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他的小雞前女友,他可是等了很久,今天就乖乖的讓他一口吞下吧!
「你敢」兩個字還未說出口,她的唇瓣就被他的薄唇攫住。
敢或不敢,不是用嘴巴說就可以,他要身體力行。
程予真十分霸道的蹂躪她的芳唇,儘管她不願意乖乖就範,他的舌尖還是趁機撬開了她的貝齒,長驅直入,與她的粉舌糾纏在一塊。
林珈珈不停的掙扎,可惜力氣不如人,始終無法擺脫他。
他有些不悅,乾脆從一旁的櫃子裡撈出一捆紗布,一圈又一圈的綁住她的雙腕,然後固定在床頭的欄杆上。
「程予真!」她氣急敗壞的大叫。
「你繼續大聲嚷嚷,我無所謂,反正最多是被革職,不過消息一旦傳出去,你要再辯解自己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恐怕沒人會相信。」他露出惡劣的笑容 ,彷彿吃定了她。
她壓低聲音,「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快放開我……」
「寶貝,你可真急啊!」他輕笑的說,總算讓她安分了些。「這麼等不及要我一口吞下你嗎?」
「色胚!」她不悅的瞪著他,「你知不知道這叫做強暴?」
「強暴?」他雙眼微瞇,揚起嘴角,「但是你明明很想要我,連夢中都有我。」
「你……」怎麼會知道?那個春夢,她羞於啟齒,他怎麼會知道?
下一刻,她雙眼圓瞠,瞪著他。
「你該不會那一夜對我……」噢,她好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程予真坐在床沿,大掌輕撫著她的臉頰,然後慢慢的滑至鎖骨。
「嚴正說起來,是你像一隻無尾熊纏著我,要我給你。」
他才是受害者,好嗎?
那天晚上他只是想端水給她喝,沒想到竟被她纏著擁吻,接著那曼妙的身體不斷的磨蹭著他,最讓他不滿的是她太過敏感,只用長指就讓她達到高潮,之後不管他再怎麼呼喚她,她都睡得很沉,罔顧慾火狂炙的他。
這個仇,是在那晚結下的。
他是個愛記恨的男人,所以此仇不報,難消他身心的「火」。
「你……話都給你說好了。」林珈珈小臉通紅,低聲反駁,「從以前你就很愛唬弄我。」
「我唬弄你?」他挑了挑眉頭,大手探進她寬大的T恤裡。「這幾年你都磕了什麼藥,為何幻聽、幻想這麼嚴重?」
她的嘴巴再怎麼厲害,還是輸他一大截,他總是有辦法冷冷的反駁她的話。「我才沒有嗑藥!」
「要不然就是你對我的誤會很深。」厚實的大掌拂過她的小蠻腰,小腹是完美的平坦。「例如,劈腿?」
委屈瞬間填滿心口,她抬起水汪汪的黑眸,「你也承認自己劈腿了嗎?」
程予真臉色一沉,「小姐,劈腿是你扣在我身上的罪名,現在怎麼變成我承認了?」
「你明明就有,我才會要求分手。」她瞪著他,眸裡隱含著不諒解和怨念。
他緊閉著嘴,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好一會兒才揚起嘴角。
「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哪一次劈腿被你抓到了?」他的感情觀雖然很自由,但是不表示很隨便。
「都……都過去了,現在提這個有什麼用?」傷害和陰影都造成了,她不想一直回想過去。
林珈珈是他遇見的女人當中,個性最不積極的一個,似乎只要是她認定的事情,絕對無法翻盤。
就像他,被她判了死刑之後,再也沒有上訴的機會,而這死刑還判得莫名其妙。
「既然你不想提過去,那就由我重新創造我們的未來。」他雙眸微瞇,大手肆無忌憚的探進她的衣內。
「程予真,你敢!」她低叫一聲。
可惡!他真的敢!
他的大掌正沿著她的小腹往上攀爬,一路來到她的胸部。
他是個為所欲為的男人,尤其對於眼前的女人,幾乎對她說的話置若罔聞。
大掌順勢將她的衣服往上掀起,露出白皙的肚子。
這並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她的裸體,五年前他們交往時,就曾經擦槍走火,他對她的身體十分滿意,多年之後,還記得當初她那青嫩的美味。
嚴格說起來,她的胸部並不大,不過在魔術胸罩的襯托下,面前擠出一條溝。
「沒想到這麼多年來,你不但不長腦袋,連胸部都不長。」她的人生還真是悲慘啊!
「喂!」太過分了!「你侵犯我的身體,還羞辱我的心靈!」林珈珈咬著唇,瞪著他。
「這不叫侵犯。」他爬上床,床鋪微微凹陷,兩人的身子曖昧的交疊。
「那你現在這動作叫什麼?」他也開始睜眼說瞎話了嗎?
「膜拜。」程予真露出痞痞的笑容,「還記得你的第一次嗎?」
「我、我忘了。」她紅著臉,卻已經洩露了心思。
女人的第一次是變成大人的象徵,怎麼可能說忘就忘?
「沒關係,現在我們可以溫故知新。」
溫故知新?
林珈珈來不及開口拒絕,雙唇再一次被他攫住。
這一次,她再也逃不了了……
第5章
她像是甜膩的蜂蜜,讓他一嘗再嘗。
雖然身下的女人非常不配合,但yu/望是一種人類的本能,而且他看得出來,她對他其實存有無限的幻想。
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這倔強的女人其實還留戀著他,只是他們之間隔著一道無形的牆,既然她關上心門,那他只好跨越這道牆,就算用盡各種爛方法,也要鑽進她的心裡。
他與她不同,因為他只要設定目標,就會努力的往目標前進,與她這種六十分的個性截然不同。
五年前她莫名其妙的甩了他,五年後又在他身上亂扣一個分手的罪名,就算給她機會,也不願意求一個真相。
無所謂,他有的是時間。
程予真將她的胸罩往上一推,大掌一覆上去,隨即覆沒。
他很喜歡她的小胸部,小小的,卻很可愛,讓他可以一手掌握,他喜歡這樣的觸感。
林珈珈扭動身子,卻只是增加身體最自然的反應。
她輕喘著,不久前在夢中感受到的戰慄似乎又爬回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