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適時將碗遞了過去。
葉秋萍笑著接過便吃了起來。
「姑爺的飯我讓人擺外面了,姑爺快去吃吧。」
玉子明登時有種被人驅趕的錯覺,但他還是起身出去了,因為他確實也有些餓了。
等他吃完飯回到內室,妻兒已然又睡成了一片。
玉子明內心的不滿又升級了,轉身出去叫人搬了張軟榻進屋,自己也歇在屋裡。
這一歇便一直歇過了首輔夫人的整個月子。
首輔大人不但整個月子都跟夫人同宿一屋,他為了能陪妻子,還上了一道讓百官吃驚咋舌的奏章。
首輔大人要請產假!
這份奏章一遞上去,立刻被皇上駁回,並加以斥責,說首輔不知所謂。
但皇上還是體諒地給了首輔十日事假,表示讓他收拾收拾心情。
不管如何,首輔大人愛妻成癡之名就此落實,一生伴隨。
葉秋萍的月子足足坐了兩個月,絕對夠她好好調養休息。
每日好吃好喝養著,又沒法運動,她覺得自己胖了一圈。
終於熬到出了月子,從廂房搬回原本的屋子,葉秋萍大大鬆了口氣。
天曉得,這月子再坐下去,她會瘋的。
某人著實過分得很,敢情不是他每日在吃那些麻油雞、燉豬肘……真的被養胖了!
玉子明回府的時候,葉秋萍正在屋裡給兒子餵奶,小傢伙這兩個月長開了,吃得好,長得壯,一張小臉粉雕玉琢的,很是招人疼。
小傢伙吃飽了就吐泡泡,葉秋萍拿帕子給他擦了,他繼續吐。
小米接手抱過了小少爺,葉秋萍這才動手整理衣襟。
玉子明幽暗的目光也在這時才從葉秋萍豐滿的胸脯移開,淡定地在一旁椅中落坐。「昌兒今日可乖?」
葉秋萍將一盞茶遞過去,回道:「他慣是乖的,最是聽話,讓人省心得很。」
「朝中同僚問我何時擺滿月宴。」他似是閒談。
她笑道:「索性便在百日時過好了。」
玉子明點頭。「為夫也是如此想的。」
「那你還來問我?」葉秋萍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他笑道:「只是怕夫人有別的打算,故而多問一句。」
她也不跟他糾結,話題一轉,問道:「現在擺飯,還是再等等?」
「擺吧。」
葉秋萍從小米手中接過兒子。
小米出去吩咐人花廳擺飯。
玉子明趁此機會挨到妻子身邊,小聲道:「今晚你準備好了嗎?」
葉秋萍直接伸手推開他,紅著臉啐道:「沒正經。」眼波卻是含嬌帶媚,忒是勾人。
見狀,他喉頭用力滾動了兩下,咬牙低語道:「你等著。」晚上再收拾你。
她輕哼一聲,完全沒放在心上,只管抱了兒子逗哄。
用完晚膳後,兩人準備洗漱。
「我們一道洗。」玉子明說得理所當然。
葉秋萍橫去一眼。「胡鬧什麼?」
「一起洗。」他相當堅持。
她起初說什麼就是不願,他亦不退讓,兩人就這麼槓上了,最後她先敗下陣來,無奈地點點頭,想來這些日子他也是憋得久了。
來到淨房,葉秋萍褪去衣物,豐腴身材一覽無遺,她不免抱怨道:「都這麼胖了,你還一直讓他們給我補身子。」真把她當母豬一樣喂啊!
玉子明從後方貼上她的背,雙手繞到她胸前,握住兩座飽滿而沉甸甸的玉峰,輕笑道:「手感很好。」雪肌玉膚,還帶著淡淡的奶香味,生產之後她的體態雖是豐腴了,但也多了之前不曾有的韻味。
她清楚地感覺到他抵在自己股間的硬挺炙熱得嚇人。
玉子明將她推抵在浴桶邊。
葉秋萍配合地趴伏下來,抬高了臀部。
他粗喘一聲,下/身往前挺進,兩人結合的瞬間,都同時溢出一聲滿足的喟歎。
他在她體內肆無忌憚地律/動著,聽著她情難自已地發出嚶嚶嬌吟,刺激得他越發激狂。
葉秋萍幾次軟倒,又被他攬起。
事後,他抱著她沐浴,幫兩人換過乾淨的衣物,抱著她出了淨房。
小米見兩個主子回房,這才退了下去。
臥房床上,小傢伙睡得小臉紅撲撲。
葉秋萍將兒子往床內移了移,這才上床躺下。
玉子明放下床帷,也上了床,一家三口終於睡到了一張床上。
他摟著她,同她一道看他們的兒子,在她耳邊輕聲道:「謝謝。」謝謝她給了他一個家,替他延續了生命。
葉秋萍捏捏他的手,微笑不語。
人生便是如此了,愛自己的人、自己愛的人,血脈的延續,幸福浸漫而過。
「萍兒……」他摟緊了她。
「睡吧,明天不是休沐。」
玉子明低聲一笑,壞心地捏了她的胸脯一把。
葉秋萍反手擰了他一把。
兩個人不約而同笑出聲。
她沒好氣的嗔道:「再鬧就自己睡去。」
玉子明則笑著回道:「想都別想。」
葉秋萍輕輕摸著兒子細嫩的小臉蛋,滿足的勾起了嘴角。「他長得可真好看。」
玉子明相當得意地道:「當然,他是我的兒子嘛。」接著大手也在她的臉上摸了一把。「何況他的娘也這麼漂亮。」
「啐。」
玉子明手伸過去摸了摸兒子的小臉蛋,又摟住妻子,道:「萍兒,我們要好好的。」
「嗯。」
「以後不許你只顧著這小傢伙,冷落了為夫。」
葉秋萍忍不住取笑道:「哪有做父親吃兒子醋的,瞧把你長進的。」
玉子明微微咬著牙道:「原本你只是我一個人的,現在卻被這小傢伙分去了一半,為夫自然不甘心。」
她抓開他想掐兒子的手,扭頭看他,似笑非笑地道:「你呀,這是自作自受。」
「什麼?」
葉秋萍湊到他耳邊,調侃道:「誰讓你晚上那麼努力,他不是你送到我肚子裡的嗎?」
「如此說來,為夫確實是自作自受。」說完,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卻小心的不驚擾到兒子。
葉秋萍帶著溫柔深情的笑意凝視著他。
玉子明目光幽火暗升,啞著嗓子道:「可為夫就喜歡自作自受,不如我們繼續……」
她伸出雙臂,勾住他的脖頸,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