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乍斷的語句和慌忙失措的火紅臉頰也曉得她聯想到哪方面去,慕容逸實在覺得這丫頭太有意思了,有意思到不去逗弄她簡直就對不起自己的頑皮細胞。
「你說的對,我的確是強人所難了,對一位沒試過我『功力』的女孩來說,這麼要答案確實顯得很過分。」一邊說,慕容逸一邊抱起她發顫的嬌軀,往左側邊那張粉紅大床邁去。
「你……你……」琉琉驚駭的語不成聲,一被放平後,立即彈跳起來。
「躺好。」慕容逸只輕輕一使勁,就又擺平她,隨即脫掉鞋子移上床,坐在她身側,俯下的俊臉和她面對面的幾乎貼上。
上回的接觸可還記憶猶新,衣服包裡下的胴體可是深具魅力的。
慕容逸可是念念不忘呢。
「你……你笑什麼?」可憐的琉琉被那抹俊逸的帥氣笑意魅惑住,心兒正撲通直跳。
如果以純粹的欣賞角度來看,他倆此時親熱的貼合姿勢可能是很美的一幅畫面,但對一個即將被「蹂躪」,也就是她這位可憐的女主角來說,這種接近可是致命的。「你快放開我啦,離我……離我遠一點,快走……」
「為什麼趕我,你不喜歡我碰你?」他微慍。
不是不喜歡,而是不是時候。
「你……你先起來,我們有話慢慢說好嗎?麻煩你先放開我啦。」在他的傾近以及微慍的氣息籠罩下,她茫然無助,可是驚惶的她又必須解決這些難題,無奈下只好盡力擺平這團莫名其妙。「你忘記了嗎?你強拉我回別墅,不就為了要我彌補我桶的樓子,既然這樣,那麼我們不要浪費時間躺在這裡盡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好不好,先來商量怎麼處理善後才對,你起來,這樣才好說話,起來好不好……」
「你終於肯承認那篇報導與你有關了。」他不僅不放過她,反而逼得更近。
「不是!不是那樣……」琉琉急忙否認。「我的意思是說,既然你這麼耿耿於懷,那我也不能撒手不管對不對?所以我想了個辦法,我決定去找那位記者來澄清事情始末,一來洗刷我的冤屈,二來還你花花公子的美譽,你說好不好?那麼我現在就去找那個記者辦好這件事,現在就去。」先逃離魔掌要緊,然後再跟驚艷商量對策。
「有這麼簡單嗎?」他嗤聲以對。「你想這條轟轟烈烈的誹聞能夠憑著一則更正啟事就消弭無形?」
當然不可能。起碼也要炒作三個禮拜才會甘休。
「但至少那些名媛淑女,還有那群愛慕你的千金小姐會相信的對不對?你所盼的,不就是重回女人圈?」這種非常時刻,要挑對自己有利的說,先保身要緊,別再刺激這個預備獸性大發的男人。
「乍聽之下滿有道理的。」他譏誚地看她。「但是事情發展會如你所預料的一般平順?」
「當然!理所當然!一定會妥妥當當!絕對沒有女人會嫌棄你。」她點頭如搞蒜,管他未來如何演變,反正不干她事。
「這麼有把握?」
「我保證!」
黑眸詭譎一閃,慕容逸忽然一動,竟然是把修長的身軀疊到她身上。
噢,老天!
琉琉張大了嘴,整個人傻傻地和他的身體緊緊密合在一塊。
這算什麼?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幹麼壓著她?
而且最可怕的是她還發現,這男人的胸壑、這男人的小腹、這男人的長腿、這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緊密地與她的身體貼合在一塊,毫無空隙,甚至連空氣都滲不進去,彷彿天生早已互屬。
這不應該……他們怎麼可以交纏在一塊?
不對!這是不對的。
慕容逸無視她的震驚,雙手捧住她的兩領,嘴唇輕觸她的台口,含了一含,對她的顫抖全然不在乎。
「喜不喜歡我的吻?」他柔誘地問。
琉琉卻已嚇得道不出話來。
「來做個實驗吧!你是女人,也傾慕著我,但是在懷疑我已經有了婚約的情況之下,還會、還敢接受我的疼愛嗎?」慕容逸款款細語在她耳畔拂蕩,抬起的食指從她顆須沿著細膚緩緩滑下頸項,魅惑地在她柔美的頸子上描畫圈圈,一圈又一圈,幾乎困死她。
琉琉呆了!
她完全聽不懂他說了什麼,身子、靈魂,此時此刻只是承受他致命的蠱惑與氣息。
好麻……她全身發麻……這男人想做什麼?打算做什麼?他真要在這一時、這一刻吞噬她嗎?
來不及獲得答案,兩片熱唇已然驟降,大膽擒住她的紅艷。唇先是輕輕貼合,但平靜也才一霎!他滑溜的舌尖突然夾帶狂傲姿態入侵她的牙關,開始狂野的吸吮、逗弄、撩撥她唇齒間的甜美、大膽且放肆地燒灼她的靈魂……
琉琉覺得自己快死掉了,所有的理智全淪陷在他這種毫無顧忌的熱吻下。
水瞳驚駭地瞪視身上的男人。
「閉上眼。」有哪個女人在親熱時還會睜著大大的眼睛模樣。
慕容逸在一邊熱吻她的同時居然還得一邊提醒她。
「不,我不要閉上眼……你起來,起來……」混沌的琉琉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怔愣的她只是呆呆地靠著反射、靠著感覺,語無倫次地道出話來,至於慕容逸在她唇上所施展的誘惑魔法,她該如何反應?不知道……什麼都無法想……她只想說,只想說:「你起來,你好重,你壓得我好難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起來,拜託你快點起來。」
琉琉開始掙扎,左右搖晃臉蛋迴避他的侵略,氣軟無力直訴她的討厭。
慕容逸一頓,怎麼也沒想到他的吻竟然沒能勾起她的女性慾望,這妮子又再次刺穿他的認定。
然而這會不會也是作戲的一部分?
他冷笑。
「為了你將來著想,你還是盡快習慣男人重量的好。」他的唇打算重新再捕捉住她的。
將來?
這兩個字如醒翻灌頂,狠狠震醒陷入混亂下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