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回過神來,望向電視屏幕時,那個色大叔正抓住女人的頭髮,粗魯的……
辛洛凱洗好澡,從浴室裡走出來。
「你在看什麼?」她下意識的關掉電視,小臉漲紅,連忙搖頭。
「沒……沒有啊!」他只在腰部圍了一條浴巾,全身上下散發出沐浴乳的味道,以及男人的魅力。
夏寶蒂不知道應該看哪裡才好,移開目光又覺得可惜,正在天人交戰之際,他在她的身邊坐下。
「沒有?」他挑起眉頭,接過她手中的遙控器,「那看個電視幹嘛那麼緊張?」說著,他按下電視的電源。
「啊……」夏寶蒂大叫一聲,來不及搶回遙控器了。
「唔……嗯……啊……」屏幕上的女人情緒很高昂,發出嬌媚又曖昧的聲音。
辛洛凱看了幾秒,俊顏慢慢的轉到她的面前,像是在誘哄清純小女生,大手勾住她的下顎,讓她正視他,然後露出邪惡的笑容。
「這種事不必用看的,必須要親身經歷,你才會知道滋味有多麼的甜美。」
夏寶蒂每次遇上他就沒轍,靈活的腦袋就像當機的計算機,只剩下藍白畫面,然後藍白畫面總是會轉換成他的俊顏……他的確是長得很好看,但是如果個性再正經一點,會更完美。
就像現在,他幾近赤/裸的身子貼近她,她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的沐浴乳味道,以及散發出來的熱氣。他的身材很好,肩膀寬闊,線條分明,讓人想要摸一下,不過她沒有這麼做。她不像他或是大姊,能夠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她身上有無形的包袱,只希望身邊所有的人都過得幸福,就算她辛苦一點,都沒有關係。
只是眼前這男人總是對她需索無度,一與她單獨相處,熱燙的身子便撲向她,與她親親抱抱。
他霸道的汲取她口中的甜美後,轉身關掉電視,走向餐車,從冰桶裡拿起香檳,打開軟木塞,將香檳倒入水晶杯,又從水果盤中拿起一顆鮮艷欲滴的櫻桃,回到她的身邊。
夏寶蒂感受到他營造出來的浪漫,看著他將水晶杯遞到她的唇畔,順勢喝了口甜香冒泡的香檳,冰涼的酒香在她的嘴裡散發。
他拿著櫻桃,在她的唇邊來回游移。
她張口想將櫻桃一口吃下,他卻不讓她如願,時而拿高櫻桃,時而讓她的舌尖舔舐櫻桃,這樣來來回回幾次,直到她沒耐心的發脾氣,他終於將櫻桃放進她的嘴裡。甜酸的櫻桃與她口中的酒香混合在一塊,他乘機攫住她的唇,與她分享這難以言喻的滋味。
同時,他將水晶杯裡的香檳倒在自己肌理分明的胸肌上,將她帶離床邊,讓她跪坐在他身邊。
「寶蒂,幫我舔乾淨。」夏寶蒂先是一愣,隨即在他的引導下,紅著小臉,伸出舌頭,舔舐他小麥色的肌膚。
辛洛凱故意又將冰涼的香檳倒向自己的鎖骨,讓金黃色的液體沿著他的胸肌滑落。
「喝下它,寶蒂,想想我平時舔你的……」他放柔聲音。
她連耳根子都紅了,順著甜美的酒液,舌頭往下滑動,來到他暴露在空氣中的乳/尖。
……
第6章(2)
她天真的以為他彈藥用盡,應該就沒有體力再拉著她一起做累人的床上運動,然而很快便發現自己錯得離譜。
辛洛凱本來就不是一個她可以預測的男人,他的一切行事作風,根本無法捉摸。
再說,她也很少猜測他,因為他們平時相處和平,見面的時候點頭問安,然後就各自過生活,互不干涉。
只是他們平靜的相處模式,卻因為大姊這一次的出現而被打亂了,她與他的關係也變得亂七八糟。
躺在床上,夏寶蒂茫然不解的瞅著他。
「想什麼?」他笑問。
她抿了抿唇,眉頭微皺,「為什麼……是我?」以前她絕不會這樣問他,因為沒有機會,也因為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他的目光永遠不會落在她的身上。她過得很低調,儘管有一顆聰明的腦袋,但都貢獻給那懶散的館長。
就算她與姊姊有相似的外貌,不過她只能算是清秀,完全不敢與姊姊爭妍鬥艷,更不會在姊姊的前前前……前男友面前展現自己,認定他們就只是鄰居。
那麼,為什麼向來只愛美女的辛洛凱,如今卻對她……需索無度?
趁著她閃神之際,他褪下她身上的衣服,然後分開她的雙腿,用力一挺腰,蓄勢待發的熱杵瞬間沒入她的體內……「我等你長大,等很久了。」他終於鬆口。
這句話一直藏在他的心裡,他沒有對誰說過,只是他的眼眸總是藏不住自己的心思,幸好眼前的女人老是低垂著頭,不曾瞧見他的眼睛,也因此沒瞧見其它男人覬覦她的目光。
他出聲,她才抬頭。正如他的意,於是他忍,忍著有一天她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但是也許他墊伏太久,她見到他不是閃開就是躲避,在多年後,他才明白自己錯過最好的機會了。
不過,機會不會只有一次。
只要人有心,就可以創造無數個機會。
像現在,他們契合的結合在一塊。
夏寶蒂來不及問出口,便被他封住了唇瓣,想說的話、想問的問題,全都硬生生的吞回肚子裡。
這一夜,他激情得讓她心中的疑問都化成了吟哦……
兩天一夜的行程,夏寶蒂簡直累壞了。
那一晚,她累到在辛洛凱的床上睡著,若不是大姊在早餐時間來敲他房間的門,她肯定睡到下午。還好,在大姊硬闖進來前,她機靈的躲進浴室,避免光溜溜的出現在大姊的面前。
她在浴室裡,聽不到他與大姊說了什麼,只知道大姊確定她在他的房裡之後,便離開了。
後來她一臉心虛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以為大姊會問她幾句,沒想到大姊只是要她快點收拾衣物,急著出門吃早餐。
看來填飽肚子對孕婦來說是件大事,其它的事都顯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