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幸福?」他瞇起眼眸,大手揪住她的手腕,輕蔑地說:「你就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才想要離婚對吧?」
她自始至終都愛著藏在心底的男人!他的心疼痛萬分,好像被撕裂了。他這麼愛她,她怎麼可以背叛他?怎麼可以!
「我是為了你。」他不是想跟凱莉在一起?她成全他有什麼不對?徐巧璐隱忍手腕上的疼痛,輕聲這麼說。
彷彿聽到什麼笑話,邵初河大笑出聲,接著湊近她的嬌顏。「我沒想到你是這麼虛偽的女人,竟敢說為了我?」
「初河,你是怎麼了?我……」
「我怎麼了?我覺得自己跟白癡一樣!為了見你一面,我拚命把手邊的工作告-段落,辛苦的找到這裡來,卻看見什麼?看見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胸口湧上濃烈的苦澀。
「我對你來說算什麼?難道一紙離婚協議書,就想把我們的關係結束了?」他深吸口氣,嗓音沙啞。「我到底做錯什麼,你非要離開我不可?我說過,就算不愛我,也不准你離開!你從來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更毫不在意我的心情,狠狠把我對你的心意踩在腳下。」
他的一字一句就像針,紛紛刺入她的心頭。
「不是的、不是的……初河,你聽我說,我怎麼可能不在意你呢?是你說過到此為止的,而且這麼多天不跟我見面,不就是想跟我離婚?」
淚水終於滑落臉龐,徐巧璐哽咽地訴說著。
「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應該識相的離開,除了離婚,我不知道還能怎麼辦,我沒有踐踏你心意的意思,我沒有……」
她是忍住多大的心痛才放手?他不可以誤解她的一片情意!
邵初河看著她潸然落淚的樣子,胸口沉重無比。
以前她是愛笑的,現在卻動不動就落淚,為什麼他們會變成這樣?
「我說到此為止不是要離婚,而是不想再繼續跟你爭吵。不與你聯繫是我自私……我也會痛,也會有無法面對某些事情的時候……如果你記得我說過的每一句話,還會想要離開?」
對於自己即將說出口的話,邵初河的眼眶泛起酸澀。「你……不愛我對吧?」
徐巧璐愣住了,淚盈盈的眸子望著他。「不……」
「從頭到尾都沒有愛上過我,只愛剛才那個男人?」他的眼神剎那變得沉冷,心都寒了。
愛著學長?她連忙搖頭,「沒有、沒有,那是誤會!我和學長真的不是那種關係……」
「在這個時候,你們孤男寡女待在同一間屋子裡,還敢說沒關係?」邵初河的唇角噙著一抹嘲弄的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
「真的沒有關係!我說喜歡學長是騙你的,是嫉妒你和凱莉,情急之下說出的謊言!」徐巧璐好後悔編出這種漫天大謊,緊緊抓住他的袖子。「初河,你要相信我,求你相信我……」
「現在你說的哪句話才是真的,我已經弄不清了。」他甩開她的手,另一手則攫住她的下顎,懲罰性地強吻著她。
「唔……」知道他準備做什麼,徐巧璐奮力掙扎,「不、不要……」
他已幾乎失去理智,她不要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他上床!
「由不得你說不要。」邵初河的笑容極為邪惡,眼神冷酷,瞬間便將她攔腰抱起,走入臥室。
第9章(1)
一進入臥室,邵初河將徐巧璐扔上床鋪,健壯的身軀隨即壓上她纖細的身子。
她想逃,卻被他制伏。「不准動!」
「初河……」看見他的神情充滿怒意,她急著解釋,「我和學長真的沒有關係,你不要誤會我!」
邵初河一想到那男人是她心中暗戀的對象,幾乎發狂。「你和他有沒有關係,我不想管!我只要讓你知道,你需要的男人是我邵初河!」
他低吼著,大手撕開她的襯衫,整排的扣子瞬間扯落,露出被內衣包裹住的一對美胸。
徐巧璐咬著唇,眼中泛起淚光。
「初河,你一定要用這種方式?」她低喊,仍阻止不了他扯開她內衣的舉動。
「這樣你才會坦白不是嗎?」邵初河揚起一抹苦澀的笑。
她這麼倔強,只會以冷言冷語傷害他的心,他受夠了,知道該用什麼方式讓她不再口是心非。
「我說過他不是……不、不要……」
一陣接一陣刺痛又酥麻的感覺讓徐巧璐要退縮,卻又忍不住挺起身子迎向他。
連她都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矛盾。
「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邵初河沉吟,雙手撫摸她的每一寸肌膚,帶給她如電流竄過般的顫麻。
「初河!啊!」
他的大手陡地扳開她雪白纖細的大腿,置身在她的雙腿之間。
「你很想要我,對吧?」
徐巧璐感到羞恥,急著併攏雙腿。「初河,不要……你、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他胸口一疼,一手抬起她的下顎。「說,你只愛我。」
「我……」
他懲罰性地吸吮她嫩白的大腿根部,她只能以手遮住嘴,呻/吟出聲。
「我愛你、愛你……」
愛上他之後,她完全無法抵抗他的霸道,也沒有辦法對他說謊。
……
邵初河抬起頭,低聲問:「巧璐,你要我嗎?」
徐巧璐眼神迷濛,緩緩地眨了眨眼,「我要你,初河……」
她愛他,真的好愛他!沒有他的日子她好空虛,像行屍走肉,她每天都思念著他,想要佔據他的一切。
聽到這句話,邵初河的心房滿是溫暖,大手撫摸她的臉龐,柔聲喚著她的名:「巧璐……」
「初河,我愛的人只有你,相信我好嗎?」這輩子,她是注定離不開他了。
他大手一頓,沉默無語。
徐巧璐哭著道:「不要對我失去信任,這是我的真心話,我自始至終都只愛你。」
他輕歎,親吻她的唇。「再說一次,你愛我。」
「我愛你、愛你……求你也愛我……」她的身子迎向他,向他索愛。
這句話讓邵初河的心痛消失無蹤,對她的yu/望更加濃烈。