的意志般撫弄她柔軟的雙峰,拇指有韻律地撥弄她緊繃的乳頭,逸出呻吟,全身因渴望而生疼。
照天像個飢渴的老饕俯下唇吸吮她乳房,強烈的刺激感幾乎令失去理智,隨著他每次的吸吮,身體便會產生無法言喻的陌生快感,低啞難以自制的叫聲逸出喉嚨,那淫蕩的聲音嚇壞了她。
天哪,她讓他做了什麼?
想要掙扎卻全身無力,羞恥與無助令她眼眶潮濕,淚水湧出。
「不,不要……」
她在他身下軟弱的低泣,正處在興頭上的照天不情願的聽進她的拒絕。儘管她的身體已然屈服,但她的心並沒有答應。不知為什麼,後者格外令他耿耿於懷。
在抱著她劇烈喘息了一會兒,他終於放開她。眼光凌厲得如俯衝欲攫取獵物的鷹,令簌簌顫抖了起來。
他移開眼,站起身,不發一語的轉向窗外的庭園,顫抖著手穿好被褪下的衣物。
等到照天再度轉回身面對她,眼光像隔了一層霧,顯得莫測高深。冷冷瞅了她一會兒,才道:「你要什麼?」
有短暫的片刻,只是張著嘴,充滿屈辱的瞅視他。地想叫他去死,喉頭卻緊得發不出聲音來。直到強烈的憤怒被理智馴伏,她才能再度開口說話。
「我要出唱片,在演藝圈出頭,成為超級巨星。」
她眼的野心,令照天的眼神改變。這女孩不簡單,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沒跟他要求一些虛無縹緲的情啊愛呀。這一點,不知為什麼讓他有些慍怒。他不是最欣賞實際的女孩嗎?不是認為這種類似做生意的關係最為安全嗎?不是認為愛情……天啊,他怎會想到愛情上頭,他和余之間存在的,不過是男女問的激情罷了!
像是刻意想強調這點,照天的語氣顯得公事公辦。
「可以。」他讓眼光變得冰冷無情。「我可以給你這些。但是,我為什麼要呢?你打算提供我什麼?」
真氣他這麼說,她忍住委屈的淚水,迎視他道:「該說你想從我身上得什麼吧。」
照天忍不住想要微笑。
「你學得很快。」
他故意以傲慢的眼光緩慢地從她氣得通紅的姣好容顏,梭巡向她纖細的頸項,裸露出大片雪嫩肌盾的胸口,在她渾圓誘人的胸部無禮地多停留了一會兒,才移向她纖細的腰身,修長的玉腿
忍不住想像那雙腿兒纏在他腰間的畫面,這使得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慾望再度鼓噪。
他納悶一個晚上是否能擺平他對她的渴望。如果只是一晚,這一晚的代價未免昂貴了點。不過,余絕對是很好的投資,只要給她機會,在演藝圈揚名五萬並不是難事。況且他黎照天想炒紅的商品,不可能不成功。是那麼誘人,也許可以考慮把她留久一點。
只要想到那些有她為伴的夜晚,照天的慾火燒得更旺了。
「好吧。」他不情願的將眼光移回她臉上,免得繼續想人非非。「我要你當我的情婦,照我的遊戲規則玩。明天就搬到這。」
他還說得真直接。瞠目結舌。
「怎麼,舌頭被貓叼走了嗎?」他撫著下巴,眼神充滿玩味地睇視她。
可不想被他看出心的害怕,她緩緩做了個深呼吸,實事求事地道:「我只是想知道期限……」
「沒有期限!」對於她還沒開始,便想到結束,照天不禁大為光火。
「沒有期限?」他說的是什麼鬼話!
「對!」他不悅的抿緊薄唇,掠奪的眼光陰鑠地鎖住她。「可能是一星期、一個月、一年,或是一輩子,隨我高興!」
「你是說出你決定我們什麼時候結束?」瞇起眼不屈服地與他對視。「這太不公平了。」
「世上根本沒有公平,只有利益交換。我是買方,你是賣方。我開出價錢,你不滿意的話,盡可以拒絕。」他倨傲地揚起下顎。
氣憤得想在那副完美的下巴狠狠揮上一拳,卻不能否認他說的是實話。她這個賣方是可以不答應,問題是她已經到了窮途末路,沒有說不的權利。
她告訴自己,要往好處想。如果黎照天一星期就厭倦她,她便賺到了;可如果他打算耍著她玩一輩子,這就是筆天殺的賠錢生意!
該怎麼辦?難道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
「好。」她決定了。「我有個但書。」
「但書?」他瞪著她,像是不敢相信她敢跟他講條件。
「對。」堅定的迎視他如海洋般難測的眼神。「一旦你結婚,我們的關係必須結束。我余絕不當別人婚姻的第三者。」
照天專注地凝視她,像要看進她靈魂深處。余嫂嫂為什麼提出這個但書?只是為了有機會擺脫他,還是別有隱衷?他發覺他對越來越好奇了。首先她不像一般拜金女郎妄想當上黎家的女主人:其次是過於實際,一點都不像她這年齡的少女般幼稚。她到底背負著什麼樣的生活重擔,使得她理智得像個歷盡滄桑的女人?
照天很好奇。或許他該叫建民幫他查一查。
「好。」他道。婚姻畢竟還是很遙遠的事,到時候,他應該厭倦了。
「但找也有我的但書。」他的眼神改變了,變得炯熱,且多了抹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